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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昭见他傻傻的样子觉得很好笑, 趴在他耳边,白九曜只觉得耳边痒痒的,元昭的话一字不落的飘了进去,这...还可以这样?
    想着上次的事他还有些担心自己又不小心伤了他,始终都小心翼翼的,白九曜一脸痴迷的看着元昭,仿若这一刻他已经等了万万年。
    元昭事到如今还如临梦境迷惘,他微微仰着头,依旧是一声不吭。
    白九曜不明所以:“宝贝,你这样我很没成就感的。”
    或许是因为自己的位置发生了某些改变,不知道怎么回事,元昭总觉得那是件...有些羞耻的事情。
    此前醉了酒有些控不住,现在他可是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
    可这种话他又有些羞于启齿,于是只能嘴硬道:“相公再努力一点,兴许就听得见了。”
    他以为自己的感知已经全权打开和放松了,可到最后还是揽着白九曜的肩膀变成了哭腔:“白九曜...你别太过分了。”
    白九曜为了维护他的尊严,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些,元昭气得狠狠掐着他的后背:“白九曜!你真当我是铁打的!”
    “太子殿下风姿卓越,英勇非凡,总不会这样就受不住了吧。”
    白九曜无数次都在后悔自己为什么就不能早早的听了劝,想着师尊与自己说过的话,即便二人有了今天,他依旧觉得因着自己耽误了太多的美景良辰。
    元昭的手紧紧攥着身侧的锦枕:“白九曜,你就是个畜生!”
    白九曜的指尖轻轻划过他背上的疤痕:“本尊真身乃是九尾白狐,太子殿下这样说,倒也不失偏颇。”
    白九曜折腾了许久也不见消停,元昭真的有吃不消了,他算是知道了,在白九曜这个蛮驴面前嘴硬,吃亏的只能是自己,思虑再三他终于开口连连哀求着。
    白九曜想着此前他嘴硬,哪里肯轻易作罢,况且自己等了这样久才盼来,万万不肯如此前那般草草了事。
    元昭想要起身,可他现在哪里还有一丝气力了,本来晚间被白九曜闹的所食就不多,现在更是筋疲力尽了。
    白九曜看他要挣脱,竟还敢笑着贴上来:“殿下,你知道我想怎么样的。”
    此时屋内的烛火都已经燃尽,清冷的月光也被晨曦的鱼肚白所替代,元昭只觉浑身酸痛,就连头脑都有些弥蒙混乱了。
    罢了罢了,这个死狐狸,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他将脸埋进了枕头里,周身烫的好像下一秒就要燃起来将他烧的只剩粉末了。
    当他不再咬着牙关,不过一瞬,犹如暖风略过寒冬,将沉积的刺骨冰寒彻底消融,他只觉周身霎时被暖意侵袭。
    紧绷着的弦也终于松了,哪怕是批上三天三夜的奏疏,也不至于这般劳累啊。
    轻缓片刻,他一把推开身上的白九曜,骂了一句:“畜生!”
    白九曜笑嘻嘻的搂着他,恬不知耻的说了句:“真好听。”
    元昭别过脸去不理他,白九曜躺在那想了想,然后起身穿上了衣服就要往出走,元昭不知道他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忙道:“你又干什么?”
    白九曜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他身下,忍着笑:“你这样怎么睡觉啊?总该洗个澡。”
    元昭撇眉:“你去打水?”
    “不是有你们天族的兵在这吗?叫他们去准备不就行了?”
    “他们?!”元昭吓得直接坐了起来:“白九曜,你嫌不嫌害臊啊?!”
    “嘿嘿,不嫌。”
    元昭气得拿过一个枕头就扔了过去;“你故意的是不是?!”
    白九曜眼疾手快接了过来,然后厚着脸皮道:“是。”
    元昭:“......”
    白九曜拉着他坐进浴桶时脸上的笑还未能散去,他一边帮元昭洗着身子一边道:“改日叫临风做个大些的桶,也省着我在外面排队。”
    元昭气的不行,连连朝他的脸泼水:“你要点脸吧。”
    白九曜被他泼的连连闪躲,他笑着抓着元昭的手腕,宠溺道:“怎么?昭儿又有力气了?”
    “我.......”
    元昭被噎的哑口无言,现在的白九曜可真是让他开了大眼了,不管是那晚癫狂状态下的他,还是温柔体贴的他,那体力都不是一般的好,自己都像是一滩烂泥了,他那面依旧精神抖擞的,他是真的怕了,可不敢再叫嚣嘴硬了。
    而且这人脾气上来了霸道又不讲理,自己不仅毫无反抗之力,更是与他说也说不通。
    算了算了,服了服了。
    洗漱完毕之后,白九曜将床褥整理了一下,元昭躺在那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身体都空空的,他歪过头看了一眼,窗外已经逐渐放白,这一晚被折腾的骨头都要散架子了。
    他越想越气,转过身将白九曜的脸捏的变形,捏的发红。
    白九曜阖着眼哼了一声,然后极其自然的将元昭搂在怀里,那张已经近在咫尺的脸还往过贴了贴:“昭儿...”
    元昭看着他的眉眼,看着他如美玉雕琢的轮廓,眼尾那颗艳红的朱砂痣让他看的入了神。
    他觉得自己的心酥酥麻麻的,他真的好爱这个人,第一眼就喜欢的人,就像一个无法抹灭的印记深深的烙在了他的心上,就算怎么样的千疮百孔也依旧割舍不去,这几百年来,爱他成了本能,那双眼第一次见了他,这一生便再也逃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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