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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他的徒儿。”昕厢徊如实说道。
但这话在我耳中却讽刺无比,他言下之意便是我所用的招式不过是初锐瞳所教于的,并没什么大不了。
而他自己却和初锐瞳相识这么多年,这些一招一式他会不了解?
所以方可轻而易举的破了我的招式,更是……身体向后仰,躲开迎面而来的剑气。
轻而易举的进攻是吗?
右手甩了个剑花,凌空向后一跃,退开三米。
虽说面容平静毫无涟漪,但内心的不甘和愤怒却不言而喻。
我不会用过去一直常用的隐藏,从而偷袭,我便要正面的击败这人!
在半空中,做了个深呼吸,冷静下来。好,很好。
宽剑,巨剑,注重力量,缺少灵巧。防御力高,而全面,却相对迟缓。
紫狐和我都注重速度,力量我就不信混沌之源的深厚会比不过这个高傲自大的人!
握住紫狐,向下俯冲。那把巨剑理所当然的挡在身前,而我左手先前扣下的三道结却向他的左侧印下。
昕厢徊眼中微微闪过一丝惊讶,随即那抹讽刺依旧高高扬起。巨剑用我无法预计的速度抵挡住紫狐,而他本身却空手甩出四道剑气,轻松的挡住我扣下的结。
除了本身是剑仙外,这结便是我最为拿手的。如今却被人轻而易举的挡住,心里的惊愕和滋味可不好受!
不过因为紫狐暂时性的缠住那把巨剑,使得我能正面对敌,虽说是下下之策,毕竟没有哪两个剑仙把自己的剑往旁边一甩,让他们自己怄气,而主人却在这赤手空拳的PK……
但最起码如今这下下之策,却能让我在短时内了解对方的实力。
所以就在他挡下结的瞬间,我便用左腿扫向他的下腰。那人飞速用双手抵挡,随即反手拉住我的脚腕。
而此刻,我却用另一条腿踢向他的上盘。
得此,那条被他刚刚抓住的腿,得以自由。
两人双双落地,就在右腿触碰地面的瞬间,一股冰冷的刺痛从脚腕这传来。
果然,这人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就刚刚那个瞬间被触碰了下,就把一道剑气打入我体内了?
暗中用混沌之源化解,哼!或许在修为上我会不如你,但我所修炼得混沌之源可不是泛泛之辈。
饶是化解了右腿上的剑气,但在召回紫狐后依旧装作有些不便,几次险些让他得手。
却说就在他打算再次攻向我左侧,迫使我用右腿退让,得以让他有机可乘时。我右腿猛然向上一跃,紫狐带着锐利的剑气直面向他灵台呼啸而去。
昕厢徊此刻不是先前那次只是惊讶,而如今却是让人无法忽视的惊愕,但这也是转瞬而过。
片刻一抹得逞的笑容出现在那人脸上,而我手中的剑却快要在下一息挑破他的灵台。
而眼下这人却没有任何退让之意,心里产生一缕疑惑和犹豫,但紫狐却并没有任何犹豫不决。
就在剑气即将触碰到他前的瞬间,我才看清他空悬着的左手正飞速捏着剑诀。
想要抽身却显然不可能,毕竟就在此刻数道剑光在十米内四面八方的向我的各个穴位刺来。
几乎潜意识的退入世界,大口喘息,发现就是如此我依旧狼狈不堪,身上各处衣服被先前的剑光挑破……
这到底怎么回事?巨剑从未离开过我的视线,那剑光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他有两把飞剑?
忽然被自己这想法吓到“怎,怎么可能……”只感觉身后冒出一阵冷汗。
从修炼前我便知道修剑者的剑是修炼者的外丹,虽然这么说,其实这外丹并不能和内丹相比。
外丹碎裂,只是重伤将来再也不是修剑者,但可以改为修道;而内丹破碎……这让我想起夏目。
但,就算如此,外丹极难控制。一般来说都是修剑者把自己的意识覆盖在剑上修炼,循而服之得以锤炼自己的剑,而且每次自己内丹有了提高,剑就必须重性修炼,不然这剑会承受不住自己体内的力量而损坏。
所以,一个人的极限便是一把剑,固然修剑者可以用上万把剑,但与之相连的只有一把。
而先前昕厢徊显然不是,放在我们面前的巨剑显然就是他的外丹。但随后化为剑阵攻击我的剑光也是他的剑……
不是外丹剑的话,是无法运用师傅所创的碎星阵的……
幸而世界与外界的时间差别,才能让我冷静下后退出世界,再次面对那人。
眼前的因剑气而产生的聚光还未退去,出现在原地,此刻残留的剑气并没让我放在眼里。
心里只是多了些许的疑惑和愤怒“君者好本事,居然能驾驭两把飞剑,就算是我师傅也不曾有过的壮举呢。”
“雕虫小技,不住挂齿。”昕厢徊显然没明白我为何能全身而退,就连衣服也没有丝毫的破损。
要不是为了装此招对我毫无用处,我用得着在世界里换好衣服再出来吗?
他居然还摆出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难道说他自认为在我师傅之上?
“君者好气魄!”其他无所谓,偏偏就是这点我无法忍受!
那人似乎也察觉自己的话有误“这一切也不过是锐瞳当年的点拨。”
锐瞳、锐瞳!他当他是谁?谁许他直接喊我师傅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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