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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8夫人,夫人 ρò18s.čòⅿ

      有些男人似乎天生就没什么节操。
    还没等凛花主动触碰那里,那根炙热的东西就掀起女仆的裙摆。
    “啊啦,假发子夫人你这是怎么了?”凛花满怀恶意地咬住他的耳垂,唇齿磨着那块小巧的肉,声音都显得黏黏糊糊的。
    桂想自己怕是被沼泽的女妖缠住了。
    沼泽可是反抗越大陷得越深,所以他选择静静的等待沼泽慢慢将他吞噬。
    耳边传来女人淡淡的呼吸声与黏黏的水声,他身下的小假发晃动了几下,他明显的感受到身后的柔软正紧贴着他的后背。
    “没……没有……”他尝试着冷静,声音却颤抖起来,小幅度的弯腰并未能遮住那被下体顶起的帐篷,反而让凛花更有想触碰的欲望。
    “啊!”桂不敢相信自己发出了声音,那声音可比自己平时矫揉造作所发出的更妩媚些。
    身下致命的快感让他战栗,“不要!”
    “你说什么?”她坏心眼地问道。
    “不要碰那里!”
    “那里是哪里?”po⑱Ъl.ⅵp(po18bl.vip)
    明明平时他能很轻易的说出那个词,他仗着自己长相秀气又有一双正直的眼睛,总是说些令人脸红的事情,而自己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
    而此时,他受到了报应。
    “是这里吗,夫人?”凛花松开手隔着布料点点那块已经被前精打湿的地方。
    “是,是的。”他面红耳赤,那只手的离去令他的心中不由来的升起寂寞。身后女人淡雅的小苍兰香幽幽的飘散着,无论他怎么呼吸,那香气都能源源不断的供给。
    而他的皮肤仿佛也是拥有嗅觉的器官,像吸收阳光的花瓣一般如饥似渴的吸入那令人上瘾的香气。
    “请不要折磨我了。”桂像个饱受折磨的寡妇,久旱甘霖,却又迟迟得不到慰藉。他苍白的脸颊上淡色红晕直接蔓延到纤长的后颈,凛花感到嘴唇发干。
    她毫不犹豫的舔了上去,温热的舌尖划过,桂下体直发颤。“啊~”
    凛花嘴唇贴在他裸露的肩上,嘴角弯起一个弧度,她轻巧地从下托起那明明挺立却因为过于硕大而微微下沉的阴茎。
    “夫人,你可是在上班哦,怎么还带着孩子一起来?”
    “什么孩子?”桂低头紧紧盯着那只柔软的手,如果再用力点就好了。
    仿佛听到了他的心音,凛花真的加大了力气,可那远远不够。如果掀开他下体的布料,便能发现他饥渴的龟头中间的小孔一张一合,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爆发,就缺一把火了。
    凛花捏了捏手中分量不轻的阴茎,“就是这个呀!他不是夫人你的孩子吗?”还没等桂做出反应,下体突然发凉,他的半身裙直接被掀起。
    那根紫红色大屌在空气中晃悠着,凛花笑着点点龟头,“假发子夫人,你的孩子真有礼貌啊。”
    “唔……”桂眯起了眼睛。
    “他叫什么名字?”凛花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肩膀,留下了浅浅的牙印。
    “你……摸摸他。”他恳求道。
    “他叫什名字?”凛花没接话,继续问着问题。
    他的眼眸湿润了,不要折磨他了,下体在空气中抽插了两下,一点用也没有。
    “叫假发……”他终于回话了。
    “哦,原来你叫小假发啊。”凛花轻柔的摸了摸“小假发”的头,他也乖巧的晃了晃。
    “假发子夫人,你快看呐!小假发怎么了,怎么哭了?”那只可怜的大屌又吐出透明的眼泪,他在渴求着有人抱抱他。
    桂终于忍不住了,他转身将凛花紧紧的抱入怀中,凛花的脑袋被压在他的胸前,而下体顶着凛花的衣摆,顶出了一个小坑。
    她痴痴的笑道,“夫人,你的胸好平啊。这可不行啊,小假发还小,这怎么能没有母乳的呢?”她顺势隔着布料咬住那颗胸前挺立的骚东西,“让我帮你吃一吃,它就会大了。”她下身有意的往前靠了靠,让那只可怜的阴茎,馋的直流口水的阴茎偷偷尝尝味道。
    说罢,她就像一只小小的野兽在桂的怀中撕咬衣物,涎水浸湿了他胸前的布料,两边的衣领被折磨的摊开露出起伏的胸肌。
    看到那抹红晕,凛花的呼吸急促了她直接咬住,不顾桂呼吸的急促,一用力,桂往后一退撞到柜子,而这急色女人在他胸前疯狂的吸吮。
