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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这阶段必须完成的,就算危险性再大,也非得不顾一切的去完成,去做。
他身上的伤,似乎永远也好不了一般。不论怎么治疗,过些日子,这人依旧能再次带着重伤爬回来。
然后好好养伤,好好休息,然后再去面对危险且不知生死的挑战。
夏目担忧的望着,看着。可她并不能做什么,只能和冰炎一起为他分担些并不怎么最为困难的事。
可他的沉默并不是代表着旁人的理解,反而会让那些人心中存了几分疑惑之色。更何况还有暗中之人的推波助澜,这让那份淡淡的疑惑也越发深沉。
少女的哭泣依旧还是最能打动人心,而负心汉也是旁人最为爱说的话题。
可,那人不是也说了?这只是私事,一个有着卓越身份,高高在上的男人的私事。这是他后院的事,关旁人什么事?
因此,这一切只能在暗处讨论讨论。可看也没人说什么,便愈演愈烈。
不知道收敛的人,夏目心中更是不屑,可表面还是这般平静而温和。
但心中,让她感到欣慰的却是,那些人会慢慢的,慢慢的尝试着靠近哥哥,用温柔关怀的目光注视着他。
就算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只要有着这般的眼神,就够了……
笑容,在他们之间开始展露,没有过去那种压抑,也没有过去那种把生命不当一回事的态度。
夏目所追求的不多,他要的也不多。只要哥哥好好地,平平安妥的,便也够了。
失去爱人的烬孤狐虽说还会笑,还会生气,还有这高高在上的姿态和让人无法超越的能力。可他却不会去珍惜,珍惜时间,珍惜自己的生命。
如今,不同了……
欣慰的注视着坐在烬孤狐不远的苏羽然,用着柔情的目光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
一只白色的猫儿,懒懒散散的趴在他腿上午睡。温和的阳光照射在那些人的身上,这一刻,不论是站在最远处的夏目,还是抱着猫儿的烬孤狐,又或者是靠近烬孤狐的苏羽然。都是觉得这般幸福。
爱情,爱情是什么?
便是两个人之间的吸引转而成了一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美妙。
的确,他们的感情被转移了。那个女人自己或许曾经有过好感,但这绝对是一种欺骗。在真正明白后,了然并且把理智和感情分开后,自己的目光依旧追随者那人。
黑发,被微风稍稍带动,温和的挤在阳光下显得这般美丽而夺目。
不由自主的靠近,不由自主的低头亲吻那人的额头。
带着一种他自己都不曾知知道宠爱,感受着怀中那人带来的稍稍颤抖。
很美,很美……
苏羽然感觉自己的心在颤抖,他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此刻怀中那人的绝色,心中涨满的幸福和满足,那是一种超越爱惜的感知,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充足。
这感觉,就如同空虚的灵魂,急然涨满被填补上了那份空虚和异样的情怀。
或许与那女子一起时,有着一种爱惜的存在。可灵魂却缺少了他的伴侣,永远永远都无法得到填满的那一天。
与她在一起幸福吗?
苏羽然不能否认,爱情这东西过于奇妙,就算明知道自己不可能真正爱着那个根本不会让自己有任何赏识的女子,可自己却不由自主地与那人在一起了。
有时夜深人静那一刻,他看着床头的女子,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奇妙的感觉。
对未来的茫然,对床头那人的厌烦……
这种感觉逐渐加剧,最终的结果,便是他再次来到这,再次回归。
可,再一次出现时,瞧见那越发瘦弱的男子时,他无法欺骗自己……
不可能再离开了,绝对不可能,绝对绝对不可能!
苏羽然对自己说,如若非要把他们分离,那么就请如同上次分开他们一般……
让自己死在那人的怀里吧,这般他便不用再去承受思念的痛苦扣煎熬了……
如今,静静地躺在他怀中的那个男子,是他的孩子,有着同样血脉的孩子。很奇妙,非常奇妙,他们眼下的关系是违背天理。
可偏偏就是这种违背天理的关系却让他感觉与旁人之间,哪怕与汝修墨和烬孤狐之间,不论和谁,他都比他们亲近这孩子几分。
因为他们是父子,因为他们有着血缘上的羁绊。
就如同这次告别那一直哭哭啼啼或用哀怨目光注视自己的女士时,他便这般解释“就算我们之间没有了爱情,可我们还是亲人。”然后,他头也不会的走了。
亲人?的确他们是亲人,可怎么可能只是亲人?
他迷恋着那个男子的一切,每一缕发丝,每一寸肌胀,永远永远都无法忘怀,自己是第一个占有他的人,更是第一次瞧见那人窘迫不知所措的在他身下扭东挣扎呻吟的人……
细长而有力的双腿牢牢固定在自己的腰间,那若有似无的哀求,那泪水永远都无法停息的眼眸。
这一切是这般美丽,这般扣人心弦。
旁人能做到吗?能有他一份**吗?
更何况那让自己感到恶心的女人!
看似温柔含蓄,可却从骨子里大胆妄为!
为了勾引自己居然一边流泪一边脱着衣服!
烬孤狐在神殿时被迫变成女人的样子,他一根头发丝都比那女人美上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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