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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歇尔无声流泪,跟自来水龙头没有关似的,都灌进耳朵里了。
“你笑话我……”
他委屈的撅着嘴,抽抽搭搭。
赛门:“……”就这?
哭笑不得的大黄蜂先生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们的主星上,植物系有严厉的禁酒令了,植物系这种身体,不管是营养还是药剂,好的还是不好的,吸收什么都快,太容易出事。
“我鞋没了……我的酒也没了……”米歇尔眼泪快把房间淹没,吭吭唧唧伤心地重复着:“我鞋没了,我酒也没了……”
“……”
赛门无法,只好把他拖鞋和酒罐捡回来了,粉蓝色小兔子拖鞋套回脚上,酒罐塞回手里。
果然,他很快不哭了。
粉粉的鼻头抽搭几下,撇着的唇角微微上扬,红着脸跟眼睛,傻傻笑起来。
赛门看了会儿,心里一片柔软,侧躺在床上给他擦眼泪,棕黄色双眼沉默包容地,用爱意一点点描绘青年的脸和表情。
米歇尔滋滋地嘬空酒罐。
他好笑又怜爱,止不住心里翻涌的糖浆,低头拉开他嘬动的易拉罐,亲亲米歇尔的嘴唇。
仿佛被诱惑到,赛门俯下身,细细啄吻。
有股酒味儿。
但大多数,还是麦香和甜香。
令他控制不住,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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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搬家了……他看着眼神朦胧,舔自己嘴唇琢磨酒味的青年想,搬家后也可以庆祝一下。
他们的冰箱,也会有更多更多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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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四月四清明,逝者安息
最近修文不及时,但都修过。清明假后应该就能通过审核。
晚安。
第37章 搬家(一更)
第二天早上,米歇尔无精打采站在洗手台前,顶着爆炸头和同样宿醉做呕吐状的小红花,一边刷牙一边反省。
瞧着镜子中的自己,米歇尔拉拢眼皮叹口气。
又喝断片了……
关于昨天晚上的事儿,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以前也这样,他只要喝一些啤酒,就能大醉。不过他却不讨厌喝酒,因为哪怕他醉的快,但喝的量少,醒来后头和胃并不会如何难受。
也因为米歇尔爱极了啤酒那股独特的发酵的麦香味。
以前一旦发生了不愉快的事,米歇尔就会喝一罐啤酒,大醉一场。
他一直以为是酒精和断片让他忘记了忧愁,可实际上,其实是每次他喝醉了都会止不住边哭边碎碎念。
曾经的米歇尔并没有室友,没人提醒,加上他会断片,这件事除了被赛门发现了,也就没人知道。
洗漱完擦好脸,米歇尔喊赛门帮他揪住头上的花,他要调热水洗个头发。
头上的拇指甲大小,呆兮兮的小红花不能用过热的水冲,不然……米歇尔哆嗦一下,他简直不敢回忆,那种仿佛电钻钻牙的感觉,实在是太痛了!
赛门闻言弯腰穿过卫生间的门,大手捏住小小的花,另一只手拎着喷头,示意他可以洗了。
“谢谢。”
米歇尔低头将他的爆炸头打湿,挤上洗发水揉搓。
“对了赛门,我昨天晚上有做过什么吗?我喝多了。”
赛门抿抿嘴唇,没忍住翘起一角,“没事。”他装作若无其事地说。
“哦……我觉得我酒品应该也不错。”米歇尔信了,放心下来,“那昨天咱们聊了什么?”
“搬家的事。”赛门用喷头给他冲脖子上的泡沫,棕黄色的双眼温柔,“你说不想埃利斯家的人找麻烦,最好今天搬,还说喜欢喝啤酒,想让我在蜂巢买个大冰箱,把里面装满你喜欢的某个牌子的啤酒。”
米歇尔听着听着,听到后面抓搓头发的动作一顿,有点尴尬:“……我真的这么说了?”
赛门低笑,“嗯”了声。
米歇尔:“……”
米歇尔干咳,闭上眼不好意思得继续洗,小声道:“你就当我喝多了,不用买,本来房子就是你的,里面的东西还都是你花的钱……我要有想要的东西我会自己去买的。”
赛门听后笑容淡了点。
他垂头看着弓着腰和臀.部,背对自己的青年,对方的腰还没他的大腿粗,可动不动就想独立自主自力更生。
这令雄蜂有点不愉快。
“你是我的花。”赛门垂着眼皮,手指轻轻捏住那根翠色花茎,声音听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本来就应该归我养,归我照顾,”
喝口水,最好用的都是我舔过的水杯。
米歇尔嗯嗯两声:“可是——”
赛门打断他:“没有可是,快洗吧,该吃饭了。”
米歇尔:“……好吧。”
他察觉到大黄蜂先生好像是不开心了,虽然还想说点什么,但最终他闭上嘴,洗好头发裹上毛巾擦干,匆匆吹了两下跟赛门一起在客厅享用了早餐。
因为一点小事,跟恋人争吵是非常不理智的。
哪怕你是为对方好,也一定注意。
米歇尔作为看过无数情侣交往到闹崩的曾·单身狗,对这方面非常有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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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两人开始准备整理物品搬家。
米歇尔从衣柜底层掏出两件工装服,小号的自己穿,大号给赛门。
“穿这个收拾,不然沾一身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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