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86页

      陈淞雾:“……”
    陈淞雾根本不信秦知霜的话,从地震后到现在,秦知霜很显然依旧被困在地震那天,仿佛无法治愈的伤,长久地被留在了他心中,他顿了一下,干脆转移话题,“洞房花烛夜,你打算和我盖着棉被纯聊天吗?”
    秦知霜一眯眼,“我怕你受不了。”
    陈淞雾挑衅道,“没听过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吗?”
    他说,“宝贝儿,你是不是不行了,不然我来?”
    秦知霜男人的威严受到了挑战,他直接扑了过去,“你试试就知道了。”
    陈淞雾笑着揽住他,眉眼温柔——
    秦知霜在地震中受到的创伤,他有一生的时间来治愈。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还有一个(或者两个)番外,就开始下一个位面了~
    ps:牧师词是我根据百度改编的
    第45章 那些你不知道事(番外)
    “行, 你放外边吧,我等会出去拿。”
    陈淞雾挂断电话,随手将自己刚刚收拾阁楼时翻出来的“好东西”折了几折装进衣兜里, 转身顺着楼梯走下去。
    别墅门外放着一个包装华美精致的盒子, 陈淞雾俯身将盒子抱进屋内。
    彼时秦知霜正懒洋洋地抱着猫瘫在沙发上握着手机打游戏, 见陈淞雾进来, 他抬了抬手, 神情慵懒,“又买什么了?”
    陈淞雾没理他,他先将盒子放进卧室内才走下来将先前自己翻出的纸展开, 拎在手里笑眯眯地在秦知霜眼前晃了晃,秦知霜推完最后的水晶,抬眼微眯眸子,问他:“这什么?”
    陈淞雾:“是某人当时哭唧唧地写下的遗书哦。”
    秦知霜面色一僵, 伸手就要去抢那张纸, 却被陈淞雾笑着躲过。
    陈淞雾往后退了两步, 笑意盈盈地扫了一眼手里的“遗书”,欠了吧唧的开始念, “我要把我的游戏手柄、遥控飞机、变形金刚……”
    “艹, ”秦知霜羞耻感爆棚, 他低骂一声, 扑过去就要堵陈淞雾的嘴, 却抵不过陈淞雾的嘴快,他笑着在秦知霜扑过来的时候念完了最后一句话,“全部留给陈淞雾, 你要好好对我的宝贝……”
    “别念了, ”秦知霜恼羞成怒, 他一把扯过那张纸,在手里团成一团往后一抛,将陈淞雾压在沙发上,他眉眼深邃,盯着陈淞雾的眼瞳认真道,“年少不知老婆贵,我得纠正一下,你才是我唯一的宝贝。”
    陈淞雾:“……”
    别以为说几句骚话,就能把你以前干过的蠢事盖过去。
    陈淞雾今天也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一副打定主意要和秦知霜翻旧账的模样,他揪住秦知霜衣领,将他往下拽了拽,似笑非笑地逼近他,“记不记得高中时我曾躲过你一段时间,你不好奇吗?”
    “有什么可好奇的……”
    秦知霜神情自若,他毫不在意,低下头轻咬住陈淞雾的唇,声音含混不清。他探出舌尖撬开陈淞雾的牙关,深深吻住了陈淞雾。
    陈淞雾推拒几下,见推不开秦知霜,就干脆放弃挣扎了,他抬起手臂揽住秦知霜的脖子,在沦陷的最后一秒,他从鼻腔里轻轻叹出了一口气——
    秦知霜,给你机会让你知道你男朋友以前暗恋过你你都抓不住机会,说你是傻子果然不冤枉你。
    ……
    一吻毕,秦知霜垂眼看了眼陈淞雾含着水雾的眸子,轻笑一声,眸光微闪,他突然又想起了那个蝉鸣声声的午后。
    那已经是陈淞雾躲他的第五天了。
    少年时的秦知霜懒洋洋地趴在课桌上,讲台上物理老师还在激情昂扬地讲着动量,他却又转了一下脑袋,看向窗外的梧桐木。
    夏日蝉鸣阵阵,空气里热浪翻涌,秦知霜难免有点烦躁,他拧了拧眉心,最后干脆拍板决定自己亲自去堵陈淞雾算了。
    今天是周五,上完最后一节课后,秦知霜拒绝了贺州喊他去网吧打游戏的邀请,转身往陈淞雾家走去。
    陈淞雾家里的阿姨对秦知霜熟得不能再熟,一见是他来了,就一脸了然道,“双双是来找小五的吧。小五在楼上,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小五心情一直不太好,你既然来了就和他好好聊聊,小孩子嘛,能有什么烦心事。”
    秦知霜点头应下,随手将书包甩在沙发上,转身上了楼。
    陈淞雾的卧室门没关紧,秦知霜刚想推开,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隐隐约约的啜泣声。
    秦知霜那时候是真的长了一副人嫌狗憎的性子,他听到陈淞雾哭声的第一反应压根不是什么要去安慰安慰发小,而是第一时间掏出手机想给陈淞雾录下来,留作黑历史好以后嘲笑他。
    “宝宝,你觉得这是不对的吗?”
    一道温柔的女声突然响起,门外的秦知霜一愣,这声音他记得——是陈淞雾的母亲。
    本以为房里只有陈淞雾,哪知道陈母也在。秦知霜瞬间就有些慌乱,他无意偷听母子两人的谈话,手忙脚乱地收起手机转身就想走,却听到陈淞雾声音微哑道,“我……我不知道。”
    陈淞雾不住抽噎着,他声音哑得不行,一字一句断断续续的说,“可我、我真的不是变态。”
    秦知霜的脚步倏然顿住,他眼中挣扎一瞬,略微有些犹疑——他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陈淞雾,惶惑又不安,声音里甚至还带着浓重的恐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