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路荼) ℮γцsℎцωц.м℮
路荼前后没法一起高潮。他的身体自发的把敏感点分得很清楚。
“你能坐起来吗?会疼吗?”殷韵双腿分开,跪在他侧躺着的身上,向他张开双臂。
路荼点点头又摇摇头。用胳膊撑起自己的上半身,掉转了个方向,柔若无骨般倒在她怀里。
殷韵接住他,搂着他的腰,往他身下探去。
涨大的阳物落在她手中,有力地弹了一下。殷韵的掌心被打得泛红,五指包裹不住他的粗大。
那里并不干燥,热烈的情事让它自动地泌出湿润。殷韵握住那根涨成了暗红色的玉j,慢慢的抽动。
路荼的小兄弟没有插入式的使用过,甚至在遇到殷韵之前,X冷淡到连自慰都没有。天生y件优势加成,就连包皮都长得漂亮,看起来就很干净,并不像那些肮脏丑陋的腥臭肉块一样令她反胃。
男性外露的性器官其实很好清洁,尤其像路荼这种连包皮都长得标准的阴精,只要平时做好清洁,别说藏W纳垢,连一丝异味都没有。
殷韵曾一度不能接受口交的存在。她觉得太脏了,直到她挖掘了她的男人们。
人与人之间的差异,真的很大啊……殷韵的右手被那沉甸甸的重量弄得有些发麻,她不得不换一只手,重整旗鼓。
其实两只手并用,效果会更好。他的长度和直径都远超国家平均线,单手根本弄不来,但玉j下面还有两颗孤零零的囊袋需要她的关照。Ⓢайyésんùωù.ⅵρ(sanyeshuwu.vip)
路荼不再遮掩自己情动的喘息。
他的上半身塌陷在殷韵的怀里,双腿打开,任凭殷韵揉捏玩弄他最为脆弱敏感的分身。
他喘的很好听,很会拿捏节奏分寸,透过粘贴着的肉体传大到她的胸腔,直击她向往美色的灵魂。
殷韵觉得他就是故意的。
她不在的日子里,他肯定偷偷练了!
就想诱惑她,可恶!真可恶!
殷韵在心里骂他是个小绿茶,手上偷偷加重了力道。
路荼被捏出一声妖娆的闷哼,殷韵觉得这是自己给自己挖坑。
“快一点……殷韵……嗯~宝贝,再快一点……”路荼催促她,让她加快手上速度。殷韵欲哭无泪,她的手已经酸痛得都要握不住了。
无奈之下,殷韵怕他憋坏,只能向他的龟头进攻。那里最是薄弱敏感,用指尖围着冠状沟摩挲,他的身子一抖一抖。
她刚要笑,却被偏过头来的路荼一把堵住了嘴,封住了所有调戏。
他真的很喜欢亲她。路荼把身子转过来,正面对着她,还不忘把她从肉棒上松开的手重新捡回来,按在勃起的硕大上,引导着她快速抽动。
殷韵觉得钻木取火也不过如此。嫩肉碰嫩肉,她怎么觉得自己的手心都要破了呢?
口腔内被他的舌占满,他缠着她共舞,在激烈的节奏中,攀上了欲望的高峰。
他的精水存得有些多,浓稠绵长地S,一波接着一波,在半空中划出乳白的弧,滞留片刻又迅速落下,打湿了床单,和二人的身体。
路荼依旧吻着她,甚至越来越贴近,越来越深。射精感到来的时候,他差点没咬破她的舌头。
他靠接吻来延长自己的快感,并取得了巨大成功。
殷韵有些呼吸不畅,因为她被扑倒了。
路荼压在她身上,没爽够瘾的d蹭着她凝脂膏玉般的肌肤,逐渐勃起涨大的阴精把她吹弹可破的霜白小腹戳得肤红玉莹。
真的很像某种发情期的兽。
殷韵想,肉体零距离的摩擦发热发痒,这感觉并不好受。她只能祈祷他快点射个干净。
男性宽阔厚实的背部耸动,用加速的频率缓解内心的饥渴。
殷韵被他压得有些喘不过气。他本来就能忍,光靠磨蹭她的肚子,什么时候才能释放?
但她的手实在是累得没劲了,抬起来都费力,只能任他折腾。
路荼后来又射了两次。
殷韵到底没忍心让他一直憋下去。自己把裤子脱了,两条修长俏丽的腿并拢,让他扶着玉j从白嫩的腿根穿过,贴着腿心抽插。
那里的肉又软又嫩,肏起来是另一种舒爽。路荼把她的腿交叉抬起,让她把自己夹得更紧。
他不知收敛,进攻强势迅猛,次次都全根捣进,擦着娇嫩的穴肉而过。薄弱白皙的腿根被操出了血色,龟头狠狠撞在她的阴蒂上。
射出的精液量大又浓稠,S程也远。啪嗒啪嗒落在她的大腿和小腹上,连穴口上都溅了不少,像乳白色的星河点点。
要不是下面有内裤挡着,殷韵真怀疑他能靠着T外射精把自己弄怀孕。
殷韵没力气了,全身上下没剩几块好地。她不亲他,他就主动去亲她,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吻痕到处都是,生怕外人看不见。
第三波高潮结束,殷韵拿脚踹他穴口,抵制他的下一步行动。
路荼只得抱憾停下。
激烈情事结束的当下不适宜洗澡,殷韵只得忍受着身上逐渐g涸的湿黏和穴口上越轨的手。
两个人侧躺着,路荼把他抱进怀里。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腹,另一只手则流连于她脂凝暗香的乳房上。
“要是敢弄痛我,我就揍你!”殷韵恶狠狠地想,把他埋在自己脖颈间的头推走。
他又想咬她。
殷韵没做什么特别耗体力的事,只是单纯费身体。躺了会儿就恢复了力气。
双腿还是有些发颤,路荼得了便宜还卖乖地提出要帮她洗澡,被殷韵一眼瞪回去。
荒野之家有她自己的房间,里面也准备了她会用到的生活用品。把全身都洗得干净清爽后,殷韵换上一套浅粉色的运动服。
长衣长裤,拉链一拉,脖子上扎眼的吻痕被全数挡住。
路荼其实挺不满意的。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就算看上一整天也看不厌。但殷韵不愿意把它们露出来。
毕竟他名不正言不顺,她只想把他藏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