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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用你,意思是……你只能提供一个人的工作?束秋小心问道。
他对工作完全不挑,但是如果只能给他一个人,作为不可分割的队友,为了后面那个家伙他就必须得重新找个人家。
他看上去…很凶…也不像是会工作的……男孩的声音很小,想是怕被听见般,束秋甚至不得不把腰压得更低才能听清。
束秋:……
回头看了眼那位看上去就不识人间疾苦的高岭之花,束秋很想对男孩说,你说得对!
但是考虑到自己的美好未来,束秋违心地笑道:怎么会,他什么都会做的,他还会杀鸡呢,他只是……
用手挡着嘴,束秋凑到男孩耳边小声道:他只是生病了,一种叫神经坏死的病,所以才不会笑还反应迟钝,看上去凶巴巴的,你看,他是不是表情一直没有变化!
[哈哈哈哈哈,霸总日常被嫌弃的一天!]
[阿秋你声音可以再小一点,全村的人都听到了!]
[原来面瘫霸总就是这么来的吗?我相信束医生说的话了!]
男孩顺着束秋的眼神看过去,果然,表情纹丝不动,看人的时候也冷冰冰,慢悠悠的。
你别担心,他这么大个块头,力气很大的!束秋继续违心夸奖。
身后的男人手插在兜里,把他假装很小声的话一字不落的听在耳里,像是为了配合他一般,脸上的表情越发的冷凝。
阿南犹豫半晌,最终还是答应了。
束秋松了一口气,高兴地回头对着身后的人比了个耶的手势。
海岛上明媚的阳光,穿过棕榈树的枝叶投射在他的脸上,从终晋南的角度,可以看到这人脸上浅淡的绒毛,嘴角高高地扬起,像是碧波上荡漾的月牙船,随着风打旋儿,引起涟漪一圈一圈的散开。
终晋南微微偏开头,将目光投向远处。
没得到队友的give me five,束秋哼了一声,还是终小南可爱!
你叫什么啊?我叫束秋,他是终晋南。作为队伍的唯一发言人,束秋立刻和自己的雇主热络聊天。
阿南愣了下,下意识回道:阿南……
听到这个名字,束秋惊了,就连身后的终晋南也投来目光。
谁能想到,随机的雇主,竟然名字和终晋南撞字了,不得不说,缘分真是妙不可言……
这不是巧了吗,我这位队友名字里也有南,好有缘分,你可以叫他终小南,哈哈哈!束秋立刻顺杆往上爬,多好的社交话题啊!
阿南看了眼冷冰冰的男人,因为束秋这句话,这男人的脸更冷了,仿佛是冬天吃了根雪糕,透心凉。
如果可以,阿南并不想和这位有什么缘分,想来这个男人也是如此。
我们的工作是什么啊?小孩子给的工作应该会蛮简单的吧,束秋如是想。
这也是他为什么找上小男孩的缘故,简单又管饭的工作是每个翻身仍是咸鱼的终极梦想。
阿南指着门口晾晒着的渔网,从门后提出个水桶,我要去捕鱼,你们就跟我一起捕鱼吧,回来的时候帮我提桶。
束秋了然点头,渔村的工作是捕鱼,这听上去很合理的样子。
男孩本来是准备给他们一人一个桶,但是束秋为了证明自己的话,表示终晋南真的很有用,直接将男孩手上的桶也塞给了旁边的高大男人。
终晋南看了他一眼,像是想说什么,但是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接过桶。
[诶,话说,我以为他们的工作是节目组提前跟村里人打过招呼的?]
[回ls,并不是,节目组只是跟村里人说了会来拍节目,我听小张张说的。]
现下还是早上,太阳不算大,但是夏天的酷暑已经初见端倪。
男孩看着束秋白得发光的皮肤,想了想从屋里又找出三顶草帽递给几人。
草帽经过漫长岁月和海水的盐分侵蚀已然变了色,边缘也有些烂了,下面有两根麻样子的帽绳,但是阿南没舍得丢,今天刚好可以给这些人用上。
束秋本想说不用,他个大男人,有什么怕热的,昨天爬了一天的山,不也照样晒嘛!
终晋南冷淡地道了声谢,接过男孩的草帽,直接压在束秋的脑袋上,帽绳在束秋的下颌处系了个死结。
嘶,你谋杀亲…亲爱的我是不是!
男人冷漠的眉眼在眼前晃悠,束秋嘴里的亲爸含糊了一圈,又被及时咽下去,他丝毫不怀疑,在这主人格面前说出那两个字,明天他大概就真的上社会新闻了。
#某知名医院院长惨遭谋杀,竟是因为一句网络用语。
摄影师大哥本来是带了帽子的,毕竟摄影师的职业标配是小马甲,多口袋工装裤和黑帽子,常见风里来雨里去的,他们对于天气这种东西一般都是抱着最坏的打算。
所以看到男孩也给他递了个草帽,摄影师大哥连忙道谢接过。
在海上待过的人都知道海上的太阳是多么的毒辣,而束秋就是吃了没出过海的亏。
阿南没有锁门,敞着就出门了,不仅仅是因为他家一眼就能看完,也是这个渔村太小太孤立了,鲜有外来人口。根本不可能发生什么盗窃事件。
几人沿着街道往海边走。
一般捕鱼都会很早就出门,但是这个海岛因为所在的位置特殊,在八点以前海上的风浪会特别大,所以很多渔民都会选择晚一点再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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