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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祈弦的侵占性过于浓烈,她的花穴口即使湿润得彻底也还是会被他的尺寸顶弄得有吃力的感受,杜虞本能地垫起了脚尖想要离他远一些,却又很快被扣住腰扯了回去。
“嗯···”她仰起头往后靠,后脑勺顺势靠在了他的肩上,杜虞只觉得自己处在又想要他快些进来,却又觉得自己快被他撕开两半似的天人交战里。
只是不到两秒钟的晃神,花穴口被他硕大的蘑菇头完整地堵住,小小的甬道开口被强硬地撑开一个圆圆的洞口,里面的液体再也兜不住地颤巍巍往下淋,悉数都撒在了他的肉棒上。
两个人仅有的交合因为这样的润滑,让龟头无比顺利地挤开她穴口处那一圈弹性又柔韧的肉圈往里进入了几公分。
快要被撑坏的感受又开始源源不断地涌上来,杜虞小腹紧绷得漂亮的马甲线都变得明显极了,搂着他的颈部抽抽噎噎地讨价还价:“那,那说完了还想不出来呢?”
“那就,”傅祈弦短促地轻声笑了一下,弯下腰将唇贴在她的耳廓边。
炙热的呼吸一下下拍打着她绷成一根细细的线似的的耳神经,好像要把脑子烧坏掉了。
杜虞呜咽了一声,便听见他说,声音很低,不紧不慢的。
“边检讨,边挨操。”
是一阵强烈的,忽如其来的风,席卷过青草带起一片柔絮后,又撞倒了里在平原上的树。
树叶哗哗落下的声音。
傅祈弦在此之前在床事上从来没有说过这样情绪强烈的话,又冷又淡的声线,却已经像个深水炸弹一样让游在水里的她头一次体会到这件事情的威力。
也许是话音里不明显却性感至极的喘息,压制的情欲,和霸道的控制欲。
杜虞整个脑子里都是回响着如此荒唐却又难以摆脱的声线,嗡嗡的声音,她被傅祈弦的话说得连继续哭都忘了,张了张嘴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正要回头望去。
傅祈弦咬住她的耳朵用舌尖舔了舔她薄薄的耳骨,手下拉着她的腰往下扣,让她还微微踮着想要逃离的脚尖重重地落到地面,同时自己摆动腰腹往前顶入。
涨得发疼的肉棒在一瞬间被小穴吞入大半,往后掉的后坐力让进入得有些许艰难的过程陡然加快了一小截,龟头气势汹汹地顶住她花穴深处的软肉,但却像是还不足够地压住往里更深地顶弄。
身下被撑开的触觉让杜虞原本所有的动作都中断了,她的呼吸一窒,连呻吟都变得脆弱又无力,“呃啊···嗯啊···嗯呃···”
“不,不要了···呜···不能再,进来了···要坏掉的···呜呜···”杜虞感受到身后的人没有停下往里的意味儿,抽着鼻子呜咽着叫唤,“顶,呀~!嗯···顶到了,呜呜呜···”
“顶到哪儿了。”傅祈弦不放过她,摆动腰腹碾住她的子宫口用力,酸软又酥麻的电流密密麻麻地从杜虞的小腹一直往大脑去,她立刻就被送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里,眼前空白了几秒才渐渐恢复了些,花穴像是失禁一样大股大股地喷着水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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