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4页

      按照江释雪当时的性格,主角受死缠烂打的后果只会有一个,那就是被他弄死。但是既然能成一对,自然说明主角受有可取之处,那便是江释雪与他在一起,能够正常入睡。
    这是作者给贱受对于攻的特殊性,但也仅此而已,江释雪自然是不爱贱受的,甚至到最后都怀有一种偏激的恶意,用一种偏激的方式满足了贱受的愿望,那便是给贱受净了身,变成了他身边伺候的贴身太监。
    温岁虽然觉得江释雪活该,但是从长远角度考虑,还是给了解毒丹一劳永逸。只要江释雪不会失眠,那贱受的特殊性与他而言,也就没什么作用了。
    现在江释雪服用了解毒丹,营养也到位了,因此个子也拔高了一截,快比上温岁捏的壳子了。
    为此温岁悄悄地改了身高数据,让壳子也长高了几公分,这点应当是很隐蔽的,但江释雪依然发现了。
    但凡在一块儿,江释雪便总是用审视的目光去看待温岁,这样的细节自然瞒不过他的眼睛。
    不过江释雪没有说出来,他之前找来了清泉寺的大师,甚至找了几个道教的天师,都对温岁束手无策,甚至有些隐晦地向他投来复杂的、大约是觉得他疯了的目光。
    他请和尚和天师的动静并不小,皇宫也并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进来的,因此这事早就传了出去,那段时间,某些人对东宫的刺探都少了些,连皇帝也偶尔请他一起用膳,用审视的目光看他。
    江释雪对这样的目光并不觉得陌生,虽是父子,但皇帝比任何人都想拉自己下来,立他更喜爱的大皇子,他怕是比任何人都想找到自己的错处,好找个机会废黜自己的储君之位。
    不过佛道两教都看不见、感受不到神灵的存在,也说明这人并不是那种可以被捏在手心里把玩的,他看着毫无弱点,从他嘴里说出来的用真名束缚,也是凡间无人涉猎的神秘领域。
    无法掌控这样的一个神灵,那么就只能让他彻底为自己所用,所以江释雪并不介意在他面前示弱撒娇卖乖。
    春季围猎即将到来,江释雪与温岁简单重温了一下计划,也不知想起什么,微微一笑,对温岁说:“不知先生可否换一张脸?”
    温岁问:“怎么了?这张脸不好吗?”
    江释雪说:“太年轻了,先生可以换一张二十五六岁的青年模样,会比较稳重可信。”
    温岁固执地说:“我觉得现在这样就不错。”
    江释雪道:“先生……你说过这方面会听我的。”
    温岁当然知道,但是随随便便就听江释雪的话,显得自己很没面子。
    江释雪也吃透了他的脾气,便轻声道:“先生这个模样固然不错,但是一国之师,怎能是这样一张少年气的脸孔,年纪大些,自然更能博父皇信任。”
    温岁说:“殿下你不懂,我年纪轻才说明我厉害啊,我们修仙之人,有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返虚、合体、渡劫八大境界,到渡劫顶峰便可羽化飞升到仙界,在仙界修炼到散仙、地仙、人仙、真仙、天仙、金仙、太乙金仙……最后打破时间和空间的概念,成为与宇宙同寿、可以随意穿越时空到达任何想要到达的时间和地点的真神。”
    江释雪瞳孔地震,他按捺下某种强烈冲动,表面镇定地问:“那和先生年轻有什么关系?”
    温岁摇摇头,用深沉的语气说:“修仙到元婴境界的时候,相貌青春会永驻,而我保持少年的面孔,正是说明我在年纪极轻的时候便到了元婴之境,这说明我是修真界里举世难见的天才!!!”
    说到最后,温岁的语气都激动了起来。
    “……”江释雪喃喃道:“原来如此。”
    温岁说:“殿下你可能不懂我在十八岁就到元婴境界是多么的难得,来,让我跟殿下细细道来。”
    江释雪对温岁嘴里说的修炼非常感兴趣,主动地坐到了温岁身边,“先生请说。”
    温岁招呼江释雪身后的侍从,“来人,给我们上两壶酒。”
    吹牛怎么能不喝酒?
    不过他忘记了他现在还是隐身状态,侍从没听见,江释雪便复述了一遍他的话,侍从这才下去,回来的时候就带来了两壶已经温好的烈酒。
    江释雪颇有几分殷勤地给温岁斟了一杯酒,温岁抿了一口,眼神放空,用一种颇为怀念的语气说:“殿下不知,修炼是非常辛苦的,弱肉强食非常严重,你修为不行,在别人眼里就是狗,杀就杀了,都没有人给你做主,我那时候家世不行,但好在天赋奇高,所以拜了个好师父,当时那一个师门,掌门也才化神,年纪差不多两千多岁,但他卡在化神也有两百年了。一般的天之骄子,二十岁之前能到金丹就已经是天才了,天赋还不错的,也要一百年才到金丹,还有非常多的人,终其一生,也不过是筑基期,这么一对比,我十八岁是元婴,是不是非常厉害?”
    江释雪谨慎地点头,“先生确实厉害。”
    又好奇地问:“先生如今是什么境界?”
    温岁一口焖了烈酒,回答:“我现在是大罗金仙,位列仙班,是有编制的公务员,五险一金齐全,吃皇粮的,嘎嘎香。”
    江释雪:“……原来如此。”
    温岁说:“所以我不能换脸,这是我天才的证明!”
    江释雪瞅了一眼他的空酒杯,伸手殷勤地替他加满,说:“那便不换了,先生怎么高兴怎么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