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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酒师道:“我也是趁着他刚要拆自己手机时,勉强抢过他的手机来记住了您的手机号码才拨打过来的,但是手机又被他夺回去了,现在——”
他看了一眼自然卷青年:“手机已经散架了。”
荀榕赶到Secret Bar的时候,某只哈士奇已经脱缰了,他正垫着凳子在拆小酒吧的监控。
她看向那个还在淡定擦吧台的年轻调酒师:“都没人阻止他吗?”
年轻调酒师抬头,微笑:“我们这儿没人。”
Secret Bar因为坐落在比较冷清的街区,客人很少,尤其是白天,冷冷清清的,是濒临倒闭的状态,请不起保安,辞退了多余的店员,白天营业的时候只有这一个调酒师维持大局。
她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小酒吧,叹气:“你心态也是真好。”
年轻调酒师微笑:“那可不嘛,女士你抱着.炸.弹模型进来借我们的水龙头时,我不是也没报警嘛。”
她:“……”
她怀疑有人在内涵她,但是她没有证据。
荀榕看了一眼垫着凳子把监控螺丝拧下来的小卷毛警官:“那他的工具哪里来的?”
年轻调酒师继续微笑:“我给的。”
调酒师:“我又打不过他,只好给咯。”
她不可置信:“!!”
确定了,这位调酒师也是位牛人。
她一脸疲惫:“我会把他在你们酒吧拆掉的东西都修好的,多谢你了。”
荀榕走到松田阵平旁边,抬头:“我说啊,拆监控多没意思,要不要一起去拆.弹?”
松田阵平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鬈发,眼神因为喝醉酒有些失去焦距的迷离,转过头来看到她,哼笑一声:“……又不是我想动心的,我也不想动心啊,怪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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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松田戏份太少了,所以就给松田加戏一场
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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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荀榕直觉事情不是“发酒疯”了这么简单。
嗐,小伙子长大了,都有感情问题了啊。
她心顿时软了下来,朝他招招手:“今天你想拆啥就拆啥,你拆啥我修啥,拆到你满意为止,拆到心情好了为止,好不?”
年轻的调酒师擦杯子的手顿住了,眼神开始惊恐。
松田阵平愣了一下,哼哼一笑:“别吹牛,我才不信每件你都能修好。”
“甭管我能不能修好,总之我们能换个地方拆东西吗?”
调酒师松了一口气。
这俩活宝,赶快转移场地吧。
松田阵平乖乖从凳子上下来,下来的时候还打了个趔趄,亏得她一把扶住他,临了还叹气道:“又抽烟又喝酒,小孩子真是不学好啊。”
他伸出一只手,揪了揪她的脸颊,带着鼻音:“谁是小孩子?嗯?”
她:“……”
说起来,除了性格不像,小卷毛和赤井在有些方面有点相似,抽烟喝酒,喜欢装酷,还都喜欢揪她的脸颊。
“去小公园吧。”她提议道,顺便又解下自己的手表放在吧台上,对调酒师道:“先把这玩意儿抵押在这,等会保准会回来付钱还有修监控的。”
调酒师看了一眼手表,勉强点了点头。
松田阵平将胳膊勾在她的肩头上,跌跌撞撞地跟着她出去,还含含糊糊地道:“小公园里有什么好拆的?砍树吗?”
荀榕想了一想,也是,根本没有什么好拆的嘛:“那去哪里?”
松田阵平微微扁嘴,看了她一眼:“你问我,我能问谁啊?”
于是两个活宝刚走出小酒吧,就停了下来,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了方向。
荀榕:“破坏公共物件不仅不道德还违法,还是回家吧。”
松田阵平:“你想骗我回家?”
荀榕:“等一下你的手机!”
松田阵平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的残骸:“在这里。”
荀榕:“好吧,我还以为你扔了。”
松田阵平:“我是醉了,又不是傻了——再说我还能逻辑清楚地讲话呢。”
为了验证他话里的真实性,她特地转过头去认真研究他的脸。
他微微歪着头,不服气地回瞪过去。
他半个身子的重量倚在她身上,手还勾着她的肩头,两人转头面面相觑的时候实在是很近,很近。
眉毛生动又漂亮,眼睫毛很密很长,眼形有些钝感的偏圆,深琥珀色的瞳孔正在认真地研究他,嘴唇色泽是淡淡的红色,看起来很软,很想尝尝看是不是甜甜的味道。
他不自觉地凑近一些,有些心慌意乱起来,双颊有些火辣辣的。
“嘛,从眼神来看是醉傻了。”她研究完毕,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她忽然开口,让他从意乱中惊醒过来,他甩了甩脑袋,自己也承认自己醉傻了。
是crush,这种就叫crush吧,这种过电般的、无法抑制的情.动。
“还是回去Secret Bar吧”,荀榕叹了一口气,“我保证我都能修好。”
松田阵平不说话,任由她带着他走。
见到原路返回的两人,调酒师眼神死:“……还是决定回来拆酒吧是吧?”
两个活宝频率一致地点头。
荀榕垫上凳子去修监控,松田阵平看了她一眼,趴到吧台前,长臂一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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