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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特的雄虫崽崽 第75节

      被团团围住的小雄崽们不满了,他们就只是好奇维安是这么做到的,哪里欺负他了!
    自觉被冤枉的他们当即就和塔尔他们叽叽喳喳的争吵了起来,维安一脸懵的在中间试图劝架,奈何吵兴奋起来的小雄崽们根本不是他能安抚下来的。
    艾尔罕德拉他们饶有兴趣的围观着这一幕,还掏出终端录了下来。
    ………………
    你听说艾尔罕维安了吗?
    这是现如今星际上最火热的话题。
    艾尔罕维安!
    虫族艾尔罕家族这一代唯一的一个雄崽,一个年龄才五岁的幼崽,他的名字却已经传遍了星际。
    对于他是否像传出的消息那样,一次性能安抚下来数十万雌虫的这件事,星网上持有两种看法。
    一种是相信,并且觉得能不能找出解决ey物质的方法就在他身上。
    一种是不相信,觉得这只是虫族故意散发出来的迷惑性消息,为的就是表现他们虫族的与众不同,和掩藏他们畸形的社会现象。
    这一种星民他们甚至不相信雄虫能安抚ey物质。
    在他们的世界观里,这世间并没有神,自然也没有什么神的眷顾一说,同样是宇宙中的生灵,在面对ey物质这件事上,雄虫不可能存在优待。
    二十二岁被绿四次,“我相信,并且期待虫族找出解决办法的那一天。”
    补妆撩上单,“五岁一次性就能安抚数十万雌虫,能力总是会随着年龄成长的吧?按照这样来看,说不定等他成年了,一个虫就能安抚遍虫族的雌虫,虫族还有必要研究解决ey物质的办法吗?”
    小心我抢名字,“你书是读到狗肚子里了?一个星球少说有数亿的雌虫,他这辈子能把卡拓星和首都星的雌虫安抚完我都能敬他是个半神。”
    小心我抢名字,“虫族有都少星球?他们的星域有多广?真凭借一己之力将整个虫族安抚了,虫族也不必信仰虫神了,改信仰他吧!”
    独枉,“楼上说得有理,雄虫安抚雌虫后并不是一劳永逸,该雌虫的虫源数年后还会再次面临暴动,就算这个叫艾尔罕维安的雄崽成年以后有安抚整个虫族的能力,那又能代表什么?独木难支,他总有一天会死去,若不找出真正能解决ey物质的办法,整个宇宙,没有谁能逃脱厄运。”
    嘿黑猫,“啧,我看帕尔冥族又要疯魔了,以前的雄虫就让他疯得彻底了,这突然出现的艾尔罕维安可不是让他们直接疯魔了?”
    二十二岁被绿四次,“其实我并不看好帕尔冥族,他们虽然觊觎雄虫,但从来没正眼看过雄虫,在他们的眼里雄虫只是解决ey的工具。”
    二十二岁被绿四次,“也不想想数百年前,在一片混乱中骤然对虫族出手的那些大种族为什么没能得手,为什么就算抓到了雄虫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
    二十二岁被绿四次,“雄虫,他们有着不亚于雌虫的傲骨,从出生就高高在上的他们,怎么可能容忍自己落到其他种族之手?”
