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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饥渴?”谢染声音有些冷。
    孟昙见他真的生气了,就要把他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拿出来,谁知谢染惩罚似的掐住他,孟昙一开始是爽的,谁知道谢染的力气越来越大,他正要叫,谢染另一只手就捂住他的嘴,孟昙疼的眼角都红了,谢染才放开他。
    孟昙立马拉开衣服,一看青紫红肿,他控诉地看着谢染。
    “你混蛋!”
    谢染没有一点愧疚的看着他说:“有那心思想这些,何不想想月试要怎么过,这种猥琐之事信手拈来,不是君子之为。”
    孟昙低头吹了吹,心想他本来就没打算做君子,而且有他这么可爱的猥琐之徒吗?
    “你若是让我勾到一次,我也不至于这样啊!”
    孟昙小声念叨着把衣服穿起来,里衣一擦过受伤的皮肤就疼,他真是怕了,谢染真是一点都不疼他。
    谢染冷哼一声,不在搭理孟昙,孟昙行挨了罚,一时也不敢在弄什么幺蛾子,两人总算一路安静地到了谢府。
    一到谢府,在马车上颠簸一路的孟昙就去休息了,谢染则是安排送礼的问题,明日参加婚宴,总不能空手而去。
    就这样第二日,他们一早就去了将军府,孟昙听着热闹的声音越来越近,莫名的有些兴奋。
    两人到了将军府就下了马车,何瑜满面红光,一身喜服看着十分抓人眼球,他看见谢染和孟昙,向他们走过来。
    “恭喜恭喜!祝你们百年好合!”孟昙说道。
    “多谢,里面请。”何瑜高兴道,将两人请进去,他的客人多,也没时间和他们多说几句,就去忙了。
    到了时间,何瑜就去接人,他骑上马,身后是八抬大轿,长长的队伍向一条红色的长龙,浩浩荡荡地霸占了整条街道。
    孟昙看着迎亲的队伍,想起了自己和谢染的成亲的情景,也是这样热闹,孟昙便看着谢染。
    “谢染,好想再成一次亲啊。”他现在还记得当时那种兴奋的,幸福的心情。
    谢染看着他的眼神,搂住他的肩膀,他可不打算在成一次亲,反正他不是撕了休书吗?
    而在临时住处的吴宴就十分紧张了,他家里人都不是京城的,这次为了成亲,何瑜将他的父母亲戚都接了过来,安排在一个大宅里,父母他们除了惊讶,很快就被京城的繁华俘获了,也没有机会细想两个男人成亲有多奇怪,对此,吴宴不知该高兴还是无奈。
    外面敲锣打鼓的声音越来越近,吴宴手心出了汗,等他站到门前看到远处骑马而来的红衣郎君时,吴宴的周围仿佛失了声,他就看着何瑜走近他,握住他的手,那手温暖有力,却和他一样都有些湿润。
    “阿宴,我来接你。”何瑜说。
    吴宴点头,突然觉得眼眶发热,但今日是喜事,他不能哭。
    “我们走吧。”吴宴说。
    他被送进轿子,随着敲锣打鼓到了将军府,此时宾客更多,何家人忙着招待客人,迎亲队伍一来,人都围到了门口。
    孟昙也去凑热闹,可前面突然就被一个大高个儿挡住了,这大高个儿长着卷曲的黄发,肩背宽阔,身上有种异族的香味儿,孟昙朝左边看,这人就挡在左边,孟昙往右边看,这人就挡在右边。
    “你别挡着我!”孟昙怒了,这人是不是和自己过不去。
    谁知这大高个儿听见他的声音就转过身来了,孟昙不由往后退了退,毕竟他这个小身板儿,那人显然是个异族人,他有双蓝色的眼睛,深深的眼窝,高高的鼻梁,皮肤白的和纸一样。
    看到孟昙,这人眼睛一亮,一下拉住孟昙的双手。
    “我是阿布也,美丽的小人你叫什么名字?”
    孟昙后背发毛。这人怎么回事,比他还轻浮,他收回自己的手,转身就去找自己的夫君,想让夫君安慰安慰他受伤的小心灵。
    阿布也看着孟昙的背影,自言自语道:“哦,伟大的天神,我遇到了命运之伴,感谢您指引我来到中原。”
    孟昙来到谢染旁边,就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了,只被拉了个手,说出来好像有点大惊小怪,而且显的他很不男人,虽说嫁人了,但他也没因此变成女人。
    于是孟昙安静地坐在谢染旁边,他的安静反倒让谢染有些奇怪,只是何瑜迎亲回来,拜堂开始,他就不打算问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夫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何瑜和吴宴含情脉脉对视一眼,他们多年的感情终于有了个好结果,这个时候,什么世俗都无所谓了,何瑜沿着红绸握住他的手,吴宴跟在他的身后,两人到了洞房,饮了合卺酒。
    闹洞房开始了,何瑜的洞房自然是闹不起来的,孟昙又想去凑热闹,被谢染一把拉住,孟昙只能乖乖站在他旁边,等开宴时,已经过了半个时辰,孟昙刚坐下来,就发现自己隔壁桌子坐着那个异族的大高个儿。
    孟昙心里一惊,绕到谢染另一边坐,那大高个儿一眼就看到了他,抬起手就给他打招呼,孟昙低下头,觉得这人是个疯子。
    他们的动作谢染自然看到了,他冷冷看了大高个儿一眼,握住孟昙的手,孟昙朝谢染笑了笑,大高个儿立马没了笑容,而是像雄狮盯着其他雄狮一样看着谢染,谢染示了威,就不再搭理,孟昙殷勤地给他夹菜,他也没说任何话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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