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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独特的感觉让他的心都跟着颤了颤,呼吸都有些加重了。
两人的动作实在是太过暧昧, 看的岑淩与荔枝不由得都低下了头。
温宴伏在他怀中的姿势实在是不太雅观且她感觉又很硌人, 于是赶紧撑着身子站了起来。
“哥,你怎么突然来了也不说话啊, 害我差点摔下去了。”温宴拍了拍胸脯顺气。
话落,无人应答,对面人的脸色很不好。
温宴以为自己跑出来摘果子惹他不快了, 忙敛了神色解释道:“我......我就是想摘些果子煮鸡汤,没有乱跑,也没有不听话。”
“你看看你现在虚弱的,脸色越来越不好了。”
赵彦辰此时根本就没听进去她说的话, 思绪还停留在方才自己脖颈上那道柔软无比还带着温热湿润‘吻’。
十八年, 每日每时每刻都洁身自好的他,头一次让人亲了脖子.......
虽说他心里膈应, 但是不得不说,这感觉真的很舒服, 很特别很特别。
“哥?”温宴见他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一副想要将她生吞活剥了的模样, 以为他这次动了大怒,赶紧拉下脸来认错,“我错了不该出来乱跑的, 你别生气了行吗?”
“知道错了你还来?!”赵彦辰别扭着斥她,“不知道外面很危险吗?”
何处危险?岑淩向四周瞧了瞧, 眼珠转了几转想着这里也不危险啊, 危险前几日不是都处置了吗。
山那边剩的几个泼皮无赖, 也没胆子来招惹朝廷命官吧,那样的人只敢窝里横。
大人真是口是心非,明明担心小姐,却不承认,他都看的透透的了。
死鸭子嘴硬!
莫......莫不是大人喜欢上了小姐?岑凌心里忽然冒出这个念头,他觉得大人现在看小姐的眼神与往日不一样了。
“我还不是担心你嘛。”温宴撒娇道,“你看啊,派二福去买的,都回来了。”
不远处买好了鸡的甄氏与二福正往回走,也遥遥的看见了他们。
甄氏远远的朝温宴招手,大声道:“小姐,买好了,我先回去把毛处置了。”
“好。”温宴也大声应道,“有劳了,婶子。”
“不客气的。”
赵彦辰立在地上铺了厚厚一层金灿灿银杏叶子上,望着温宴的一举一动,目光却不知怎么的落在她那殷红的唇上。
那里像是有一道魔力,吸引着他去看。
“哥,你帮我再摘最上面的那几个好一点的银杏果,我们就回去吧。”温宴指着距离她老远的几颗果子道,“这太高了,我够不着。”
她还比划了那几个果子与她的距离。
赵彦辰也不搭话,氤氲着一张脸抬手便将那几个长在一起的银杏果摘了下来。
温宴笑吟吟的立即伸手去接,唇边的小酒窝漾着酣甜,“谢谢哥~”
赵彦辰将果子放在她手里,视线却微不可查的又落到了温宴的唇瓣上。
为什么那里那样吸引他?他感觉都快烦死了。
温宴拿着果子转身丢进了荔枝手里的果篮里,“摘够了,回去吧。”
她理了理衣袖往回走,走了几步却见兄长还未启步,就转身歪着头看了他一眼,“走啊,哥,你愣在那做什么?眼见着都快天黑了,你要在这里喂狼吗?”
而后,不等他是什么反应,她就自顾自的拉着他的手往回走。
这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好像有些失控,怎么对她想入非非了。
不行不行,这烫手后山芋马上就要丢出去了,可不能再出什么岔子。
就这么一段路,他已经在心里想了许多许多,温宴却是一丝异样都没有发觉。
她只觉得兄长的手心好像出了汗,看来她想的是不错的,他果然是太虚了。
先前听齐运给兄长复诊时说过:“男子身子也是需要调养的,若总是手心出汗便是身子虚,往后成了婚生活会受影响。”
齐运当时说的十分直白,但是温宴只听懂了前半部分,后面婚后生活会受影响她不明白。
本来准备进去问问的,但是忽然听见兄长大声反驳,“混说些什么,本官只是心里有些疙瘩导致的紧张出汗,与身子虚不虚有什么关系?”
真是嘴硬啊,肯定是身子不好才这样啊,大夫还能说错?
走了一半,温宴松开了他的手,很是认真的道:“哥,我觉得齐大夫说的对极了,你真的是身子虚,等下鸡汤多喝两碗补补。”
哎,她真是操碎了心。
温宴无奈摇摇头又准备去拉他的手,却被赵彦辰挥手挡开。
他很不友善的瞥了温宴一眼,氤氲着脸阴沉道:“你再胡说,我便将你丢到山里喂狼!”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一个小丫头片子竟敢说他身子虚,不就是说他不行的意思吗?若不是因为赵永权,他一定让她知道他到底虚不虚。
真是笑话!
温宴不明所以,拦住憋着笑的岑淩问道:“他怎么了?莫名其妙生气,是个炮筒子吗?”
岑淩看了一眼走的极快的大人,低声道:“小姐,男人是最忌讳被人说虚的。”
“混账,还不滚过来,再笑便将你嘴给缝上!”赵彦辰狠狠道。
岑淩忙隐了笑,与温宴拱了拱手,忙不迭的跑去追赶自家大人。
有毛病啊!温宴插着腰气呼呼的看着走的极快的兄长,动不动就要缝人家的嘴,岑凌又没说他坏话,至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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