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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杳儿,等我成为你的翊者,我们就永远不会再分开了。」
    【十一年前】
    满山的翠竹,在风中摇曳,发出动听的声响,像是谁吹响了一支巨大的竹箫,演奏着一支深沉的乐曲。
    “父亲,杳儿不许你走。”冷杳不舍得抱紧冷霜明的大腿不放。
    冷霜明蹲下身,双手搭在冷杳小小的肩上,他温柔地说道:“杳儿,晚上父亲就会回来,让司书陪你玩。”
    冷杳回头看一眼站在身后不远处的司书,又扭过头望着冷霜明,他低下头撇嘴妥协道:“那父亲一定要早点回来哦。”
    冷霜明起身抚摸着冷杳的脑袋,温柔道:“回来给你带好吃的好不好?”
    听到这话,冷杳高兴的压抑不住,露出了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他笑道:“好。”
    入夜后,风声中似乎隐隐有丝竹声传来,衬着瑶碧般的流水声,使这图画般的山谷,看来更平和而安静。
    冷杳坐在摇椅上吃着糖葫芦,问道:“司书,父亲为何还不回来啊?都很晚了。”
    “杳儿,赶快回屋,外面冷了。”司书叉着腰站在冷杳身后。
    冷杳扭头道:“我不要,我要等父亲回来。”
    司书可不像冷霜明那么好说话,他俯下身搂着冷杳的小腰抱进屋里,就算冷杳不干也没办法挣脱束缚,只好任由司书把他放到沙发上。
    “杳儿,你这个小吃货,一个糖葫芦还不够啊,小心肚皮撑破了。”司书轻轻戳一下冷杳的小肚子。
    冷杳不开心地边吃边说:“你做的糖葫芦虽然好吃,但与父亲买来的不一样。”
    “司书……”外面传来冷霜明呼喊的声音。
    冷杳高兴地从沙发上跳到地上跑向外面,却看到冷霜明怀里抱着一个少年。
    冷霜明大步跨过跑进屋里,把少年放在沙发上。
    冷杳反应过来,转身跟在冷霜明后面,他先将吃完的糖葫芦棍扔进垃圾桶,然后跑到沙发旁问道:“父亲,这个大哥哥是谁啊?怎么受伤了?”
    冷霜明摇头解释道:“不认识。我看他浑身是血倒在谷外,便将他救了回来。”
    冷杳看到少年身上的伤,脸也脏兮兮的,于是跑到司书面前,他仰着头说道:“司书,倒盆水来。”
    忽然司书觉得小小的冷杳突然懂事了,他温柔的抚摸冷杳的脑袋,微笑道:“还是杳儿体贴,我马上就去。”
    “霜明哥,那我去打盆热水来为这孩子上药,再准备一件衣服吧!”司书看到少年的衣袖已破,要是穿破旧的衣服,总有一种怠慢客人的感觉。
    冷霜明同意道:“好,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司书转身离开,去做准备。
    “杳儿,我们去阁楼。”冷霜明将少年抱起,走出门外往左侧的竹梯走上去,他们走到上面的二楼时,又往上走一层来到顶端的阁楼门前。
    冷杳很乖巧的帮忙打开房门,冷霜明微笑地看一眼冷杳,而后走进屋里将少年放到床上。
    “杳儿,过来。”冷霜明温柔的挥着手,呼唤着冷杳。
    冷杳笑嘻嘻地跑到冷霜明身旁,跪在地上,他趴在床头看着少年,担心地问道:“父亲,大哥哥伤得很重吗?”
    冷霜明扶起跪在地上的冷杳,为他轻轻拍打着膝盖上的土,嘱咐道:“只是皮外伤,不过等他醒来后,无论怎样你都不要闹脾气哦。”
    “好,没问题。”冷杳微笑着答应。
    冷霜明抚摸着冷杳的脑袋,眼神里充满着宠溺的目光。
    “咳咳……咳咳……”少年咳嗽几声,猛然起身,因胳膊上的伤太疼,他又下意识地躺回到床上。
    冷杳热情道:“大哥哥,你觉得怎样?哪里不舒服赶紧说。”
    少年张望着冷杳与冷霜明两人,他捂着胳膊上的伤,问道:“这是哪里?”
    冷杳露出一副孩童的天真笑容,回答道:“这里是云溪谷,是我的父亲把你救回来的。”
    少年翻身欲要下床,被冷霜明阻止住。
    冷霜明语气温和地说道:“你身上的伤只是被我简单的包扎而已,等会儿会有人来给你上药。而且天色已晚,你先在这里养伤。”
    “谢谢您,我的父亲呢?您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穿着黑色西装的人了吗?”少年显得焦灼不安,但语气还算很很冷静。
    “对不起,我本想连你父亲一起救回来,但是当时有人过来,所以我只带你回来了。”一种负罪的心情,压得冷霜明喘不过气来。
    少年又欲意起身,但胳膊上的伤让他疼痛难忍,又躺了回去。
    冷杳奶声奶气地说道:“大哥哥,你听我父亲的话,先别动,等把伤养好了再说。”
    “我来给他上药。”司书端着水、药与衣服走了进来。
    冷霜明牵起冷杳的手离开床边,退到一旁,小小的冷杳担心地望着躺在床上的少年。
    司书先用剪子把伤口周围的衣服减掉,把少年的上衣扔在一旁的凳子上,然后把药洒在伤口处。
    看似挺古老的手法,但这是最快让伤口好起来的方法,毕竟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上哪里去找大夫给少年医治。
    接着司书用草药敷在少年的伤口处,慢慢地把医用纱布绑在少年的伤口处,一系列动作后,终于上完了药。
    冷杳完全看呆了,问道:“司书,这样就好了吗?不会出现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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