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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宁愿跌入湖中,也不入朕的怀抱,是朕强求了!”君莫言话中的苦楚又有谁会懂?他轻轻放开怀中的人,站起身的那一刻,心空落落的难受。六年的感情,又岂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王,你听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白翼恒伸手想要抓住君莫言的衣袖,却在手伸出去半途时颓然放下,他父亲说的对,他们不可能有结果,又何必苦苦纠缠。
    “你的意思我懂,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强迫你做任何事情,我们只做君臣!”君莫言的心脏抽痛的厉害,他强忍着痛苦,将话说完转身大步离开。
    白翼恒看着君莫言离开的背影,心中隐隐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拿酒来!”君莫言身为帝王不可能因为感情受挫就哭天抢地,在他心里最难受的时候,他最想做的事提着一坛酒坐到屋顶上,看着月亮自斟自饮!
    宫女很快送上了一大坛酒,君莫言提着酒轻身飞上屋顶,便没有再下来。
    第二日,早朝时君莫言没有出现,百官喧哗。无人主持早朝,百官寻找君莫璃,却发现君莫璃也没出现在朝堂,顿时大乱议论纷纷。
    第二十三章 庭院深深锁年华情不寿(下)
    “启禀王,百官在殿外求见。”君莫言刚睁开眼睛就听到宫外太监的呼唤,他摇了摇疼得厉害的脑袋,慢慢下床来到桌前喝水。
    “进来!”君莫言感觉喉咙疼的厉害,哑着嗓子唤道。
    门外站了一排的宫女听到声音鱼贯而入,动作轻盈的将洗漱用品放好,服侍帝王更衣。
    君莫言来到朝堂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情了,百官大臣站在殿下翘首以盼。
    “吾王万岁!”众官跪拜,个个心惊胆战的跪伏于地,想到刚才众人跪在王上殿外求见时,王上从众人身边走过视若无睹的情景,众人不敢造次乖乖跟在君莫言身后一路无声的走到朝堂上。
    “可是有事上奏,为何如此急赶?”宿醉过后的脑袋昏昏沉沉,再加上心情糟糕至极,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意,让他本就威严的气质更显漠然!
    “王上,早朝乃是我璃国建国时便有的规矩,历代帝王皆慎重对待,王上不可对其有一日松懈之举啊!”白子画是唯一一个敢在君莫言心情不好的时候站出来谨言的人。
    “丞相所言极是,朕听丞相的,今后绝不空早朝!”君莫言做不到对白子画冷言冷语,这老人对璃国的忠心没有谁比他更明了,绝非因为白翼恒!
    “重大臣可还有事要奏?”君莫言与白子画对视的眼神挪开,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为何璃儿也不在,又睡懒觉了吗?
    “王上,选妃一事刻不容缓。”白子画又一次站了出来,抚着白花花的胡子,认真的看着君墨言道。王上自小就在他眼皮子底下长大,性子温和有礼,却不知为何对男女之事如此不感兴趣,枉他还让翼恒劝说王上来着,似乎也不奏效。
    “选妃之事朕不急,男女之事不可太过看重,有伤国根啊!”君莫言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舒服了,腰上的毓璃扣锁得他呼吸都有些困难。
    “王上,老臣也觉得王上选妃之事应该好好考虑打算一番了!王上登基多年无子出,对国对民都不是好消息呀!”君天傲突然也站了出来说道,他本该在请旨指婚后的第二日便离去,却不知为何迟迟未走。
    “请王上下旨选妃!”白子画见有人附和,赶紧跪下朗声道,声音之大在场所有人都清楚听见。
    “请王上下旨选妃!”众臣见风使驼纷纷跪下高呼!
    君莫言被这一声齐呼压得心头烦闷,头越来越疼。脑海中闪过白翼恒昨晚苍白决绝的面容:你是君,我是臣,我们注定只能做君臣!
    可是君臣又怎会有心动!空明大师不是说过万事皆有因果,为何心动却没有出路!为何动情却没有希望?
    “好,朕下旨!”君莫言像是下了什么痛苦的决定,神情绝望的对着台下朗声道:“传朕旨意!即日起,在民间选妃,以樱花仙子、百官举荐优先,评选三宫六院九妃,重楼庭院七十二秀,容貌清丽、才德出众的女子皆可参与选秀!”
    此旨一下,众臣呆立与朝堂上不知所措,王上这是想要三宫佳丽共拥的节奏啊!
    “王上,万万不可啊!”白子画瞪着一双老眼,满脸焦急的从人群中站了出来。乍一听旨意,他被气得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揪着自己的胡子干瞪眼!
    君莫言眸光一闪扫视众人,君临天下的气势让诺大的宫殿空气变得压抑,他稍稍整理情绪,冷声道:“老丞相啊,不是朕不想配合。朕不选等待有缘人时,你们逼朕选妃!朕打算多选几个延续血脉,你们又不愿。天下这么大、人这么多,让朕如何去寻找有缘人!”
    白子画被噎了一下,想到王上所说的也不无道理,是他们太心急,最终他无力的叹了口气,后退一步回到众臣中。
    “若无事便退朝吧!”君莫言经历了这么多事,早已失去耐心,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起身离开。
    “风大哥,你刚刚为何不听我的,该买小的!”夏离尘狼吞虎咽的吃着面,还不忘埋怨风尚羽,清丽的气质让他看上去没那么狼狈。
    “你刚才怎么不拉着我呀!现在银子都输光了怎么办啊!”风尚羽的吃相也不比夏离尘斯文到哪里去,毫不悔改的反过来责备夏离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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