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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宰治原本打算根据对方今天上午的表现来试验一下沢田纲吉对于其它高技术念能力的体验方法的。
    卷发少年看了一眼钟。
    诶啦?自己明明已经迟到了20分钟,为什么对方还没有到?
    难道说自己这次迟到的时间太长了吗?
    太宰治歪了歪头。
    太宰治非常疑惑。
    太宰治听到了警报声被拉响。
    “三少爷离家出走了!”
    “三少爷带着亚路嘉四少爷逃走了。”
    “三少爷带着亚路嘉四少爷和那个新来的一起逃走了!”
    太宰治:“……”?
    不好的预感。
    他拉住了一个急急忙忙路过的女仆,脸上面带笑容:“请问一下,那个新来的小孩是叫沢田纲吉吗?”
    “就是一头乱棕发,大眼睛,会平地摔的。”太宰努力比划了一下。
    “平地摔?”女仆停顿后果断的回答道:“对,就是他!”
    “他和奇犽少爷一起逃跑了!你看见他了?”
    太宰:“不,并没有。”
    太宰:笑容渐渐僵住jpg
    啊,完蛋。
    他看着女仆渐渐远离的身影,面无表情。
    很好,没救了,现在问题来了,他要怎么编一个精美绝伦天衣无缝的谎言去糊弄糊弄伊尔迷揍敌客。
    比起这,他还不如祈祷伊尔迷被天降陨石撞到脑袋然后原地痴傻吧。
    此时此刻
    逃跑犯三成员之一的纲吉已经全然忘记了自己下午的训练,忘记了现在被遗落在揍敌客家族的对着手机发愣的太宰治先生。
    或者更甚者说,一大堆事情全部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看着周围繁华的城市街区,车辆和提着购物袋来来往往的人们,眼中是说不清楚的惊奇。
    他的第一次降落地点就是流星街,那里的低垂的黄昏和火烧云,以及满上遍野一叠一叠堆积起来的垃圾山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接着就是被接到了揍敌客家进行着训练,被三毛追着跑和释放念能力,除此之外其实对于外面的世界是一无所知的。
    “呐,奇犽,我们是怎么到这里的?”纲吉照着奇犽的吩咐在后院树林里面的一棵大树下等待着。
    就在一个眨眼间就看见奇犽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后,以及怀里面还带着一个头发半长的孩子。
    接着奇犽就拉着他的手。对着怀里面的男孩说了什么……
    纲吉看向了在银发男孩旁边的孩子。
    和奇犽长得很像,都有着一双蓝色的猫眼,不过比起奇犽的要更加大和圆润,显得可爱而不是帅气。头发是黑色的,穿着一身浅粉色和浅绿色相见的裙子。
    半长的头发被打理的仔仔细细的,头饰有些奇怪,上面有着像是人类情绪一样喜怒哀乐的图案。对方此刻正在好奇的打量着他。
    嗯,裙子?纲吉眨了眨眼睛,他指向了对方,表情带着不确定。
    “弟弟?”
    “嗯,对哦,亚路嘉是男孩子,纳尼加是女孩子。”奇犽说道:“不过一般出现的是亚路嘉。”
    纲吉脑子晕了,他有点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不过他贫瘠的知识里面还没有出现像是双重人格这样高深奇怪的说法论,也没有着唯物唯心什么这类的观念。
    于是棕发孩子想了想,用着他能够理解的问道:“两个人,那是指两个灵魂吗?”
    “对的,就是这个意思。”
    原来是这样,纲吉并没有抱有太多的疑问。对于孩子们而言,他们接受事物的能力往往要比大人们好的多。
    棕发男孩对着亚路嘉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那个……你们好呀,我叫沢田纲吉。”
    亚路嘉看了他一会,脸上露出了明媚的笑容。
    “你好,我是亚路嘉!纳尼加也向你问好!”
    ——
    狛枝凪斗,超高校的幸运。
    他最近并不愉快。
    事实上,他发现自己最近总是在倒霉。是的,他用了总是这个词。
    对于狛枝来说倒霉的不幸对他而言是交换幸运的必要条件。因此他应该已经习惯了动不动就发生的不幸和幸运。但是这一次他感觉有许多的不对劲,非常多的不对劲。
    这几天倒霉的次数也实在是太多了吧!
    走路也是,上楼梯也是,洗澡热水器突然坏掉,一盆冷水浇的透心凉心飞扬,点外卖发现点到无良商家,喝口水突然噎住,出门更别说了,一出门,电梯出现故障,马路堵车,街道井盖被偷,突然瓢泼大雨。
    狛枝又一次被淋了一身雨,碰见电梯半途中故障,他只好爬楼梯到自己的楼层。
    他回到房间的时候直接瘫倒在地上了。
    人生实在是太艰难了。
    “我真的是超高校的幸运吗?”在人生短短16年里,狛枝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虽然说他平常经常的说自己真的是不幸啊,只有区区幸运这种才能的我简直就是世界的败类啊什么的。但是事实是,狛枝也正是依靠着这种才能一次又一次的活下来的。
    被陨石砸中的劫匪,被绑架却中奖一个亿,在沙漠中可以找到绿洲,被枪击却毫发无损等等。在一次又一次的绝望中,命运带给了他新的希望。
    这些导致了狛枝凪斗在被认为自己是个没有什么用的社会败类的同时对自己的“幸运”是抱有着极度的认同感的。因为他的幸运从某些意义上来说也就是他不幸的“希望”诞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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