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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在不同的岗位和部门,他们四个人这半年里也没有间断过联系,每周都会约在一起活动。
这天他们照旧约在了居酒屋一起吃晚饭和小酌几杯。
“松田,为什么你快23岁了还能二次发育长高啊?”迹部纱织跟松田阵平并排进门的时候,不解地对着高大英俊的黑发卷毛青年比划了一下,松田似乎是真的长高了许多:“而且皮肤好像也比在警校的时候变白了好多……不错啊松田,虽然以前就蛮帅,现在好像更帅了。”
松田阵平愣了一下,扭过头,不自然地道:“这有什么,不在警校日晒雨淋了自然就白了啊。”
“不过我觉得比起外表,你性格变得更多,变得沉稳了很多,不像以前那么幼稚了,还学会了抽烟。”迹部纱织托着下巴沉吟道。
“哈?我幼稚?我变没变不知道,迹部你才是一如既往的幼稚。”松田阵平打了个哈欠:“也不知道是谁,车子里一车的玩偶。”
“补充一点,松田你还变得比以前更加毒舌了!我幼稚?你才幼稚呢,你天天戴着墨镜耍帅上班,真的能看清拆的炸弹的电线颜色吗!”
“你不也天天穿西装套裙和高跟鞋上班,跑起来真的能追到罪犯吗!”
“哼,你在小瞧警校百米纪录保持者吗,而且高跟鞋踢人很疼的好吗!”
萩原研二和伊达航无奈地看着松田阵平和迹部纱织教科书级别的小学鸡斗嘴现场,只觉得这一幕很熟悉。
但以前和松田阵平斗嘴的对象是降谷零。而他已经和诸伏景光一起消失了很久了,两个人完全销声匿迹,毫无踪影,电话不听,信息不回,人间蒸发。
萩原研二心里知道,降谷零无论是对迹部纱织还是对松田阵平来说,都是很重要的存在,他的突然消失,改变了这两个人许多。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迹部纱织和松田阵平就变成这种相处模式了,两个欢喜冤家明明不在同一个部门,却总能在出任务的时候遇到。
两人仿佛都在不约而同地以这种方式,怀念着那个不告而别的人一样。
伊达航问道:“话说,zero 和景光还是老样子,半点消息都没有吗……你们中间有谁收到过zero和景光的消息吗?我给他们发过信息,石沉大海。”
正在斗嘴和迹部纱织和松田阵平瞬间像被抽掉了发条一样,两个人都一下子沉默了下来。
“没有。”松田阵平点了根烟。
“我也没有。”萩原研二也轻轻地摇了摇头。
“其实,毕业那天晚上,我向zero表白了。”迹部纱织突然开口,震惊四座。
松田阵平点烟的手顿住了,萩原研二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回过神来,似乎是早有预料,伊达航则是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但是被他拒绝了。”迹部纱织斟满了清酒,一饮而尽:“他刚开口拒绝,我就扭头走了,因为怕被他看到自己眼泪夺眶而出的丢脸样子……没想到,那竟然是最后一次见他了。”
三位男士都体贴地没有打断,迹部纱织又是一杯酒下肚,继续回忆道:“那晚之后,我因为气愤和不甘心,也赌气很久没有找他说话。然而一旦毕业了,不在一个学校上课之后,我才发现原来根本就没机会再见他了。
后来,我实在忍不住,心想不能做恋人也可以继续做朋友不是吗?就主动给他发了信息,结果你们知道的,他们两个都销声匿迹了。”
三人都沉默了许久,萩原研二率先安慰道:“zero肯定有难言的苦衷……当时毕业的时候你和班长都明确说了去搜查一课,我和小阵平也是第一时间就告诉了你们,我们会去机动队爆炸物处理小组,唯独zero和景光,从来都没有说过他们毕业的去向。”
伊达航点头附和:“其实并不难猜,他们应该是去公安了,我找过警视厅几乎所有部门都没有他们的信息,警察不是去警视厅的话,就只能是公安了……他们十有八九是接受了机密任务,所以才人间蒸发。”
迹部纱织在他们继续分析的时候,不知不觉又是几杯清酒下肚。一直看着她不停灌自己酒的松田阵平皱眉,一把按住她又要斟酒的手:“喂,你适可而止一点,又不是不知道自己酒量差。”
她转头瞪他,毕业后长至肩膀的柔软紫灰色头发随着转头的动作飘动,比起以前愈发白皙漂亮的脸爬上了微醺的红晕,黑色的眸子水光潋滟,左眼下黑色的泪痣都仿佛在哭泣,瞪了他一会后,她委屈地说道:“不,你们都分析错了,zero是因为不喜欢我,为了躲我才会消失不见的!”
“呃……”迹部纱织的脸开始红到不正常,明显已经醉了:“他怕我动用迹部财团的力量,强?迫他跟我在一起,才连夜消失不见!”
三人都陷入了沉默:“……”
“又菜又爱喝。”松田阵平看着不成器的她,啧了一声,把手里的烟在烟灰缸里摁熄灭了。
萩原研二无奈地笑笑,对服务员说道:“请给这边一杯蜂蜜水。”
伊达航掏出手机,打给迹部景吾:“晚上好,迹部弟弟,你姐姐喝醉了,来接一下她吧。嗯……我们在鸟取居酒屋这里。”三言两语交代完后便挂断了。
自从跟迹部纱织一起在搜查一课任职后,她的弟弟总是担心姐姐在工作中遇到危险,就留了伊达航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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