    二十二岁被绿四次,“要知道在那一场战争中,雄虫的死亡率并不比雌虫少,落到其他种族手里的雄虫,在选择死亡时以极其惨烈的方式带走了不少该种族的族民,那才是让整个虫族真正疯魔的原因。”
    补妆撩上单,“别拿野史说话,正式记载中,雄虫一直处于被保护的地位,因为他们能引导虫蛋破壳,身负种族延续的使命,雌虫才会在他们被抓时如此疯狂。”
    二十二岁被绿四次,“啧,信不信由你。”
    前往虫族的星船中,有着一头火红色头发和墨绿色眼眸的雌虫从逐渐偏移的话题上收回了视线。
    他翘着二郎腿歪歪的靠在座位上,手抵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窗外。
    墨绿色的虫纹从他的脸颊处蔓延直颈部,直至被衣物遮挡,另一只搭在膝盖上的手泛着金属的光泽。
    “艾尔罕维安呀!”他嘴里低低的咬着着几个字,带着别样的意味。
    第73章
    卡拓星的风总是和煦的,连太阳也收起了炙热地光芒,艾尔罕庄园成片的白花树摇曳着身姿,洁白的花瓣随着风的行迹洋洋洒洒地飘荡在空中,在空中打着卷舞动了一场就落向了早已期待着它们来临的草地上。
    偶尔也会有失误,它们落在了这座庄园的主虫身上。
    睡在树下的艾尔罕德拉不知道,他墨绿色的头发早就被白色的花瓣装点成了另一副模样。
    在成片地白花树下,有一片突兀的草地长着黑红色的花朵,像是干涸地血泽一样,带着暗系的魅力和压抑。
    不知何时来到树下的雌虫静静地打量着躺椅上熟睡的雄虫,白色的花瓣落在他火红的发丝上,像是一张洁白的纸被燃烧得剩最后的余地。
    艾尔罕德拉醒来时对上的就是这样一双饶有兴味地墨绿色眼眸,他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语气平淡地叫出这个雌虫的名字,“权铮!”
    权铮扯了个大大的笑容,墨绿色的眼眸里带着丝丝恶意,“雄父!”
    一阵风吹过,吹得两虫的衣摆猎猎作响。
    …………
    圣斯蒂小学对面的街道上,一个大约八岁的雌虫靠墙站着,他似乎是在等着什么,黑色双眼很有耐心地看着小学的方向,阳光照射在他的右脸,黑色的鳞片反射着光芒,衬得他本就苍白的肤色越发苍白。
    褚一手里拿着一块很奇异的玉石,这块玉石整体呈墨蓝色,里面星星点点地闪烁着银色光芒,一颗颗不规则的圆点像是一颗颗星球,打眼看去墨蓝色的玉石里,蕴含了一整片宇宙。
    这是褚一在风异森林里得到的,看到的第一时间他就想到了维安,所以他就来到了这里。
    “褚一。”
    一道极小的声音传来,褚一抬头望去,没见到意料中的虫时稍微地疑惑了下,随即想到什么的他目光转移到在墙上。
    终于,他在这面墙尽头的拐角处,看到了一个小小的脑袋。
    维安见褚一发现他了,高兴地挥了挥小手。
    褚一抬脚走过去,来到墙下后打量了番墙的高度。
    这堵墙很高,至少在他看来不是维安能攀爬上去的高度。
    “你是怎么上去的?”褚一的眉角眼梢染上了疑惑。
    “爬上来的。”维安小脸上还有点得意,“我是不是很厉害?”
    “…………”他觉得他有必要将这个情况和艾尔罕德拉伯父谈谈了。
    “褚一,你来找我干嘛?”趴在墙上的维安疑惑道。
    褚一来时提前给维安发了消息,从他那里得到了圣斯蒂小学的地址后就直径来到了这里。
    原本想着他在门外等着他放学,没想到心里好奇的维安等不及的直接翻了墙。
    “你要不要下来?”褚一仰着头,就看到维安因为趴在墙上使得脸上婴儿肥被挤压得变形。
    他手指动了动,好想戳一戳。
    维安摇了摇头,“出来的话就变成逃学了,维安是好虫崽,不能逃学的。”
    褚一,“…………”你这墙都翻了,和逃学有什么两样?
    没办法,褚一只好张开骨翅微微的扇了扇,飞到与维安齐平的高度后,将手里的那块玉石放到维安的手里,“给。”
    看着手里的玉石维安眼睛亮了亮,“和维安的翅膀一样漂亮!”