    “哈……哈……你慢点……”桂嘴里说着不要,手却老老实实的越抱越紧,跳动的阴茎左右晃着终于找到衣物的缝隙钻了进去。
    龟头顶着细嫩的大腿肉,他下意识顶了两下,一个不注意就顶进了她的腿缝。他闷哼了一声,湿哒哒的布料包裹着的诱人深处引诱着他的阴茎。
    他尝到了好滋味,胯部小范围的晃动着,不停撞击着凛花的柔软的花瓣。而凛花沉浸于他胸前的乳香,边咬,双腿还边有意无意的张开,让那根坏东西不停的跟进一步。
    “夫人,夫人,你好香啊。”她支支吾吾地在他胸前说着奇怪的话语,嘴里又舔又咬。桂本以为自己已经意乱情迷了,没想到怀中的女人更是一头陷进情欲的沼泽。
    他得收回之前说她是迷惑人的沼泽女妖,她才是第一个陷入沼泽的人,而他就是被她抓住手一同陷入的牺牲品。
    桂小太郎还未遗忘自己身处敌人的巢穴,自己可是来卧底的,他强忍着性欲睁大眼睛观望是否有人来。而身前的凛花拧了他的腰,惩罚他的走神。
    “啊,你什么总是喜欢拧我的腰?”那次小巷子也是,这次也是,他双手掐着凛花的腰将她放在柜子上。他站在她的一双腿中,双手撑在柜子两边将凛花包裹其中。
    他的脸凑过去,看着凛花双眼闪着性的光芒,轻轻吻住凛花。
    桂的心跳动着,感觉就要蹦出来了。他喜欢亲亲,张开双唇,他允吸着她的双唇。那条小舌头他也很喜欢,他的舌尖似乎在打招呼有礼貌的与对方的舌尖贴面。
    凛花看着对方浓密的睫毛,有些嫌弃他温吞的做法,直接抓住他的衣领拉得更近。空气中都是他们交换口水的声响,凛花的下腹渴望着,可对方还是无动于衷,即使阴茎已经硬的不行。
    “波”的一声二人松开,“夫人,夫人你是不是没用啊?”凛花伸手抓住那个巨物,上下滑动着,发出了不小心于他们接吻的水声。
    他的眼角通红,双眼无神的看着凛花,沉迷于快感之中。
    凛花指尖突然出现了一个小方块,放入口中撕出一个口子。他出神地看着那鲜红的舌头上小巧的圆形橡胶套。
    凛花低头暗示性的看向“小假发”,“不,不需要!”他结巴的转移视线,怕是误会她要帮自己用嘴巴戴上。
    “我又没说什么,你自己戴。”
    桂手颤颤巍巍的从她的舌尖拿下套套,放在手心愣了好一会儿。
    “怎么,不会吗?”
    “怎么可能?”他闭上眼睛快速地套上,他告诉自己这也是卧底的代价。耳边传来凛花的笑声,使得他更加脸红。
    “夫人……”凛花喊他。
    “你……”桂看见眼前的景象迟迟说不出话。
    淡红色的媚肉被一只手拨开露出里面窄小的洞口,那小孔收缩着等待着。只是另一半花瓣遮挡住他看不真切,桂下意识用指尖拨开。“嗯~”凛花哼了一声,桂的耳朵烧得通红。
    “不进来吗?还是说夫人你太久没做,已经不行了?”凛花平时苍白的脸颊已经不复存在,脸颊的粉,含情的眼睛,嘴里却吐出刺耳的话。
    “夫人和你的丈夫以前是怎么做的?还是说……”她俯身靠在桂的肩上侧头在他耳边轻声道,“夫人你只会撅着屁股求别人操你?”
    “啊~”那骇人的阴茎直接插入,不让她有任何喘息的机会。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凛花的花心。
    桂深沉地看着她的眼睛,他抓起凛花的左手在手背留下虔诚的一吻,他的上身有多儒雅下身就有多疯狂,凛花被他操得下体直发颤。
    “夫人,夫人,夫人……”凛花双手搭在他的肩上,仍由桂在她体内索取,他的双唇衔住凛花脖子上的一块肉,宽厚的舌头舔舐着,仿佛上面沾满了美味的白糖。
    他可不是那个嗜甜如命的卷毛,可是为什么那么令人上瘾呢?耳边的娇喘让他的阴茎变得更硬,如铁一般的家伙在柔软的腔内肆意地宣泄。
    凛花失神沉迷的眼神让他着迷,他想让她夸夸自己,夸夸自己的鸡巴把她操的汁水四溢。
    可他怎么也说不出来。
    他亲了亲她的眼睛,要是这样的眼神每时每刻都能看自己就好了。
    他愿意一直作凛花的人妻。可这样的眼神只能在性爱中看见,或许这样的眼神本就只属于性爱。
    “亲亲……”她拉着他的衣摆向他索吻。
    他当然会给她,他知道她喜欢边操穴边接吻。
    无论是用舌头在她口腔作乱还是他的鸡巴在她的小穴里乱捣,她想要,他就会给她。
    桂垂下眼眸,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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