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47页

      随意挠挠头,想了想,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在了女孩的身上,他的外套也是灰尘满满,袖子上还划了好几个小破洞,他尴尬的拍了拍上面的叶子和灰尘,递给女孩。
    “你先将就着穿一下吧!”随意干巴巴的说道,“嗯……虽然有点破了,但是能穿。”
    女孩小心的接过随意的外套,小声的道着谢。
    “那……”随意有些无措,他总觉得把女孩单独放在这里,有点不太Man,那他真的没时间了,他略显心虚的说:“那我就先走了,拜拜……”
    “小哥哥!”女孩喊住步履匆匆的随意,“我怎么把衣服还给你啊?”
    “不用还了,”随意边走边回头,他大声喊道,“你最好去医院检查一下,救护车马上就要到了,跟他们说一下你的情况。”
    “谢谢你!”女孩大声喊道,她不知道随意有没有听到,她一直看着随意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再见到这个人美心善的小哥哥。
    随意急匆匆地回到摄影棚,还没有进屋,就听到了导演那特有的大嗓门。
    “他要是再不来,就别拍了!全组人就等他一个!真当自己是个腕儿了!”
    随意站在门口,一时有些打憷,不知道该不该进去,他知道导演说的是他,但导演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不知道他被人陷害,估计也不想知道。
    “你站在门口干什么?你找人吗?”背后忽然传来一个好听的男声,随意回过头,只见一个穿着白衬衫,戴着黑框眼镜的男子站在他的背后,嘴角带笑,温润如玉,看起来就好像一个刚出茅庐的大学生。
    “我……”随意回过头,欲言又止,顿了一会儿,缓缓的点了点头。
    “你不会就是那个季导一直说的选秀生吧?”对方猜测道。
    随意默了默,好一会儿才小声说:“如果你说的是导演现在在骂的人的话……那应该就是我了。”
    “噗——”对方没忍住,一下子笑出了声,见随意有些茫然,对方摆摆手,“抱歉……我领你进去吧。”
    对方走到门边,朝随意勾了勾手指,随意迟疑的朝他走了几步,心里有些忐忑。对方没注意到他的迟疑,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导演的声音戛然而止,他转头看向来人,又撇了撇头,看到了跟在对方身后的好看男生,眯了眯眼,冷笑了两声,声音还带着明显的余怒未消。
    “还杵在那里干什么?所有人都在等你,还不进来!”
    导演的大嗓门在略显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更大了,随意脚步顿了顿,又装作若无其事的走了过去。
    “对不起,导演,是我耽误大家的时间了。”虽然坦白不一定从宽,但抗拒一定从严,权衡之下,随意还是搓着手走到导演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
    他没有去说自己是被人陷害的,也没有找理由,他就半弯着腰站在那里,对着导演。他不知道导演现在是什么表情,更不知道他的心情和想法,但是猜也猜得到,肯定不会很美丽。
    导演迟迟没有说话,脸上也是面无表情,他就那么静静的看着随意,现场一片静默,每个人的脸上都展现着不一样的表情,有担心的,有幸灾乐祸的,也有志得意满的,还有看好戏的和什么都不想的……
    导演扫了一圈,又把目光钉在半弯着腰的随意身上,好一会儿,他抬眼和对面表情一直没有变化的人对视了一眼,才慢悠悠的开口。
    “别弯着腰了,我又不是什么老虎狮子的,知道错了就行,赶紧去化妆,现在就等你一个人了。”
    导演竟然就这么放过了他,不光现场的人惊讶,连随意都很惊讶。他站直身子,眼里的不敢置信让人完全无法忽视。
    导演心里冷哼一声,没见过世面。
    “还不快去!难道还要我领着你去?”导演恶声恶气的说道,“现在的小年轻人也不知道脑子里是不是装的都是草,什么人说话都听,也不知道,问问当事人。”
    导演的话意有所指,随意怔了怔,难道导演知道?
    “还不快点!发什么愣?”导演见他发怔,又大声催促着,随意这才脚步慌乱的往化妆间走去,脑子里还在想着导演到底知道不知道。
    安陵澜看着随意进了化妆间,这才放下心来,他啧啧称奇,心里也在想着是不是导演知道了什么。
    他下意识看了一眼李子炎,只见他眉头紧皱,似乎有些想不通,他的旁边的一个练习生,面色有些苍白,欲言又止,还被李子炎狠狠地瞪了一眼。
    导演在旁边看着他们的表情,和刚进来的白衬衫对视了一眼,传递着只有两人才懂的意思,接着导演转头去跟现场的工作人员对接事宜,而白衬衫则找地方坐了下来。
    半个小时前,安陵澜躲进换装间给随意打电话的时候,白衬衫正好也在,但是安陵澜没有注意到他,他只关心随意,说话语气很急,脚步也很匆忙。
    安陵澜边换衣服边给随意打电话,手机开的免提,所以白衬衫很清晰的听到了他和随意的对话。
    第三九章
    他从随意的话里听出来事情并不简单,他不是小白,细一琢磨,便品出了,其中的道道。
    在安陵澜离开以后,他悄悄找到了导演,导演当时正在火头上,被他三两句安抚住,他告诉了导演安陵澜和随意的谈话,导演也是人精,轻而易举便猜到其中的道道,他心里更生气了,不只对随意,更是对做这件事情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