    他一边说着,一边展开身后盛满了繁星的翅膀。
    “你看。”维安举着手里的玉石,湛蓝地眼眸弯弯的,“是不是和我的翅膀一模一样。”
    褚一漆黑的眼眸落在了他的翅膀上,这是一双星空一样地翅膀,深蓝色夜幕中无数闪亮的星子落入其中,美丽耀眼又浩荡如海。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维安翅膀的模样,比玉石来得更加美丽和耀眼。
    阳光下维安仰着一张软乎乎的小脸,湛蓝的眼里是干净晶莹地笑意。
    每次看见他时,他总是在笑,像是从来没有烦恼和忧愁一样。
    也是,褚一还是没忍住伸手戳了戳他软乎乎的脸颊,不禁跟着抿唇笑了起来,烦恼,忧愁该是离他远一点,最好永远也不要靠近。
    阿尔达叔说,维安突然暴露出这样的能力,肯定会遭到帕尔冥族这样地种族觊觎。
    虽然身为雄虫的他本身就被觊觎着,但是经摩尔广场一事后,落在他身上觊觎地目光会比之前更多百倍。
    阿尔达叔说,他不明白虫族为何要暴露维安,拥有这样让其他种族觊觎地能力,本就应该藏着掖着不让别人发现,一旦发现面临的将是永无止境地危险。
    阿尔达叔不明白,但是褚一好像明白那么一点,因为换做是他的话,他也不可能因为惧怕未来的危险,而在有能力的情况下放任同族死去。
    换种想法来说,维安现在还小,但他总会长大,若是因为要掩藏能力,就放任雌虫的死亡,你让他长大后如何面对自己。
    你让在宠爱中长大的他,如何面对自己无知岁月中的残忍?
    至于外族的觊觎…………
    褚一摸了摸维安毛茸茸的头,他已经报名古一军校的中学部了……
    “维安,维安快下来,老师朝这边来了!”放风的沙罗库尔跑过来道。
    听到沙罗库尔的话,维安连忙和褚一告别,然后将玉石收起来,两只手扒拉着墙头就要往下滑,无意中回头看了眼高高的地面后,维安瞳孔放大了一秒,然后怕怕的将脚脚收回来。
    好……好高!
    明明上来的时候没这么高啊?
    “维安快点下来呀!”商酉还在一旁急得蹦跳。
    一旁看见维安表情的克利洛川就已经躺平了,他们精心策划路线,时间,距离,地点,却怎么也没想到维安会突然怕高。
    挂在墙头上的维安正踌躇着往下滑,整个虫突然腾空一秒,然后安全落在地面。
    落在地面的维安惊讶地张了张小嘴,还抬脚跺了跺地面,他这是学会飞了吗?
    一旁路过顺手将他抱下来的高年级雄子,无语的戳了戳他的小脑袋,这个雄崽长得挺可爱,怎么傻乎乎的。
    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这个大哥哥抱下来的,维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稚声稚气道,“谢谢你。”
    九岁的科利看着他乖巧地模样,忍不住伸手捏了下他脸上的肉肉,“不用谢,记住以后要逃学的话不能选这面墙。”
    这面墙每到新学期的时候都会挂上一溜的小雄崽。
    因为它是专门设计过的容易上去,不容易下来,算是这个学校老师的恶趣味。
    虽然暗中有保护雄崽的雌虫,但是在雄崽没面临危险的时候他们都不会出现的,像这种恶趣味的日常他们更是不会插手。
    “没有想逃学。”维安摇头否认他说自己要逃学的事。
    看着否认的他,科利笑了笑转身离开。
    见他不相信,维安气鼓鼓的追上去喊,“我真的没想逃学!”
    …………
    书房里,权铮左右打量着坐在书桌前的艾尔罕德拉,面对着他疑惑的眼神,权铮笑了笑伸手按着书桌,上半身凑近了看他,“雄父,你是不是要死了啊?”
    他的语气里有着满满地兴奋和期待,像是一个即将迎来糖果的小孩。
    艾尔罕德拉的视线先在他泛着金属光芒的左手停留了一秒,才将冰冷的目光移向他兴奋的面容,“很遗憾,暂时死不了。”
    “这样啊!”权铮低落的叹了口气,复又感兴趣的抬头看他,“那是什么让雄父你的警惕性降这么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