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大膽往幽穴裡鑽(H)
「我听人说过处子特别容易受伤,得仔细对待。」沉夏生看着那朵未被人採擷的嫩蕊,百般怜惜地抚摸道:「别怕,我会小心的。」
沉夏生小心地摸了摸花穴入口,柳惜儿惊得想併合双腿却被按住。
「你别乱动。」沉夏生制住了柳惜儿后,下床去将桌子移到了床边,两个火盆子也挪近些才又爬上床。
沉夏生就着烛光摸了摸柳惜儿的袐花,有些疑惑地道:「怎么这么乾呢?」
以前他遇过的女人都是随意摸几下便会出水,至多也不过水多些少些的差别,怎么柳惜儿摸了这么久还只是有点潮气而已?
沉夏生疑惑不解,手边又没有窑姐儿们手上都会有的香膏,心一横便低下头含住那朵含苞待放的花儿细细品尝。
沉夏生含着花穴入口细细舔吻了一会儿,舌尖大胆往幽穴里鑽。柳惜儿只觉一条柔软又有力的舌在那个自己平日从不去碰的地方来回作弄,舔了一会又移到前方的小珠核吸吮,又鑽又舔如此反覆。
「啊!」柳惜儿惊喘一声便赶紧摀住嘴,浑身颤抖得不像话,没多久便被吻得汁水横流。
沉夏生再去摸时,花穴已是又湿又软,他将一指试探性的往幽穴里伸,狭窄的穴里软肉层层叠叠地包里住粗糙的指,一收一放地收束着欢迎它的入侵。
「瞧瞧,你很喜欢呢。」沉夏生满意地道。
「唔……」柳惜儿被他逗得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吟,羞得不敢说话。
不用沉夏生说,柳惜儿也知道自己的身子是如何欢迎他,小穴完全不受控似的吸吮着他的指想往里吃。
那处被他舔吻过后便不再感到疼痛,反而像是有无穷的空虚,想要什么来填满。他的指一进入,幽穴便欢快地把他的指迎往更深处。
柳惜儿心中羞愧不已,却又无法克制他的指带来的愉悦。
见她身子反应良好,沉夏生便缓缓抽撤起来,一面用指腹抚摸幽穴内部。
粗糙的指腹在穴里细嫩的肉壁上来回磨擦,带来阵阵酥麻。受不了这样陌生而强烈的刺激,柳惜儿不禁轻泣了起来。
「怎么样,不是很舒服吗?」沉夏生问。
就过去的经验来看,柳惜儿的身子分明已是动了情。沉夏生不懂怎么别人动了情是欢快的叫,而她却哭了起来。
「我这样……是不是很淫盪?」柳惜儿怯生生地小声问。
「这怎么会是淫盪呢?」沉夏生心中讶异,跟她解释道:「淫盪的女人是男人怎么餵也餵不饱,自己家男人吃不够还去偷别人家的吃,那才叫淫盪呢。」
「所以我这样……不能算淫盪?」柳惜儿问。
「你服待自己的丈夫是应该的。」沉夏生一指持续抽插开括幽穴,另一隻手覆上她不算丰满的嫩乳,双指捻住上方红艳的莓果搓揉,道:「没办法讨丈夫的欢心才是不应该。」
也许是杜家老爷过世后就常吃不饱,柳惜儿双乳发育得并不大,沉夏生握在手里只觉小巧柔软,像隻初生的小奶兔,轻轻揉捏把玩,弹性十足的白嫩乳房便会不断颤抖,肌肤细滑、手感极佳,沉夏生把玩得几乎停不下手。
「那我……」柳惜儿小声地道:「要怎么样才能让你欢心?」
「我喜欢看着你,也喜欢你看着我。」沉夏生看着柳惜儿逐渐充血涨大的乳尖,双眼不觉发红,道:「你若是想让我开心,就把手放下来。」
「这……这样吗?」柳惜儿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把手给放了下来。
「对,别把头别开,睁开眼,看着我。」沉夏生看着柳惜儿的眼睛命令道,柳惜儿虽然害羞却也只能乖乖照做。
与沉夏生四目相对的感觉很奇怪,柳惜儿觉得很害羞却又移不开眼,只觉他双眼像座深潭,把她不断往里吸。
「告诉我,你这里有什么感觉?」沉夏生说着深埋幽穴中的指又抽插了几下。
「好奇怪……好痒。」柳惜儿说着,无法忍受地扭了扭身子。
柳惜儿的身子已经得了趣,水愈摸愈多。沉夏生看着觉得可以了,便又试着多探入一指问:「这样呢,会痛吗?」
「不痛……」柳惜儿摇摇头说:「就是涨……还有冷。」
沉夏生从军十载,锻练得皮糙肉厚,有两个火炉在一点儿也不觉得冷,柳惜儿这么一说才注意到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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