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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之间,我想这就是爱情,如果此刻那种渲染之情都不是情爱的话,那什么才是爱?
    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感情,愿意抛弃一切哪怕是人生的目标,这份情爱……
    我烬孤狐何以承受?
    一直不明白自己等待着什么,或者说别扭着什么,此刻才真正明了。
    原来我所等待的,我所期待的便是那种愿意付出一切的行动,他能证明给我看,他愿意付出一切来爱我,而不是只是嘴上说说。
    久久的不愿给与他们回复,只是不确定对吗?
    可如今呢?一切都变了,心里压制不住地想要爱他们,好好的,光明正大的爱他们!
    用身体,用心去爱他们!
    渴望亲吻,渴望拥抱,更是渴望着……
    破天强行定下共生契约也是因为这个吧,怕我跑了,怕永远与我不再有交集点……
    低下头,不知是哭是笑,或者说我不知现在该如何来表现自己此刻的心情。
    爱他,真的很爱。
    活了两辈子,活了这么久才真正明白什么是爱!
    铭柔会为了自己的丈夫忠荣拿我作祭品,那份疯狂此刻才明了,对于铭柔的恨意也在此刻烟消云散。
    一只手,带着好运淡淡暖意的手,抚摸着脸颊。掌心传来的感觉,脸颊传来的触感,不由自主地去蹭蹭,不由自主地向前靠去。
    瞬间被抱入怀中,霎那的晕眩带给我的确是有种安全感“孤儿”。一声叹息,一声感叹,满足的,带着浓浓爱意的。
    那一刻心里满满的,我想为眼前这个男人付出一切,想把整个世界送到他面前,想把一切都献给他,来爱他。
    虽然知道这些不是他想要的,可我愿意,也渴望把这世间所有的美好都给他,包括我自己……
    愿意付出一切的爱,是眼前这人让我明白自己,也敢于跨出这一步……
    可显然,如今的情况不容我们过多的谈情说爱,这刚刚绽露的情感暂时需要被压下。
    我们必须活着出去,必须活着离开这,刚刚品尝到最纯真的爱,又怎能放得开?
    “我,我们先把事情处理下吧。”感觉人已经来了,就在不远处。
    “嗯。”牵着我的手,也不多语。
    深呼吸,压下那沸腾的心情,恢复往日的冷漠,冷眼看着前方。
    紫狐在手,固然现在不能打开芥子空间,可紫狐却是我一直惯用的武器,它本身的力量我也更能架控。
    几息后便瞧见决天夭那张得意的脸!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脸!
    苏羽然倒是先抱拳问道“不知决天门门主和永波门门主一同要去何处?”
    扫了眼来者,九人,决天夭和永起风两人身后各站了三人,比较麻烦的是他们这些人中居然有两个散仙!真不明白,我烬孤狐何德何能居然劳动两大门派派出如此精锐?
    当然还有一人确实让人非常熟悉啊……
    永波门门主永起风回礼“我们正好要赶往天山门,没想到居然在路上相遇,这倒也好,省下我们不少麻烦。”
    “不知天山门何等事情需要劳动各位大驾?”苏羽然说话也不客气,嘲讽之意也不加掩饰。
    “苏道人的儿子烬孤狐之事。”永起风倒也不介意,依旧得意洋洋的“这里大家明人不说暗话,烬公子就是九尾公主的儿子吧?”
    挑眉“她儿子不是在你们身后吗?”
    苏佃裕从后走出“烬狐你我不必试探,我是假的你不会不知,既然你赶出来那也可以说明你便是他的儿子。”
    冷哼声“莫名其妙,我是去找师兄的,不过还真不明白,你们两大门派派人混入天山门又是何等意思?”
    “混入天山门?我还没追问你天山门窝藏妖孽隐瞒天山门的实力!你倒是反问我们了?”决天夭怒喝。
    “说话放干净点,天山门这么做是祖训,有本事自己到天界去问个明白,在这里指手画脚什么?我是妖孽?可否拿出证据?”不卑不亢,固然心慌却不可表露丝毫。
    “苏道友你现在走我们不加为难,你身旁的逆子罪孽深重,我们必须拿下!”永起风慷慨绝然道。
    “你们俩派人想私下抓拿我天山门的人?不觉得可笑吗?还要捏造些罪名加在我儿子头上!日后,我苏羽然定会登门道谢!”说罢便想拉我走,可那两个散仙却拦住去路,苏羽然隆起眉头“怎么还想杀人灭口不成?”
    “苏道人,你且慢听我们说,我们并不想为难你,可你身边的妖孽必须抓了,苏道人千万别再执迷不悟了。”永起风用苦良心的规劝。
    “笑话!你们耻辱我孩子的罪名我还没和你们算,如今却要怪罪我们!”苏羽然抬手祭出龙袭斩向最后一个散仙。
    “小心,是仙器。”永起风朗声提醒。
    那散仙连忙祭起一件仙器,可依旧挡不住龙袭,硬生生被劈了,吐了口鲜血。
    冷眼笑道“不是仙器,是亚神器。”
    永起风心痛异常地看着那个散仙一击之下身受重伤“苏道友你不听好言相劝吗?”一个散仙在一个门派中的重要性可以说举足轻重的,而如今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门中高手被轻易击倒,心痛得不可言喻。
    “不是不听好言相劝,而是你们莫名其妙地说我是妖孽让人不得心服。”能一击之下让散仙受如此重的伤,苏羽然肯定费了不少力,他也只是想镇住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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