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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一白把姜酒抱起来,放在自己身上,手轻贴着她隆起的小腹,轻声对孩子道:“要保护好妈妈,知道吗?”
    他也不知道这两个小家伙能不能听到自己的话,但现在,这两个未出生的宝贝却成了全家的希望。
    “为什么我就不能去呢?”
    那个末世的混蛋!
    真想去撕烂了那张脸!
    ……
    姜酒醒了,还没睁开眼,她就感觉自己手脚被绑起来了。
    还他妈是羞耻的‘大’字形。
    “唉……”
    她幽幽叹了口气。
    捆绑play吗?
    很好。
    薄一‘黑’还是你会玩。
    她掀开眼,毫不意外的对上了那双冷漠乖张的血眸。
    值得一提的是,她这次不是被封在生物仓内。
    看周围的场景,倒像是在房间内,不过她身下的‘床’不太友好,合金床,又冰又硬,也没有席梦思和羽绒被,硌得慌。
    加上她四肢和脖子都被拷着的,脑袋除了左右转动一下,其余的行动完全被限制了。
    她感觉自己现在这姿势有点像餐车上的烤乳猪呢……
    万幸的是薄一‘黑’手里没拿着餐刀。
    “你倒是比我想象中冷静。”
    “你也比我想象中易燃易爆炸呢。”姜酒看着那张熟悉无比的脸。
    此情此景下,她非但不慌,还诡异的想起了不久前自己正牌亲亲老公对黑化白的评价:
    白毛红眼兔儿爷……
    姜酒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这位末世霸主,嗯……霸主兔儿爷吗?
    似乎感觉到了姜酒目光中的冒犯,桎梏她脖子的电子锁拷开始收紧,窒息感出现。
    姜酒没吭声,反而露出了笑容。
    收紧感一直持续着,缺氧感加剧,不足以要人命,但绝对难受。
    “故意激怒我,是寻死?”
    薄一白看穿她的企图,神色冷漠:“这个时代要救活一个人,有很多种方式。”
    “纵然你的身体碎的四分五裂,依旧有办法能维持你大脑的活性。”
    “我想,你应该不会想变得只剩一个脑子。”
    “姜九。”
    姜酒咧嘴笑了起来:“在旧时代的话,你这妥妥是个杀妻犯你知道吗?一尸三命,ok?”
    薄一白神色不变,没有丝毫波动。
    但姜酒脖子上的电子镣铐却松开了些,她大口大口喘着气,直勾勾的盯着身旁男人的表情。
    嗯……不出意外的冰块脸,毫无波动的冷心冷情。
    黑化白果然冷血。
    “杀妻?”
    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他脸上扯起一抹讥诮的弧度,“你?”
    眼神很冒犯,像是在看一只臭虫。
    “啊,就是我。”姜酒冷测测的回以冷笑:“另一个时空的你爱我爱的死去活来,视我为命,非我不娶,奉我为女王,天天给我捏脚捶背,爱我到不行!”
    “噗——”
    讥诮声从角落里传来,直到另一道俊美的身影靠近,姜酒才看到对方。
    哦,是阿瑟啊。
    “这女人其实是个疯的吧?”阿瑟冷笑:“满嘴疯话。”
    姜酒盯着他看了会儿:“阿瑟你长大后一点都不可爱,还是矮个子的你比较讨喜点。”
    阿瑟眼里闪过杀意。
    姜酒不为所动似笑非笑看着他:“你到底是怎么长高的?难道这个世界的薄一白也骗你天天喝牛奶?”
    阿瑟皱紧眉,“还敢胡说八道!”
    “阿瑟。”薄一白冰冷的声音响起:“退下。”
    阿瑟眼里露出畏惧之色,老老实实退到旁边。
    姜酒脸上依旧看不出丝毫惧怕,饶有兴致的问道:“能不能给我解释下,你们是怎么把我的意识给拽过来的?”
    “实话讲,我现在是个孕妇,一胎双宝那种,怀孕很难受的好吗?下次你们能不能选我睡觉的时间?”
    姜酒一本正经道:“上次我过来,薄一白都吓哭了,哦,我指的是我的老公,不是现在的你。”
    薄一白眼神轻蔑:“婚姻?你选择了一个最愚蠢的谎言。”
    “事实罢了。”姜酒似笑非笑看着他:“另一个时空的薄一白和我的确结婚了,他很爱我,我也很爱他。”
    “非要证据的话……你屁股上有一颗红痣算不算?”
    “啊,我再想想,大腿内侧好像……”
    薄一白摘下来左手的手套,看样子像是准备杀人了一般。
    阿瑟惧怕之色更重,朝后退步。
    姜酒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她看着黑化白,轻声道:
    “云渺天洲负二楼有什么,你还记得吗?”
    薄一白手上一顿。
    “那间小黑屋,你曾带我进去过。还有楼顶养的那些丑不拉几的仙人掌和龙舌兰,现在它们只剩一半了,我浇花浇死了不少。”
    “不过现在楼顶是外婆的天下,她在楼顶种了好多蔬菜,天伊时不时也会过来,她现在是正儿八经的掌权人了。”
    薄一白眸光动了动,眸色幽深了起来。
    “现在的天伊,再也不用吃糖了。”
    姜酒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说着那些只有她和薄一白清楚的事情。
    “你亲手做的那些薄荷糖。”
    那些用你骨髓制成的药。
    姜酒咧嘴一笑:“重新认识一下,我叫姜酒,烈酒的酒,薄一白的法定妻子,黄瓜番茄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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