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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幻境了?”林空鹿好奇问。
不然能被吓成这样?
傅谨辞眼中黑雾凝聚,冷声说:“不过是吓吓他。”
真正的帐,还没算呢。
林空鹿见他又生出戾气,忙抱住说:“好了,别生气,抱抱。”
傅谨辞压平的唇角不由又勾起,就势揽腰将他搂入怀中,额头相抵,漆黑的眼睛深深看着他,轻声说:“其实还有办法可以消减戾气……”
林空鹿一见这神情就知道他想说什么,忙慌乱推开他,正色道:“你身体修炼出来了吗?”
傅谨辞轻咳一声,说:“快了。”
“那、那就再等等。”林空鹿耳尖绯红。
*
喻文森被送进医院后,第二天才缓过神,但紧接着又被傅氏集团和傅谨辞以职务侵占、谋害董事长等罪名起诉。
正好艾伯纳还在监狱关着,喻文森当年请他帮忙,想把傅谨辞弄疯的证据不难找。加上在傅谨辞“死”后,喻文森又挪走公司不少钱,于是刚出医院就被带去调查。
公司一下没了能主事的人,林空鹿作为持股比例最高的人,只得出面管理。
当然,他是带着死鬼老公的,到了公司总部,真正干活的还是傅谨辞,他基本不用做什么。
其实他本来想把股权还给傅谨辞,但傅谨辞说不用。
“我的就是你的,拿了股权,以后就被套牢了,别想跑。”
林空鹿:“我什么时候想跑了?”
傅谨辞:“哼。”
林空鹿估计他又在自己醋自己,于是岔开这个话题,问:“那你以后干什么?”
傅谨辞捏捏他的手指,放在唇边轻吻,笑道:“给你打工。”
林空鹿想起了夏钰诚时的他,不由也笑:“打工上瘾了?是不是还想当司机?”
傅谨辞微扬起眉,竟说:“也不是不行”
林空鹿:“……”
第二天,傅谨辞竟真假模假样地又当起了司机兼保镖,早上林空鹿要去公司,他主动上前拉开车门,恭敬道:“林董请。”
到了公司,他又殷勤地帮按电梯,推门引路,十分尽职。
林空鹿看着好笑,就没阻止。
正好傅谨辞去磨咖啡时,许久没见的姚鑫元忽然来公司拜访。
见林空鹿坐在董事长办公室,他有些吃惊,但却问起另一件事:“小嫂子,傅哥真的还活着?”
林空鹿微点头,见他手臂打着石膏,有些奇怪,问:“你手怎么了?”
“啊?这个……”姚鑫元忽然有些局促,不好意思说。
说来惭愧,从清溪村回来那天,他摸了小嫂子的手,谁知晚上就做梦就梦到傅哥,梦境还真实无比,傅哥鬼气森森地问他是不是想勾搭嫂子,吓得他直接从床上摔下去,胳膊就折了。
傅谨辞刚好端着咖啡从外面进来,看见他打石膏的手,不咸不淡道:“可能是亏心事做多,被鬼敲门了。”
姚鑫元见他真活着,神情是真惊喜,听了这话顿时又羞愧,加上心虚愧疚,没坐一会儿就起身,干巴巴地道别。
林空鹿看出不对劲,等他离开后,问傅谨辞:“他那胳膊是你……”
傅谨辞冷哼:“他自己摔的。”顿了顿又补充,“我只半夜去警告过他一回。”谁让他那天白天摸小鹿的手。
林空鹿嘴角微抽,难怪从清溪村回来后,姚鑫元就没怎么出现过,敢情是被鬼吓的。
“算了,不说他。”傅谨辞挤进真皮椅,将他又抱进怀中,还攥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脸上,眸中含笑道:“你摸摸。”
林空鹿:“?”摸什么?
“咳,是温热的。”傅谨辞忍不住提醒。
林空鹿:“哦。”所以呢?
傅谨辞:“我修炼出身体了。”
林空鹿:“哦。”所以呢?
“所以可以做该做的事了。”
傅谨辞声音低哑,忽然将他抱起放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倾身压下。
“等等。”林空鹿不能装傻了,忙小声提醒:“这是办公室。”
“没事,门已经锁了。”傅谨辞缓缓靠近。
“但、但这是白天。”
“没关系,我不怕光。”
“你不怕我唔……”
傅谨辞忽然吻住他,同时按下电动窗帘的遥控器,办公室内很快陷入一片昏暗。
……
晚上,林空鹿下班离开办公室时,西装明显换过一套,衣着虽整洁,发丝却有些乱,眼睛明显泛红,像哭过。
路过的员工看见,都心知肚明,纷纷在私下议论——
“林董果然只是傀儡。”
“今天在办公室,他肯定被前傅董骂了。”
“都被骂哭了。”
“想也知道,傅董怎么可能甘心当下属?肯定会把股权抢回去的,到时小林董……唉,可怜。”
美人总是容易惹人怜爱,尤其小林董还是柔弱精致的美人,公司不少人纷纷哀叹,然而几天后、几周后、几个月后——
“林董今天又被欺负哭了,脖子上有红痕。”
“淦,本以为是争权夺利的戏码,结果是夫夫情趣。”
办公室内的林空鹿也很无奈,看向攥住自己的手指,执着种草莓的死鬼丈夫,头疼道:“要不你还是去当鬼王吧?或者去魏道长那,谋个闲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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