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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牧望着身下的人怔住了, 有点懵,嘀咕一句‘难道还没有醒?’
眉头微皱, 翻身滚下去。不料身下的人却一把搂住她的腰,也顺势翻个身。
女上男下转眼间变成女下男上。
男人急促的喘息声在耳畔连绵不断, 散发着浓浓的荷|尔|蒙, 她的身子也热了起来。
她有些无力的推了推身上的人, 怒道:“到底有完没完?在梦里这么热情有什么用……”
话说到一半,唇忽然被堵住。
随后而来的是滚烫的吻, 和铺天盖地的唇齿交融,耳鬓厮磨。
她只觉整个人都在这一瞬间被点燃, 体内阵阵热流涌动, 身体控制不住的向上迎|合。
去踏马的尊严。
不要了。
她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脖子, 双腿挂在他腰间, 用力一勾, 整个人顺势贴向他。
完美契合。
一声低吟从嘴边滑出——
“嗯……”
身上的人似受到鼓励一般, 气息越喘越粗, 暴风雨般攻城略地。
她闭上眼, 弃械投降, 任由他越吻越深,手不自觉地顺着他滚烫的胸腹,往下摸。
刚摸到□□,忽然听到一阵响铃声。
她惊了一下,大脑清醒几分。
铃声越来越响,催魂似地。
身上的人停下动作, 下床,接电话。
她眯眼看着男人裸|露的背部,舔了舔唇,心道:剧情果然跟设定好的一样,一到关键时刻就中止。
他还在讲电话。
“男二号?可以。”
“上午十点?今天?”
“好。到车库等我。”
挂断电话,他转过身来,喉结滚动,眼底还闪着意犹未尽。
她眨眨眼,忽然意识到不太对劲,猛地掐一下虎口,疼得嗷嗷叫——
“啊——疼!”
“真的!”
“不是做梦!”
她、她、她……她居然又在半梦半醒中把某人给轻|薄了。
不对,刚才明明是他主动的。
那滋味……她舔了一下唇,可真销|魂。
她用手撑着床坐起来,左右看了看,是她的房间没错。这表示她没有爬某人床,同时也表示——
“这次是你自己爬上我的床,不能怪我辣手摧花。”
他点头,淡淡地‘嗯’了一声。
承认了?
她有些懵,又说:“刚刚也是你主动亲我。”
“嗯。”
“你趁我神志不清,占我便宜。”
“……”
“你打算怎么负责?”
她问得理所当然。
季向北看着眼前一脸‘我就是想耍无赖’的姑娘,轻笑了一声,说:“怎样都行。”
“随便怎样?”
“嗯。”
“那你过来。”她朝他招招手。
他走过去,刚到床边,双肩忽然被她用力一拽,翻身倒在床上。
再定眼,人已被她骑在身下。
“做人要有始有终。”她一本正经地说。
他只觉某处一阵充血,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干涩低吟,“嗯。”分不清是对她的回应,还是某种压抑冲动的释放。
“所以我们要把事办完。”
“我十点钟要去参加一个试镜,时间可能不够。”
“十分钟就够了。”
他的脸顿时黑了几分,“十分钟?这就是你对我的期待?”
语气低沉,带着十足的威胁意味。
夏牧意识到自己好像伤害了某人的男性自尊心,连忙解释“全球男人的平均持续时间也就五分钟左右,我已经给你翻……了……个……倍……”
越说,他的脸越黑。
她识趣地打住,问:“那你需要多久?”
“不知道。”
不知道?
意思是……
她眉眼一弯,“你没有……”
“项左还在楼下等我。”他打断她,眼底闪过一丝狼狈。
她撇了一下嘴,有些不情愿地爬下床,眼睁睁看着他下楼,走了几步又转回来,在她额上轻轻落下一个吻,低声说:“夏牧,我们来日方长。”
浑厚而低沉的嗓音,带着几许未尽的情|欲,温柔得不像话。
她咬了一下唇,缓缓点头,心里尽莫名地有些害羞,直到听到他下楼的声音,才抬起头来,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傻笑。
笑了一会儿,她突然想起来,忘了问他——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主动送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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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海公馆地下车库。
季向北刚一出电梯,项左就对他念叨起来——
“家里多了个小妖精就是不一样,出门都磨磨蹭蹭的。你的眼圈怎么这么黑?操|劳过度?”
“快上车。难得陈越突然改变主意,给了你男二号的试镜机会,一定不能有任何意外,必须拿下。”
“奇了怪了,你今天怎么没让我闭嘴?心情不错?”
……
季向北撇他一眼,“男二号的人设拿到了吗?”
“拿到了。”项左将刚打印出来的文件递给他,说:“这是原著里的人设,试镜通过后才会给剧本。今天主要是你和男一号、女一号搭配演一场戏,具体演哪一场,要到了之后才知道。”
季向北点点头,低头看文件。
项左摸着下巴,眯着眼打量他,觉得他与昨天不太一样,但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风平浪静的面瘫脸上,好像带着点儿春风得意,这种得意在之前拿到‘影帝’称号时,都不曾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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