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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ster甚至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或者说,就算他意识到了,但是那又如何?
    已经完全没有反击或躲避了,毕竟准确来说,本就不是一个量级的东西。
    然后,在眼睁睁地看着这位容貌过人的裁定者直接越过那些魔怪而朝着自己逼近后,Caster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动作,只能愣愣地看着这位年轻的王仍带着浅薄笑意的面容。
    紧接着,他感受到了从这副从者之躯上所传来的,微弱的刺痛感。
    是啊,不过是匕首而已。这个家伙不过是个花架子,但是说到底其实也就是这种程度,这种小匕首对从者这种存在能造成的伤害不过微不足道——
    虽然很想这样说,但是,Caster已经完全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不可能!不可能!我和龙之介直接的联系……你做了什么!”
    “这是——万符必应破戒(Rule Breaker)。”
    烏尔宁加尔轻声说出了这把匕首的名字,他乘着这位Caster尚还处于错愕与混乱时指尖一动,银白的锁链随之出现,直接将那本亵渎的书籍穿透。
    “是与一位女性/息息相关的宝具。虽说在攻击性上并不亮眼,但是究其效应,甚至可以被称赞一声终极的对魔术宝具。”
    周围那群黑压压的,想要张牙舞爪地扑过来的魔怪们顿时随着书本被破坏而消散殆尽。而那本破损的书又开始尝试着自我修复。
    “还想自我防护吗,不可能了。”
    烏尔宁加尔的口中开始吟诵,火焰随着魔术的施展顿时在螺湮城教本上熊熊燃烧了起来。
    等完成这一切后,他不紧不慢地叹了口气:“所以说,我真的很讨厌麻烦。”
    尽管刚才他确实想过这种可行性——反正在万符必应破戒的作用下,Caster已经与自己的御主断了联系,那不如就直接用两划令咒让Caster用自己最近一次残害孩童的手法自裁,让他也感受一下那些孩子们所遭受的无妄之灾与痛苦。
    但是烏尔宁加尔同样也没有忽视那本被Caster拿在手中的魔导书。
    毕竟刚才就是由它提供魔力召唤出了数之不尽的魔怪——而烏尔宁加尔相信这本书所能做到的绝对不止是只能召唤出这种低劣完全靠数量取得优势的魔怪们。
    虽说这本书有着令人不由得称奇的自我修复的能力。但是也只要完全把它粉碎或者让它一直处于损伤状态中也就可以了吧。
    不过这样一来,估计让这Caster被魔怪们虐/杀的结果是成立不了了。
    “看来,果然是要让我亲自出手啊……行吧,就让我来让你在因为缺乏魔力而消散前,来教教你做人吧——蓝胡子啊。”
    对付他似乎用不上什么武器,将匕首收回后,烏尔宁加尔漫不经心地想着。
    “用全力的话你会不会一下就没了呢……毕竟还是魔力匮乏的状态,这可不行,那就稍微放点水吧,抱着玩玩就行的心态如何?”
    就像是猫喜欢戏弄老鼠一样。
    烏尔宁加尔虽说并不是什么本性残暴之人,但是……
    至少,也要为那些孩子们做什么吧。
    这样想着,烏尔宁加尔握拳再度冲了上去。
    ……
    “除了Caster,还有Caster的御主要处理。这对完全就是场外人啊……所以果然是凭借相性召唤出来的Csster?啧,估计也不是什么正常人吧。”
    背后Caster的身 影开始逐渐消散,想来很快就会彻底消失吧。
    烏尔宁加尔完全没有理会背后那个败局早已定下的家伙,宣泄愤怒也不满也只是刚才的事情。
    更何况……他早就已经意识到自己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那些在Caster组手下惨死的孩子们是永远回不来了。
    像他这种那样死后还能重新获得一次生命的,虽说可能并非是没有……但是应当终究是少数吧。
    不然世界岂不是乱套了。
    而现在的重点是——虽说Caster已经解决了,但是Caster的御主却不能放任不管。
    毕竟烏尔宁加尔之所以想要主动多在冬木停留一会,只为解决Caster组合,并不是因为他们的行为违反了圣杯战争的规则。而是因为他们所做的恶行令他感到无比厌恶。
    不过,虽说烏尔宁加尔他作为Ruler有着能感知到冬木市全境情况的能力。
    但是那更多的还是针对从者们的,让他突然去找一个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魔术师的Caster的御主,他还真不知道对方现在在哪里……
    但是根据他们这几天的行迹来看,那位Caster的御主可能还会回之前的据点去,烏尔宁加尔想了想,决定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去了他不久前才离开并成功救下了不少小孩子们的地方。
    结果他运气不错,还真让他碰到了Caster的御主。这个年轻人又带了几个孩子回来,还对着突然之前放在着的活着的孩子们都不见了的据点一头雾水嘀嘀咕咕。
    烏尔宁加尔一来就见到了这副场面。只能说来的早不如来的巧,他成功击杀了Caster的御主,带着孩子们离开了。
    这个御主也是,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变/态了呢……不过这种人不可貌相的家伙也确实是有的,他上辈子也不是没有遇到过……
    烏尔宁加尔摇了摇头。在确定把孩子们安置好后,他才一个人独自走在了冬木市的街道上。
    突然有了一种一切都解决完了的舒心感。虽然烏尔宁加尔也知道用一切来形容未免有些太过有失偏颇。但是至少享受下片刻的宁静还是可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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