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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闵钰默默松开手,“我觉得可能不行。”
    裴临溪追回阮闵钰的手指,“您不用出力,接受分批付款。”
    阮闵钰面色凝重:“分一百三十九批行吗?”
    裴临溪被小殿下的表情逗笑了,嘴角带上笑容:“殿下,我和您开玩笑的。”
    阮闵钰大呼一口气:“那就好。”
    “我不接受分批付款。”
    阮闵钰:“?”
    阮闵钰在内心默默流泪,心想着:裴临溪你变坏了你知道吗?
    当初单纯可爱的裴临溪去了哪里!
    北茶掬一把清水泼在脸上,他看着水面上的自己,努力揉了揉脸蛋,让脸看起来更加粉一些。
    水中有异物靠近,北茶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条张着满嘴獠牙的细长电斑鳗。
    阮闵钰还在和裴临溪看似讨价还价,实则互相腻乎中,忽然就听北茶惊叫。
    阮闵钰紧张地观望:“怎么了?”
    北茶被吓倒在地,单手撑着地面。
    阮闵钰凑上前去扶他,却一抬眼看到北茶洗干净脸上泥污的模样。
    北茶眼带泪光,哽咽着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刚刚水里有一条张着大嘴的鱼,我被吓到了。”
    阮闵钰呆了两秒才缓缓地说:“没事,那鱼现在去哪里了?”
    问完之后阮闵钰才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鱼还能去哪?肯定还在水里啊。
    只是阮闵钰没想到,北茶洗干净脸居然是这么白净漂亮。
    如果不是他先遇到裴临溪,北茶这种类型就是他青睐的Omega类型。
    娇小、漂亮、懂礼貌,需要人照顾的柔弱Omega。
    只是阮闵钰比了一下发现,即使是北茶,也比他高出半个头,只是北茶的脸小皮肤白,看着就觉得体型较小。
    北茶惊魂未定,拽着阮闵钰的衣角小声说:“你真好,可以让我再在你身边待一会吗?”
    阮闵钰点点头,“都是狐狸,也是同学,你别担心,我会照顾你的。”
    北茶低下头,脸上似乎有红晕。
    裴临溪在后捏紧拳头,柏雾瞥了一眼白茶,和裴临溪说:“千防万防,没想到不是我吧。”
    裴临溪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闭嘴。”
    柏雾面色忽然严肃起来,低声说出他观察到的疑点,“刚才我分明看到北茶对着水面愣了一会才惊叫——如果真的害怕,他会先迟疑再尖叫吗?”
    裴临溪目光尖锐,俨然是理解柏雾藏在话里的意思。
    柏雾:“你打算怎么办?来者不善啊。”
    裴临溪阴沉着脸:“不急,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是怕阮宝不同意吧?”
    裴临溪一记眼刀剐过去,柏雾了然:“果然就是在意。”
    这时候,裴临溪和柏雾达成了诡异的心有灵犀:真想把阮闵钰藏起来,谁都别看到。
    只是阮闵钰本人还意识不到自己在无意中又吸引了一个人,还努力去说服裴临溪带上北茶一起。
    只是在提出请求之前,阮闵钰心里也不确定。
    他之前和裴临溪说过想要把狐狸也聚集起来对抗猎人的团队,但是裴临溪好像并不喜欢北茶。
    阮闵钰措辞半天,选择单独找裴临溪到无人的地方聊一聊,还要背着北茶,不然北茶听见可能会伤到他的自尊。
    可能是出于雏鸟心态,北茶一直跟在阮闵钰身边,连裴临溪冷得能把人冻死的眼神都能免疫。
    北茶发色浅、瞳色也浅,在阳光下都是茶色的,整个人都非常柔和。
    阮闵钰想离开,但是北茶寸步不离。
    阮闵钰只好和北茶说:“那个、我是Alpha哦,裴临溪是Omega,你可以和他多待在一起。”
    北茶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裴临溪,又迅速收回眼神,和阮闵钰说:“我是Omega,但是我不介意你是Alpha的。”
    说完他就红着脸不敢看阮闵钰。
    阮闵钰心情复杂,决定和北茶实话实说:“可是我已经…”
    北茶隐忍地咬住下唇,打断阮闵钰的话,“别,别说这么快,我不会打扰你的,我知道了。”
    北茶眼眶通红,深深地看了一眼阮闵钰,然后沉默着走远了一些。
    阮闵钰愣住,不知道为啥,虽然他对北茶没有感情,可是总觉得自己好像辜负一个好人?
    裴临溪和北茶擦肩而过的时候,冰冷地和北茶对视。
    然后走过来问阮闵钰,柔声问:“殿下,您刚才有什么话想和我说?”
    阮闵钰拉着裴临溪去到远处的树后,四人合抱那么宽的树干把他俩挡住。
    “殿下有什么话不能当着面说吗?”
    阮闵钰认真道:“我想把北茶带着,这是我们集结到的第一个狐狸。”
    裴临溪皱起眉头:“可是北茶是个陌生人,柏雾对他也心存疑惑,您真的要不顾他的看法带上北茶吗?当然我听您的,如果您想,我就尽全力去完成您的心愿。”
    阮闵钰犹豫许久,还是决定:“带上北茶吧。”
    裴临溪“嗯”了一声,然后转身就要离开。
    阮闵钰叫住他,“你这样就走了吗?”
    裴临溪转身,疑惑地问:“殿下还有什么事情要吩咐我做的?”
    阮闵钰本以为裴临溪还会和他撒娇,但是现在他却成了自作多情的那个,心下委屈,但怕说出来显得自己娇气,只好气鼓鼓地说:“那你走就好了,我在这里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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