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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可以被逼得利用自己,算计自己,让那刚硬的男人对这只狐狸一次次心软,一次次彷徨不知所措,最终掉入对方的温柔乡。
    自己一直在身旁看着,也暗中相助。
    然后,当快要得到对方时,他忽然又放手,把对方狠狠甩开,用自己的实力证明自己,最终却又让初锐瞳不舍得这只狐狸,从而让步。
    可便是如此,先前那软弱无能,须有图标的假象却被拨开。世人在他战胜八神人时,真正明白眼前这看似柔美的男人到底是谁,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
    第一次,他开始考虑,到底要站在谁这边,自己的责任并不曾遗忘。只是,守灵太过美丽温柔,柔弱……
    柔弱?烬孤狐不是一样柔弱?只是,他柔弱的背后却隐藏着一只野兽,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对你露出尖锐的獠牙。
    三神人殿的名赫越来越响亮,如同一面尖锐的铁墙,一切都按好的一面走。直到守灵出手,一切开始转变。
    烬孤狐不再主动,反而被动的受到打压。很正常,他并没觉得任何差错,毕竟这是守灵的世界。
    如若说,他第一次对烬孤狐感到不满,便是他一次次想要计算自己。
    计算作为一神人的自己,但最终当他瞧见自己最好的朋友温众则是他一直计算的人,会是怎么样的表情?
    他很平静,平静的有些不可思议。
    原本想要挽救,最终则多了几分低低的叹息,似乎很无奈。
    但他却并没觉得不对,守灵固然有错,但他却不曾也不会计算自己。
    只是这份计算在烬孤狐转身,不曾留念的逃离时消散。
    恢复真正的自己时,他注视着回道身旁的追随者。怎么做?守灵必然察觉到自己的复苏,虽说守灵做的的确有错,可,他可以替他一起承担……
    然而,他还是去了烬孤狐那边。毕竟他想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如自己预料中,他想放弃。可能是以退为进,也可能是因朋友这两个字。这只狐狸挺在乎朋友的关系,毕竟原本可以让自己强行成为自己的追随者,但她却没有,只是尊重的询问自己。自己否认,他也理所当然的点头,从未过问。
    自然,也可能这小子的用人之道……
    自己活得太久,看得太多,不得不对任何东西都抱有怀疑的态度。但他却并不像就此离开三神人殿,真正的意图,自己也不清楚。
    那时候,他还在徘徊,还在犹豫,到底站在哪一边。
    可当那些所谓高高在上的十神人到场后,他感到厌烦。守灵对他们太过纵容,让他们都目中无人,胆大妄为,自视甚高!
    在他眼中,这群人不过就是仆役!只是身份稍稍高点的仆役!
    也只有守灵这种傻小子才会宠着他们,弄得眼下如此无法无天!
    他的苦苦挣扎自己不是没看到,偶尔也能感觉出他的怨恨。但自己一直视若无物,自己的确欣赏他,的确对他有些别样的感觉。
    这一切都发生在那次,他自伤后的虚弱。
    记得,那夜,他嘴角流淌着些许血迹,任由自己所作所为。轻而易举的解开他的衣衫,白皙的肌肤上,因受伤而带了几分苍白……
    柔弱,悲伤,却又面无表情的倔强。
    自己,在那个瞬间的确动心,这是守灵以外第一个给自己这种感觉的人,也是第一次的视线冲击啊……
    指腹搭落在他的脉搏上,静静地注视着她的脸色。当给他扎针时,触摸到微微冰冷的肌肤,他也依旧用单纯而毫无杂念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那夜,不知为何,自己会觉得它如此动人。心中固然知道这人不能触碰,却依旧不由自主地想要做些什么……
    面对欲望,这是对守灵都不曾有过的感觉……
    很奇妙,那一夜的感觉都异常的奇妙。
    只是,真正改变自己的是什么时候?这场局面被动的,无奈的必须被改变?
    莫名其妙的自己在苏醒后见了守灵,他莫名其妙的言语,已经烬孤狐莫名其妙的出现。
    自然,还有他莫名其妙的形象。不再弱不禁风,反而冷漠的要命。
    嘴角似乎一直悬挂着嘲笑的讽刺,头发不再垂顺至腰部。但那身黑衣勾落出的线条更为让人难以侧目……
    细长的双腿,纤细到让人难以忽视的腰。可这一切原本该柔弱的外表,却因这身制服而变得,变得让人想要征服,想要对这禁欲一般的人,做些大胆妄为的事……
    可惜,刚回到神殿,他便说出如此让人恼羞成怒的话。
    不错,他是烬孤狐,他是命运的宠儿。
    守灵只是他的先驱者,只是他的试验品,真正宠爱的还是这人……
    他倔强,嘲讽,冷漠,淡漠的神情无法忽视自己内心的愤怒。
    离开后,在自己赫然心灰意冷时,却又忽然回来,拽着自己的前襟便要见守灵。
    我轻而易举的抓到一丝他的惊慌,到底是什么?让这人会产生这种神色?
    与他相交这么多年来,这丝神情还是首次。
    回来后,理所当然地瞧见他那些爱人中某一个光明正大的推开他的房门。
    那时,自己似乎有些事想要问问。但却被房内传来的嬉笑所阻拦,并不是多么**的笑声,反而低低的沙哑。
    从缝隙中,我瞧见依旧一身黑色制服的他,双手被捆绑在床头。嘴角兵没有流露出任何嘲笑的意味,反而若有若无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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