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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见这二代消了火,一个狐朋眼睛滴溜溜转了转,想出来一个馊主意。
他凑近秦昂,露出猥琐的笑容:“秦少爷,何必和那种低贱的人生气呢?气坏了是您的身子,你要是真想要,那兄弟几个帮您想办法,说不定上完了也就那样,没什么特别的。”
秦昂低头,示意他继续说。
狐朋继续道:“兄弟我前几天刚得了一种药,再烈的女人吃下也会化身虎狼……”
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秦昂不耐:“废话,要是他能喝,老子还用等这么长时间?”
他也不是没用过那种下作手段,让斐草一晚上跑了四趟酒厂去取货,可他跑完唇色都发白了,递过来的水也没抿一下。
对方防备心重的很,据老板说,他来这里小半年了,从来没在酒吧里吃过喝过东西。
狐朋拍马屁道:“秦少爷,来阴的不管用,那就来明的。您是谁啊,秦家的少爷,看上他是给他脸了,您就算硬灌他酒,他敢说个不字吗?”
秦昂面色发黑,油面的脸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终于拍了拍手,闪现几分狠辣:“就这样。他敢不喝,老子就把这里砸了,让他在南城混不下去。”
另一边的包间里,五颜六色的灯光闪的让人眼花。
棠华皱了皱眉,觉得在这样的环境里简直是对眼睛和心灵的双重折磨。
他来这里,不是冲着斐草,而是冲着秦昂。
小少爷没法确定下.药是发生在哪一天,也不想去调查陈蕴娇哪天丢了东西。
他不能阻止斐草来赚钱。
唯一剩下的就是解决问题的源头:秦昂了。
棠华记得这段时间秦昂日日宿醉这里,有事没事就找斐草的麻烦,伺机占对方的便宜。
他只要在斐草上班之前,让秦昂滚蛋,一切便万事大吉了。
可惜棠华不知道的是,斐草今晚调班,比往常早来了一个小时。
小少爷坐在沙发上,脑子里想着让秦昂滚蛋的方法。
是套麻袋打一顿呢?
还是套麻袋打一顿呢?
还是套麻袋打一顿呢?
……
怎么想来想去,就只有套麻袋一个方法?
棠华揉了揉脸:“周荣,如果你讨厌一个人,不想见到他,你会怎么办?”
周荣正端着一杯从前台拿来的牛奶,闻言脸上带怒,就要抹袖子:“少爷,你讨厌谁?我帮你去收拾他。”
棠华端起牛奶喝了一口:“唔……秦昂。”
“秦昂?”周荣想破脑袋也没想出来是谁,“少爷,哪个班的?明天我就去堵他。”
棠华摇了摇头,示意周荣把老板叫来。
他干净利落掏了张二十万的支票,搭着腿坐在沙发上,气场全开,贵气十足,如果忽略掉他手里暴露本性的那杯牛奶的话。
老板点头哈腰,眼睛都贴在了茶几上的薄纸上,脸上笑开了花:“这位……这位小公子,有什么吩咐,您尽管说,想要什么样的陪酒您随便提,保您满意。”
他这是把棠华当成寻欢作乐的色中饿鬼了。
周荣骂道:“你这老东西胡说八道些什么呢?脏了少爷的耳朵!”
老板奇了:“不是找小姐陪酒,那是看中我们店里的哪个员工了?”
听这意思,为了这二十万,他是可以亲手把员工推进火坑的。
棠华气笑了,本来这钱给了也就给了,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是现在他又不想给了。
好好的钱,我拿去捐了还能图个谢谢,干嘛要给一个没了心肝的东西?
他微靠在沙发上,学着他哥办公时的语气,凉凉问:“你们这里,有个叫秦昂的客人?”
“是是是,您是来找秦爷的?”
棠华挑眉:“他算什么东西,还当不起我一声‘爷’。我问你答,答错一个字,明天这家酒吧就要关门了。”
小少爷完全是色厉内荏,但长在豪门里,让他周身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度,平常收敛着还不明显,如今刻意展开,便无端生出一种华光逼人的样态来。
老板惯会察言观色,看他身上穿的手里戴的都不是凡物,再看他身态非凡,知道是自己惹不起的人物,语气也带了几分小心:“是,秦爷……秦公子现在就在呢。”
“在哪个包间?”
“201。”
“几个人?”
“三个……哦,不,是四个。”老板擦着额边的冷汗,不由多说了几句,“一早就来了呢,指着让小斐进去……”
“什么?”棠华猛地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老板又重复了一遍:“秦公子今天六点多就带人来了,您应该不知道,他这样的富家公子,要有专门的服务员……”
“行了行了,你出去吧。”
“啊?”
周荣瞪他一眼:“啊什么?我们小少爷让你出去,还不快滚?”
老板临走前还恋恋不舍地盯着茶几上的支票,却被周荣狠辣的一道眼光盯着,里面的凶狠简直就要滴出来一样,绝对不是属于这个年龄该有的目光。
他浑身一僵,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一句话没敢说,推门出去了。
直到走远,老板才对着垃圾桶踹了一脚,低低骂着:“妈的,一个两个的,竟在这里抖威风。真当自己是什么人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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