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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不会,那个就是……我本人?
    “不会,怎么可能,这个脑洞开得就有点太过啦,”拉比再一次没等我说完,就get到了我想要表达的意思。他直接抬手,很轻地捻了下我右耳的耳垂,“别忘了照片上的那个人可是打了耳洞的,而且年纪看上去也比塞西要大啊。”
    ——所以……不可能会是同一个身体。
    我顿了顿,刚想说虽然年纪那个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耳洞这东西如果长时间不带耳饰的话,也还是有可能闭合的,就又被拉比跟玩上瘾了似的捻了下耳垂。
    “痒……好痒的啊。”
    我不高兴地拿掉他的手,然后趁他不注意,毫无预兆地探手过去也摸了一把他的耳垂,结果才刚摸到,就被拉比条件反射地躲了开去。
    “……看!你自己都觉得痒!”
    “也不是痒啦,”拉比冷不丁的还有些结巴,“就是、就是……有点不太习惯。”
    “可是你之前明明都答应过,没人的时候就给我摸的。”
    “……好啦,不气不气,给你摸,给你摸。”见我有鼓起脸的趋势,拉比连忙抓着我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耳垂上,同时为了方便我摸,还主动地弯下了腰,“但摸完就不许再乱想了哦?”
    其实……我真没在乱想的。
    我觉得拉比也很清楚这一点,但他看上去似乎并不是很想和我讨论这些——不知为什么,他好像压根就不希望我产生那种想要探究这些事的念头。
    ……大概在他眼中,我每天除了吃吃喝喝什么都不想才是最好的吧。
    “其实有个问题,我埋在心里很久了。”发现手中的耳垂越捻越烫,我也有点玩上瘾了,同时还试探地、小心地拨了几下他那只大红耳环,就这样玩了能有好几分钟,才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拉比的目光都发颤了,僵巴巴地问。
    “你说,为什么书翁的耳朵会是尖的呢?”我稍稍踮起脚,摸了摸他的耳尖,“我本来还以为这是你们书人的特征,但看你又不是。”
    “不,那个大概……是因为年纪到了,所以就……?”
    可是玛萨的年纪也不小了,她怎么就没有?
    “啊,难道是只有干你们这行的等到老了才会这样?”我顿了顿,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语气顿时微妙了起来,“那个,该不会连头发也是一样的吧?就是……你看,书翁也不可能是一上来就……那样的,对吧?”
    拉比:“?”
    “你别吓唬我!”拉比瞬间就反应了过来,眼中也没水色了,耳朵也不烫了,整个人都要跳脚了,“想什么呢,我、我才不会变成熊猫老头那样呢!我才不会秃呢!”
    我迟疑了一下,立刻点点头,极为真诚地表示自己绝对相信他。
    “……是真的不会秃啊!”这下拉比真的急了,“别的也就算了,这个必须信我!”
    “不秃不秃,”我也不知道话题怎么就歪到这儿了,想了想,又自以为是地补充了一句,“不过,就算真秃了也还是会喜欢的。”
    但拉比显然并不满意我的这个补充,孩子气地逼着我说了好几遍他绝对不会秃,才消停起来。然后就跟忽地想起了什么似的,一拍脑袋,回头去看自己放在桌上的东西:“坏了,完全把这个给忘了!”
    “怎么了?”我也顺着他望过去,“对了,这个是……?”
    “这不是塞西晚饭时都没吃多少,就想着帮你带点吃的过来嘛……但感觉现在都凉了,先等等,我再去帮你热一下!”
    “……要不别去食堂了,你试试用火判?就稍微控制一下火候那种?”
    “真是的,又在胡说八道了。”
    拉比一边哭笑不得地说我,一边提起那袋吃的,结果刚走了没几步,就忽然将袋子放到了地上,然后快步返身回来抱住了我。
    “好啦……真的不要再乱想了,”他忽然褪去了先前玩闹的态度,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声音又哑又沉,“谁都有那种不为人知、也不能被探究的秘密的,就像我,我也对塞西……还有教团的大家,隐瞒了很多很多的事。”
    ……真的吗?要不咱还是别太自信了,毕竟你的前十八年,可都被我给看光了。
    “比如书人到底是什么,比如书人是……不能有感情的,比如书人每到一个地方就要舍弃一个名字,而拉比,只是其中的第四十九个……只是我在教团这里的名字,塞西……塞西就都不知道。”
    ……不,这你就太天真了,你说的这些我可都知道。
    但我肯定不能就这么显摆地说出来,只好装作微微一怔。
    “但是……但是这些并不代表什么,”可能是察觉到了我所表现出来的情绪变化,拉比连忙将我抱得更紧了些,飞快地、紧张地解释,“接下来我也一直都会是拉比,起码……在塞西这里,一直都会是拉比。”
    “我是不会变的。”
    “所以塞西也是一样……只不过就是,塞西的那些隐秘刚好和诺亚那边有那么一丝丝的联系而已,这并不能代表什么,没什么大不了——因为塞西一直都会是塞西,无论发生什么,都只会是塞西。”
    “也永远都是……我的塞西。”
    这回我是真的怔住了,怔忪过后,忍不住在他怀里蹭了好几下,从听到遗言开始就一直绷着的那股劲儿终是在这一刻卸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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