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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她拿了我的东西

      104.
    不知道过了多久。
    阴精再次猛地扯出身体的时候,拉出了一包水,淅淅沥沥。精液喷洒在了背上,滚烫滚烫。身下的被套一片濡湿,就像是她撒了很多的尿。林素意识模糊,声音俨然已经哭到沙哑。
    全身一下子瘫软,她倒在了湿透的被子上,只觉得精疲力尽,一口气只剩了半口气。
    不行了。
    她真的不适合这一行。
    何总又把她“用”了一次,他的阴精太y太粗太长,体力又太好;林素大口喘息,感觉眼泪好像滑了出来。再这样下去,她的体力都要用在这上面——再没有精力g别的事了。
    她是助理。
    是正经的助理。
    有证的。
    “呜呜呜~”想到了这个她悲从中来,又没忍住哽咽了几声。意识迷迷糊糊,旁边的这个人好像还有体力,呼吸沉重。他帮她抹掉了背上的精液,又摸了摸她的乳房——摸了很久,又俯身吮吸了几口,然后抱起了她。似乎是走了几步,换了房间。她被放到了床上,床单软软的,是g的。
    闭着眼睛蠕动了几下,林素又抽泣了几声,被子掀开,又有人把她挪到了被子里。床垫好软,好贴。她闭着眼睛,感觉就像是母亲的怀抱。
    明天必须和何总谈一下了。
    还是这几天是何总对她新鲜着,过几天就好了?
    脚步声已经远去,是男人离开了。
    闭着眼睛,她叹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又有脚步声响起,她被人扶了起来,靠在了他的怀里。
    怀抱那么的温暖。
    “喝水。”有人在头顶上说,嘴唇冰冰的,是一个杯子。
    又是冰水。
    何总不是种花人,不懂“多喝热水”。勉强睁开眼睛,她坐起来一口气喝了一整杯冰水,又一下子躺了下去。
    脚步声响起,那个人走了。
    房间安静了下来。
    下身已经有些酸了。
    是很酸。
    还在淌着水,感觉被人操开了。
    不行了,她受不了这种生活了。以前和孙强也没这样——孙强不像何总这么折磨她。何总技巧体力是很好,林素抽泣了一声,眼泪又滑落了一滴。可是是不是太频繁了?
    这才三天,已经三四次了。他那么大个老板,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助理”。
    喘着气,她有一种抓起手机马上问Eason的冲动,可是人太累,手机又太远,她闭上了眼睛。
    又有脚步声过来了。
    床垫微微的弹了弹。林素睁开了眼睛,是何总把他的手机丢在了她面前的被子上。似乎没发现她醒着,他裸着身子,转身去了浴室。
    门关上了,水声响了起来。
    一滴眼泪滑落。阴道里好像还有阴精在插着搅动,在这一刻林素甚至还想起了今天遇到的南子。她也在这个酒店里——和她男朋友。
    南子看了何总那么久?是不是有点喜欢何总?何总肯定比她的胖子男朋友好。
    “Ohit’sfaretheewellm阴道rlin’t乳e……”
    房间里声音响了起来,是面前的何总的手机。
    眨了眨眼,林素没有去拿何总的手机,反而拿被子捂住了头。
    “We’llmeetanotherday,anothertime…”
    会不会有人有急事?响了半天还在响。林素慢慢的伸出了手。
    是太吵。
    看一下没问题吧?
    屏幕上显示的居然还是中文名字。
    周琛。
    谁?
    备注是——周强军儿子。
    周强军,又是谁?很有名?看着闪烁的来电,林素眨了眨眼,把轻轻把手机放了回去。
    何总的电话,她是不会接的。
    电话挂断了。
    没有再响起。
    过了一会儿,浴室门打开了。林素赶紧闭上了眼睛。她感觉到一个裹着浴巾的男人走了过来,过了几秒,床垫压了下去。
    他背对她坐在床上。
    林素睁开眼睛,看着他赤裸的背。
    他今晚在这里睡?
    好像很亲密,其实又很生疏。
    和何总睡觉——和“和何总做爱”,她感觉是不一样的。可是到底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出来。
    这是她第一次,和孙强以外的男人睡觉。
    男人背着她坐在床边,自己拿起了手机,低头看什么。
    林素睁着眼睛看他的背。
    他好像是拨了号。
    床垫弹起,是他站了起来。
    “周哥,”他拿起了电话,声音微微含笑又矜持,“您刚刚——”
    “哦没有。”
    “助理?”他扭回头,看了看林素。来不及合眼,林素睁着眼睛看着他,还眨了眨眼。
    “哦。”男人拖长了声音,看着她,嘴里还在说,“船上那个助理?她叫——在。她在。”
    “现在?”他微微顿了顿,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又松开了,声音却是没变,“她现在和我在滨市——”男人拖长了声音,眼睛却眯了起来,“到时候,我带她去拜访您?周哥您找她是——”
    珠子一颗一颗的拨过了,穿着浴袍的男人坐在装修古朴几乎毫无装饰的房间里,声音冷淡,“不用,”
    珠子又拨过了一颗,声音沉沉,“你让她一个人来见我,就行。”
    那边似乎又说了什么。
    “对。”冷杉香袅袅,珠子一颗颗的拨过了,男人坐在书房里,一字一句,“她,拿了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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