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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她带着几分温和的笑容,谦卑中带着几分诚恳,几分了然的歉意。
烬孤狐并没表示什么,他知道夏目,就如同知道自己一般。她们本就是一种人,更何况,这丫头是全世界,整个天下中,唯一一个不会背弃自己的人。
她如今这般做了,只能说明一点。夏目怒了,当真是怒了,愤怒的烈火在熊熊燃烧,可表面还是如此平静。
平静的看着哭哭啼啼的女子,看着锐利询问的各界人士。
“夏姑娘,你是这般通情达理,为何,为何还不让他们出来见见我们?”少女哭泣的泪水如同掉线的珍珠,一颗颗落下,美丽的画面则如同画境中走出一般。
美丽却扣动心弦,夏目心中冷笑,可表面依旧平淡回答“嫂子们不方便见客,因命运的考验使得他们在感情上出现迷茫。为此,给各位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实在是愧疚。”
“不,不……”泪水更是绝了堤,绝望的注视着夏目“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怎么欺骗我们?为何?为何要说出这么残忍这么欺骗的言辞对到我们?还以为你和别人不一样,不一样的……”
没有任何不耐烦的神色,夏目只是带着一种天生而然的高贵,一种站在巅峄眼前那些人完全不同地位的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温和“容小姐,你们并不知晓只是不是接受事实罢了。这儿的所有人都是知晓此事,否则你当作为我哥哥的追随者们为何不在各位离开那段时日追杀?又或者还在你们闹上门时,依旧温和且又恭敬的接待?”
这下,过去和东陵破天有着某些不得不说故事的小姐立刻暴跳如雷“什么恭敬温和?放屁!上次又是谁打绵绵的? 又是谁把我们赶出去的?”
这下,夏目只是笑了笑。
但便是这种高高在上的一种优越感让那些同为女性的生物更为愤怒和不甘。
女人的妒忌心是最为可怕的,特别是在感情和地位上。
见没人回答,或者说不屑的回答他们时。
就连同那些一同前来,有着不同身份的长者脸上都难看了几分。
这时,一直站在烬孤狐身后方,最为末端的一个女子缓缓走出,微微一俯“请听小女子一言。”说着,又是温柔一笑“各位小姐,你们前来时吵吵嚷嚷,还一次次污蔑我们的主人?如若不是我家主人要求我们平静对待各位,别说那巴掌了,就连命,也因交代在此了,不是?”轻轻抛下这句话,再次缓缓退下“冒犯之处,还请包涵。”
那女子所言并没有说错什么,只是……
这也表明了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就连那些长者也感到不舒服。
烬孤狐还是没有任何表示,或者说,他自从坐到这开始,便喝喝茶,发发呆,顺带观望观望。
完全置身世外的感觉。
自然,自然一些按捺不住的人。
在咄咄逼人的询问或者说责问时,这一直不曾开过一次口的人,则缓慢的放下茶杯。
嘴角稍稍扬起,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笑容,绽放在嘴角。
“各位,请听我一言如何?”不得不说,这一句话所有人都一愣,转而看向他。
左手把玩着茶盖,稍稍看着远方,目光多了几分飘渺之色“此事,各位不觉得有些过了吗?先不说我并非普普通通之人,光说一点。各位不觉得,现在你们所干涉的事,是我烬孤狐的私事?怎么?各位还想干涉我的后院不成?呵呵……”冷笑两声“我倒想知道,各位到底是谁给你们的胆子!”狠狠拍向桌面。
桌子倒没有任何事,反倒是这地面裂开一条深不见底的缝隙。
站于他身后的追随者自然没有任何反应,反倒是那些外人则冒出一层冷汗。
他算是表了态,然后怎么做?自然要看夏目的了。
用尖细的下颚指了指门外,也不扔下告辞两字,便带着一群人头也不回的离去。
夏目微微点头,算是了然。
这不欢而散的告辞让那些人心中更是愤怒,可那些人难道不知?
如今真正该愤怒的是谁?又是谁该真正的悲切?
夏目看着那些因烬孤狐傲慢姿态而弄的灰头土脸的长者,因烬孤狐所言而哭的越发凄惨的女人,那种愤怒,那种说不出的杀意在心中缓慢而弥散。
他们走后,夏目高傲的姿态越来越盛。那与烬孤狐有几分相似的下颚也翘的越来越高。
外界如何传这件事的?很显然,对烬孤狐不好的传言也越发多了几分。
可他,他们越发沉默。
疑惑和不解的声音也越大,只是,这世界和最终烬孤狐可以改变的世界有一点不同。
是什么?那就是……这儿的神界在某种状况下能和其他各界有着某种联系……
在这里,烬孤狐因心中和守灵有些刺,因此并没留在神界居住。但他们却有着一种别样的同盟关系,互相维持,互相依附。
就如同最终建立的世界一般,他是建立在神界之上,可同样,神界不能有任何差池。否则,自己的世界也即将会面临危险。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 16
烬孤狐到底在自己的庄园内做些什么?
其实也就如同过去一般,规规矩矩的完成自己的使命,规规矩矩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比如,依旧寻找那些摸不着边际的材料,寻找着不知所谓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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