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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强烈的灵力波动引来了外面的人,小门被推开,月止音赤着脚,俯身走了进来,挥手将门锁死。南修竹心虚的摸了摸眉心,装作自己刚才什么都没做。
月止音冷着脸,一步步向他逼近。南修竹裹着被子,一步步后退。
“有话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南修竹被逼到了墙角,退无可退。
月止音伸出两根手指,轻触他的眉心。一黑一红两道精光在南修竹眉心炸开,他痛的惊呼一声,身上裹着的被子也掉落了。
南修竹的眉心赫然出现了一朵红豆大小的赤红色彼岸花,冥忆之在南修竹识海中种下了自己的神识烙印,赤果果的宣布主权。
月止音的脸更黑了,他低低的说了声:“想得美。”
而后一手圈住南修竹的腰肢,将他死死抵在墙角,另一只手在他眉心轻轻触碰。一道道黑气注入眉心,烧的彼岸花滋滋作响。
南修竹痛苦的浑身颤抖,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
实在太痛苦了,南修竹闷哼一声,身子一软便向前倒去,双臂下意识缠上了月止音的腰身,趴在他怀里低低的喘着粗气。
月止音手上一顿,有些心疼的瞧着南修竹的模样,最终收回了手。
月止音垂了眸,捏住南修竹的下巴,轻轻含住了南修竹的嘴唇,肆意索取。南修竹知道这人在做什么,他起初没有回应,后来...后来一阵阵恍惚中,渐渐的将月止音当成了洛宁,深深陷入,无法自拔...
身上的人呼吸沉重,贪婪的目光像要将他生吞入腹。南修竹皱着眉,似痛苦又似欢愉。
薄薄的红唇被蹂躏的要滴出血来,妩媚的眼角挂着一颗泪珠。轻喘间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明明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却让身上之人忍不住更加肆意的蹂躏。
这感觉...明明就是洛宁啊,可为何此人的脾气秉性却与洛宁相差那么多?这究竟是为何?
南修竹不死心的唤了声:“洛宁,洛宁,洛宁。”
月止音动作一顿,浑身倏然充满了杀气。深情缱绻逐渐变成残忍折磨,南修竹这才醒悟,这是月止音,不是洛宁,洛宁从不会这样对自己。
欲望宣泄过后,只剩下深深的恨意。月止音从南修竹山上退了出来,挥手取下残月鞭。他手持残月鞭,居高临下俯视着他,嘴角挂着一抹邪笑。
月止音赏了南修竹整整二十鞭,才丢下满是鲜血的残月鞭转身离去。
临走前还不忘留下冷冰冰的一句:“贱人。”
南修竹趴在地上,整个后背皮开肉绽。这大概是他此生受过的最重的伤,残月鞭鞭身皆是尖利的冰晶,一鞭子抽下来,便是一道皮肉撕裂。而且残月鞭不是普通的兵器,它是上古灵宝,每一下造成的伤害都可能是致命的。
可月止音的力道又掌握的极好,每一鞭都让南修竹痛苦至极,每一鞭却都避开要害,绝不致命。
南修竹浑身都难受的不行,像块破抹布一样软趴趴的睡了过去。睡梦中忽然感觉头上一痛,有人抓着他的头,将他拖到锦被上,然后一番天旋地转,自己似乎被被子裹了起来。
那人将他打横抱起,走出了房间。南修竹想睁开眼看看,却发现全身都被裹的死紧,头也裹在里面。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随之而来的是身下一轻,而后又是一阵天旋地转。
第一百章 魔尊有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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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被子渐渐变得潮湿沉重,周遭浸满水汽,逐渐将南修竹整个人彻底淹没。
锦被裹着南修竹下沉,一点点变得松散。南修竹脱离锦被的禁锢,费力的扑腾几下。这池子有些深,南修竹扑腾两下却站不起来,他不会水。
就在他憋得难受,感觉肺要炸开的时候,头顶又是一阵疼痛。
那人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提了出来,南修竹的头露出水面,勉强睁开眼看到了眼前的人。果然,除了月止音这个变态,也不可能是别人了。
月止音邪魅的笑着,看着南修竹狼狈的模样甚是满意。
“资质差,体质弱,修为一般,还不会水。巳星玄,你怎么这么废物。上辈子好歹凭着残月鞭成了雍飞白座下亲传弟子,这辈子除了这张脸蛋,你真的一无是处。”
南修竹勉强喘了几口气,耳朵里进了水,嗡嗡作响,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只是还不等他喘匀了气,月止音又将他按进了水里。如此反反复复,就像在涮一根白萝卜。直到月止音觉得他已经将南修竹涮干净了,才将南修竹拎了出来,丢到一旁的软塌上,用干净的锦被裹好,又抱着他往回走。
回去的时候南修竹依然被盖着头,看不见周围的情况,也不知道身处何处。只是感觉到自己被人放下后,才挣扎着自己从被子中爬出来。
月止音已经走了,还是之前的小屋,身下的锦被全都换过了,屋内似乎也通过风,还残留着刚刚燃尽的檀香的味道。
南修竹身旁放着干净的玄色丝薄长袍,他将袍子拉过来穿在身上,用力紧了紧束带。
过了一会,小门迅速的开了又关,一个侍者手持托盘躬身走了进来。那人将托盘放在南修竹身边,恭敬的跪在一边。南修竹瞥了一眼,竟是个熟人。
“郁斯?”一个名字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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