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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人都需要有一定发泄点的,压抑太久就算再压制也会不经意流露,只是有些人的爆发点并不是这么友善,或者说血腥吧。而我只是用我平时绝对不可能的性格和另一面做一个缓冲,就如同爱哭的女人一样,哭泣只是她们发泄点,当擦干泪水后的女人更多的是比男人更为坚强!“信不信由你们,但这并不是什么不好的表示……笑着总比闷着强吧?”很无稽的理由和借口。
“既然如此,孤儿你想过怎么接近魔宗吗?还有打算何时起程?”苏羽然换了个话题,大概也觉得这个问题太过诡异了点。
“大概有了个概念,具体的还需要看情况和情报。至于时间嘛~越快越好,这样我的准备时间也就更充分,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不然可不单单是给别人看笑话了。”竖立着散乱的头发,垂落的发丝挡住了大半张脸,同时也遮盖住那抹讽刺。
宁静的小院之中,落日华美的夕阳,艳红的云层和天空中交杂的青紫色,如同冷漠中含有狂热的激情,矛盾却又如此让人移不开眼眸……
“明天就走?”汝修墨说出了那句说都不愿说的话。
抬头看着他“啊,明天。”
柔美的脸颊此刻带着浓浓的不舍,微微张开的双唇,述说着什么……
我知道,他明白,可最终都不曾吐露……
宁静的,安详的。父亲并没有展露那狡猾的一面,儒雅淡薄的深情让我想起那句话,却在同时心中对另一人产生无法磨灭的愧疚。
对不起,我该对谁说?自己还是她?他?
“烬孤狐!你别以为这些下三滥的借口就可以逃脱一死!”被扇到小院外的龙蛋颤颤抖抖的飞了回来。
哎呀~哎呀~我们都把你给忘了……
凡界篇 第一百零七章离开相遇
知道昨日为何我会如此疯狂的有如不是自己吗?
月华下,白衣胜雪,朱唇微扬。那时我说过明日才走对吗?你们信是因为我展露的那个特别的性格对吗?以为我是全心的信任你们才让你们发现自己的不同对吗?
切~不屑的冷哼,我只是不愿离别时有太大麻烦而已。抛出紫狐,凌空飞起,夜风阵阵,衣摆猎猎作响。
可站在夜空之下的我,仰望苍月,却如此迷茫……
前路漫漫,我又该如何是好?漫无目的飞向魔宗大概的地点,天灵山很普通的名字却不曾想会是罪恶的集聚地。
淡笑落地,从远处遥望着高耸入云的巅峰。
不可否认,有些慌乱,成功倒还好,不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值得,可如果……失败了呢?
我又该如何是好?难道真要以死谢罪了?
当初怎么就没想想将来的路?非要选最难得!抬头看看天色,得!咱现在可是在敌营四周探查,怎么着也要装装是不是?
催动体内混沌之源,转化为妖力,筋脉中流淌着殷红的气脉,喧闹的沸腾着,与那隐藏在深处的艳红遥相呼应,熟悉的温暖,流淌过全身,安抚着每一个细胞。
是娘留下的内丹……是娘的!是娘的!
那股摄人心肺的温暖,所包容的一切,似乎她不曾悲痛得离我而去……
却曾然,灵台处那颗舍利子突然散发一股佛光强行压制住体内的妖力,突入而来的变化让我措手不及。
疼痛的卷曲着身子倒在地上“唔!”该死!居然会出现这种状况,先前体内显现的是混沌之源,所以为被我炼化舍利子变乖乖的待在那儿,而此刻混沌之源被妖力所代替,舍利子自然而然的对体内这股力量排斥。
有点抽搐,我现在既不能化了它,又不能把妖力给撤了!呵~呵呵,只能用混沌之源把舍利子给包起来?怎么觉得貌似自己又给自己找了麻烦?
站于落脚之地,那是一座小山峰之巅,右侧有连绵起伏的高山,左侧是绿郁葱葱的参天大树,不时有云雀从脚下飞过,飘渺的白云稀薄的悬浮在脚裸着。
猛然睁开双眼,享受那一刻的美妙。冰冷的空气锋利的划过皮肤,却因为过了元婴期而丝毫不受影响。
四周除了脚下一丈立脚点外毫无其它借力点,风狂啸着从身旁卷过,身子摇摇欲坠,却又似坠非坠。晕眩的感觉逐渐占领脑海,似乎在那一刻我想永远站在那儿,又似乎下一秒我便要坠落于万丈之下……
茫然地看着前方,左边是万年丛林,右边是无数山脉……
这里不是任何正派之地,这里是魔宗的地盘,这里我不该来,这里……
痛苦的皱着眉头,那些被自己牢牢压在心底的话陆陆续续冒出,有点厌烦。做都做了难道还要自己临阵退缩?那还是烬孤狐吗?固然说不上敢作敢当,最起码不能做了让自己后悔的事!
收了收心神,双手掌心向上,逐渐合融,而悬浮在手心上方却出现了一颗透明的灰黑色似水珠的东西,随着双手缓慢抬起,原本三尺大小的水珠如今只有不到直径一厘米最后的小灰黑色的珠子,此刻双手掌心已经几乎碰到额头,而一直停在中间的珠子再轻轻一撞后,逐渐包容那眉心的舍利子,慢慢的,仿佛那殷红色眉珠被一层灰黑色的水覆盖着。最终当灰黑色珠子完全包裹住舍利时,放下手,再次睁开眼的霎那,原本覆盖在上方的灰黑色却然消失仿佛不曾出现般,可他却隔绝了舍利子与我灵台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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