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45页

      卓应闲不免感叹:“关老前辈真是厉害,竟创制了这么多好用的物件。”
    “要不然朝廷让他来组建赤蚺呢,必是有别人无法企及的原因。”
    “……关老前辈究竟是怎么死的?”卓应闲犹豫了一下,问道,“话本上说得都不尽相同。”
    聂云汉看他一眼,神情有些阴郁:“话本不足信,此事说来话长,改日再告诉你。”
    他看到手上“寻影”的指针终于定住,稳稳指向一个方向,高兴地说,“有了!走!”
    作者有话要说:
    阿闲的瘦不是娇弱也不虚弱,是类似古典舞男演员那种瘦削但有力又有柔韧性的体型,很漂亮的~
    人设上,汉哥身高189左右,阿闲183左右,比汉哥矮约两寸。
    第17章 夜捕
    两人一路走,一路用“寻影”定位,很快便到了城外跟妙音山相隔不远的一座小山脚下。
    卓应闲抬头打量这座小山头,愕然:“探子竟躲在这里?”
    “他们要盯的原本是清心观,可妙音山上树木稀疏不易隐藏身形,不便长期潜伏,选了近旁的地方藏身也在情理之中。”聂云汉抬头看了看,“你对这里熟悉吗?”
    卓应闲点头:“这里叫极乐丘,上面有座庙,庙里有个——”
    “老和尚?”聂云汉挠了挠腮,笑道,“你在给我讲童谣?”
    卓应闲咬咬牙:“你别打岔!”
    “好好好,你说。”
    极乐丘叫“丘”倒也合适,跟妙音山差不多大,奇怪的是妙音山那边光秃秃的,这丘倒是树木林立,一片繁盛之景。
    聂云汉跟着卓应闲往山上走,一边警惕周围动静,一边听卓应闲介绍这里的情况。
    据卓应闲说,极乐丘上的小庙叫庄严寺,坐落于这里已有百年之久。但文州城内有香火旺盛的大寺,民众们自然不会跑来城外这小庙烧香,长此以往,庄严寺养不起弟子,大家纷纷下山化缘或另投别处,只有一个老和尚静海守着庙门,在后山种菜度日。
    “这里是否还有别的住户?”聂云汉问道。
    卓应闲摇摇头:“郊外荒山野岭,除了清修之人,没人能待得住。”
    说到这,他浑身一凛,看向聂云汉:“静海师父不会……”
    “不好说,先上去看看情况。”聂云汉的神色沉了下来。
    进了山里,树上又出现了点点荧光记号,两人循着光斑很快到了半山腰,记号又消失了。
    此时聂云汉拦住卓应闲,掏出一支短哨吹了几下,这哨声是鸟鸣,是噪鹃的叫声。
    两人屏息等待,不多会儿,便听到了不远处传来几声鸦鸣,很快头顶几棵树冠接连晃动,一个身影从树上跳下来,正是左横秋。
    卓应闲这才反应过来,方才在香水行那几声鹧鸪叫应该就是万里风的信号,原来他们“赤蚺”是通过这样的哨声联系的。
    聂云汉立刻问道:“如何?”
    “留在文州的探子一共三个,今天分别缀上咱们几个。我和羽书进了醉欢阁,本来想把跟着我们的那个甩掉,后来发现他有同伙来接应,那同伙身上还有小风留下的荧光粉痕迹,想必这人跟丢了小风,便直接来了长风街。”左横秋简单介绍道,“后来我和羽书带着那俩人兜圈子,小风和雁声在香水行埋伏,等鱼咬了钩,他俩便跟着偷了册子的第三人。之后我听见小风的哨声,就甩了那俩,反过来跟着他们,到了这边,刚刚看见树上的记号,知道小风他们也跟过来了。”
    “这树上的记号是风姐留的?”
    左横秋点头:“我跟小风雁声互通了讯号,他们俩跟过去在近前守着,羽书在中间接应,我在这附近清了清陷阱,顺便等你们来。”
    聂云汉扫了一眼周围:“清干净了?”
    “不多,好清理,这几人不算精干,但……”左横秋突然神情有异,“看手法,确实像独峪那帮细作。”
    卓应闲闻言,不由地握紧了手中刀。
    聂云汉看了他一眼,没多说什么,对他们两人道:“走,上去确认一下便知。”
    机关被清干净,三人也便没了顾忌,脚步匆匆继续上山,很快便跟守在中途的向羽书会合,得知这附近也无异样,便往山上庄严寺赶去,到得近前数十丈才停下脚步。
    聂云汉用自己的噪鹃哨跟万里风发了信号,一旁树上跳下的是一身黑色衣服的戴雁声:“汉哥,大雄宝殿正门开着,三个探子全在里边,正在议事,没醒。”
    “庙里的老和尚呢?”
    戴雁声一怔,道:“不曾见到什么和尚。”
    聂云汉沉吟片刻:“阿闲,你在这等着,左哥,咱俩绕这庄严寺查探一圈,免得一会儿误伤他人性命。”
    左横秋一点头,与聂云汉两人飞快离开,卓应闲支棱着耳朵听,都听不到任何动静。
    他原本也想跟去,毕竟跟静海师父相识一场,记挂着老和尚的安危。但是他也知道藏在寺中的不是普通匪徒,而是耳聪目明的探子,怕自己跟去不小心发出声响,毁了聂云汉他们的这一番心血。
    片刻后,聂云汉鬼魅一般地返回,若不是到了近前,卓应闲听到了他的呼吸声,一时还真难发现他们已经回来了。
    聂云汉看着卓应闲,沉声道:“没有看见静海师父。”
    他本想说或许静海下山去了,探子来时并不在寺中,又觉得给卓应闲虚假的希望着实没有必要,这句安慰显得画蛇添足,于是便没有多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