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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哈哈哈,听着感觉经验很丰富的样子呢,难道杰有看过?”
为了知道男性之间该怎么做,他最近确实看了一些,但青年绝不会老实说出来,因此只是有些窘迫地转过头去,“只是被那群脑袋里只有黄色的单身男性队员们拉去参加过电影之夜而已。”
“唉~~~电影之夜啊,我们平时看的都是普通的电影呢,是老师我的失职,杰也到了这个年纪了……下回我们借点特别的?不知道杰的喜好是什么,要试试师生PLAY的吗?”
总觉得话题歪得有点快,而且内容似乎也越来越离谱了。
青年无力地把脑袋埋进五条肩膀里。
“……别开这种玩笑。”他咕哝道,这家伙到底有没有自觉的?很容易让他想歪啊。
“没有开玩笑啦,我认真的?”五条笑着说道,如果他的表情不是那么轻浮,可能更有说服力一点,“成年人有夜生活不是很正常吗?”
“我还未成年。”夏油杰这么说道,就是语气里的不甘心稍稍有点明显。
咒术师不得不努力维持住脸上的表情,这回要是笑出声,搞不好青年会跟他赌气,年轻人的自尊心可是相当微妙的。
五条将修长漂亮的手指伸入青年梳理整齐的头发,轻而易举地将他盘起的丸子头打乱松开,黑发散落下来,落在肩头上,咒术师侧过脸去望着夏油杰,也将那张漂亮得过分的面孔半埋进柔软的黑发里,“我怎么不知道杰还是个这么规矩的好学生了?”
优等生是一回事,但要说守规矩嘛,呵呵。
微微转过脸,青年便轻而易举地陷入到那双意味深长的苍色眼瞳之中,宛如幽林深潭,宛如无垠碧海,那份蛊惑和引诱的意味实在过于明显。
照理说,他该像之前那样拒绝,努力把控住两人之间的进展步调。
毕竟五条过于随心所欲,让咒术师来握住方向盘的话,肯定一脚踩下油门不知道跑去哪里。而夏油杰更喜欢脚踏实地地,一步步地走向预定的方向。
从握手到亲吻,从共眠到拥抱,然后在某个合适的夜晚跨过界限。
然而青年忘记了,恋慕一个人这种事情从来和条例啦,按部就班之类的字眼毫无关系,而他要是真能轻易拒绝五条悟的话,就压根不会有冰箱里塞得过头的可乐和房间里每个角落都有的零食,更加不会去定些自己压根没空看的漫画跟杂志。
所以等夏油杰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凑了过去,和咒术师亲昵地唇齿相依。
马卡龙的糖霜甜味在舌头上扩散,鼻尖飘过新买的洗发水的气味,和他身上的一模一样,未曾闭上的苍色眼瞳中尽是意图得逞了的狡猾笑意。
青年挫败地闭上眼睛,自暴自弃地加深了这个吻,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为止。
五条悟把玩着他的长发,心满意足地轻笑起来,“那就说好了,等我下次过来,一起去租点有趣的片子吧?杰的喜好是什么?女仆吗?还是教师PLAY?或者捆绑之类的?”
“你确定要租AV吗?”
咒术师努力压抑自己的笑声,“我是无所谓啦,但两个男人去租GV的话,店员的眼神会变得很讨厌喔?杰没有问题吗?我记得你挺在意来着。”
其实直接买床上用品他也不会有什么意见。青年想,可要是不用什么做借口的话,果然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吧?
无论他还是五条。
撇过咒术师略微有些发红的后颈,夏油杰安静地闭上了嘴巴,任由他在那儿胡乱猜测自己的喜好,全程连一个字都没反驳。
由于这样那样的缘故,青年把档案的事情暂且抛去了脑后,反正地狱门的情报对现在的他来说还不是那么重要,目前尽快恢复属于咒术师方面的实力才是夏油杰努力的重点。而五条则更为随便地把文件往茶几下一丢,盖了本漫画在上面就拉倒,连好好收起来的意思都没有。
非常随便的潜入者先生和过于走心的共犯少年在温暖的租屋里亲亲热热的时候,第三机关的队长们却只能继续不幸地和突如其来的加班战斗。
“继续追踪乃木园子的观测灵也就算了,档案室被入侵又是什么时候的事啊!!”五位队长们难得发出了哀嚎声,里面也包括太刀川。
“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样。”一之濑生无可恋地瘫在办公桌上,“再不敢置信,机密档案被偷走也是事实,对方的时机抓得非常好,刚巧是全队出动去封锁并追捕乃木园子的时期,机关内部的留守人员前所未有的稀少,档案室附近的监视录像也在这里,大家来看一眼吧。”
档案室是基地里少数位处地上部分,因为强硬地保持了断网设置和全部实体文本备份的规章,为了避免遭遇火灾的时候无法抢救,必须建在地上。
但这并不意味着它的防护就少了,整栋建筑地下没有任何设施,周边也是毫无遮蔽物的空地。任何没拿到许可试图靠近的存在都会被监视器和自动瞄准装置第一时间发现,考虑到契约者中存在定点移动和动物交换的能力,外墙上的窗户都很狭小,并且极为厚实,整个建筑内部布满了灵敏的探测装置,一旦有契约者在内部使用能力就会触发警报。
而内部不仅有许多定期巡逻岗哨,和各种死角极为微小的探测装置,甚至还有24小时的值班人员,这一整套防护措施让机密档案室在到处都是特工和古怪契约者的东京保持了好几年的安定,直到昨天发生失窃事故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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