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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代了血液流出身体的,是磅礴的热意和几乎忍不住将人吞吃入腹的冲动,周瓷忍地牙根发痒,终于一狠心,用极大的力气抽出那根罪恶的手指。
手指带出几滴银丝。
纤细白嫩的玉指纯洁不再,被吮地通红,遍布的透明液体像是在诉苦说着加害者的暴行,指节出又牙印的磕碰,可想而知受了怎样粗暴的待遇。
只是伤口也愈合了。
两人互相说不出话来,沉默半晌,只是胸膛却都同样剧烈的起伏,厨房里一时无声,只回荡着轻轻的喘息,让人一听就觉得两人没做什么好事儿。
他们什么也没说,不知是不想说,还是不敢说。
过了好一会儿,周瓷才转头看了看依旧被厨子守着的门口,哑着声音吻出声:“......你怎么进来的。”
七月深呼吸一口气,他不明白自己都已经这样做了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人面上还是什么反应也没有。
他几乎想要现在就立刻冲上前,咬住这只羔羊的喉咙,惩罚他故作姿态,惩戒他的毫无反应,让他再也不敢懦弱的闪避,只能哭泣着向他求饶......
可他又怎么敢......
“......厨房里面有密道。”七月道。
又是一阵沉默。
周瓷装作不在意地“哦”了一声,又一次习惯性的想把这件事掀过去,拿起一旁的围裙鸵鸟一般借由着做饭逃避此刻的气氛。
七月唇抿的泛白。
“我这样做,你不会生气吗?”声音几乎从咬紧的齿间流泻。
周瓷故作轻松地勉强笑笑:“唾液有治疗的功能,这样......”
很正常,很正常。
他又要说很正常。
“那别人呢?”七月声音不由自主地拔高,他的眼睛盯着周瓷,后者压根不敢看他:“别人用这样的方式来帮你治疗伤口你会同意吗?啊?”
周瓷脑海现在混沌一片,又要告诫自己不要对少年充满下流的幻想又忍不住心里那样的爱他,一边急需要克制,一边又是忍不住的在心里放纵,不仅要拒绝心上人热烈的爱,还要用不伤人的语句拒绝。
他的太阳穴“嗡嗡”地疼,看着被舔舐地有些粘稠的手脑海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他不敢看七月,他怕他一看,就忍不住回忆起今晚。
就在今晚,几个小时之前,顺从乖软地躺在他身下,那副任取任求的勾引和诱惑。
“也许吧......”他喃喃道。
七月的头猛地抬起来。
他微微眯了眯眼睛,身上和眼底一齐浮现出油然升起的一股危险气息和翻涌着的怒火。
他向周瓷走去,后者慢慢退后,最后把人抵到了门边。
和外面的雌虫只有一门之隔。
“你说什么?”
周瓷被这股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来,低头看着豹子一样的小孩儿抿了抿唇:“我不知道......你离我远些,我......”
我有点喘不过气......
“什么?”黑发的少年眼睛瞳孔一缩,过长的碎发再也掩饰不了里面的惊惶和恐惧。
七月叫出声大声质问,他再也听不下去,本来他就是占有欲极强的一个人,忍受不了别人觊觎他的东西,正如他忍受不了肮脏的目光触碰他的周瓷。
也许是那人对他的纵容总是过多,让他在听到“远离我”“谁凤都可以”诸如此类的话时不由自主变得失控而疯狂。
他一无所有,唯一的依仗是周瓷对他的宠惯。
没了这些,他在周瓷面前就什么也不是了。
他是如此地恐惧失去这份唯一性,也便选择了一个很错误的方式。
七月没等周瓷把话说完,便狠狠地一推,把尊贵的小皇子抵在了门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强势地凑上前,紧紧贴着周瓷,带着凶狠和欲|望咬住他的神明的唇。
他在亵神。
门外守着的两个厨子吓了一跳,回头试探性敲了敲门。
“少将,您没事吧?”
周瓷没想到这只狼崽子胆子这么大,一下子愣住了,就趁着这个空,失去项圈的狼借由着这点的空隙入侵唇齿,像车上周瓷对他那样掠夺。
“唔——”
“唔哼......”小皇子伸手推拒想要回答门外雌虫的话,可是这只冥顽的狼显然气狠了,不给周瓷机会,可怜的小皇子只能被动承受这样热切的吻,喉咙里只能发出被吻出来的哼吟。
“少将?少将?”厨子仍在不停地敲击询问。
随着惊慌以起扩大的是心中再也无法隐藏的羞耻。
堂堂一国的皇子,竟然被一只奴隶耻辱的压在门上亵玩,肆意轻薄,而他无能为力,想的是如何隐藏声音不让外面的人听到。
周瓷着急了,脸上的红晕不知是羞的还是热的,双手用尽最大的力气推拒。
可是若是论真格的,他一幅病弱之躯又哪里有力气去对抗这头发狂的狼崽子?
他推的力气很大,狼崽子就像是被激怒一般压得更紧,更是用力亲吻掠夺,让周瓷不由自主发出更加羞耻的声音....l..
周瓷身子发软,终于明白了什么,示软性的抚摸着这只白眼狼的毛发,嘴巴里终于迎来小狼被哄后的轻轻舔舐,随后唇瓣又被狼崽子舔了一圈,七月才消了点气松开小皇子的红唇。
周瓷被吻的有些缺氧,先是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顾不得教训狼崽子,转头喘着鼻音回到:“没事......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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