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前尘:观音像前,陌清蝉被恶匪绑在供桌当
没有人能救得了她,寺里所有还侥幸活着的香客、和尚们都被牢牢捆起来了,但凡不听话的,乱喊乱叫的都被当场杀了。
大殿里肉汤香味四溢,酒气熏熏,热气腾腾,几十盏油封和蜡烛把这里照得恍如白昼。那些原本应该浓重的影子被一个个烛火分淡、消失,地上到处都是白色,任何人的影子都看不到。
这群光头恶匪如同行走在夜晚的恶鬼,围在供桌周围,盯着桌上被绑死的陌清蝉,发出一阵阵可怕、刺耳的y笑声。
做为头一个享用少女身子的恶匪圆法,他并没有急着去扯下陌清蝉身上单薄可透的亵裤,而是一下比一下狠的抓着陌清蝉的乳房,发泄着自己忍了两三年的欲望。
陌清蝉从求救到绝望,哭的惨烈异常,她使劲去挣脱绑在手腕、脚腕上的粗糙麻绳,结果却只是让手腕、脚腕上磨的鲜血淋漓。
她的挣扎、扭动和求救,换来的不是恶匪的怜悯,而是更加肆无忌惮的W言Hui语和胯间肉棒的血脉亢奋。
“大哥,快开始吧!”有人忍不住了,开始催促起来。
圆法不再迟疑,他三两下就撕裂了陌清蝉的肚兜和亵裤,让少女的敞开大腿的身子彻底暴露在众人面前。圆而挺立的乳房被圆法捏的青紫斑驳,细腰下颤抖得如同风中树叶,她的阴户阴毛稀疏,蜜穴也敞开着。
“不要!不要!”陌清蝉尖声喊叫起来,声音早已嘶哑变调,却挡不住圆法扒开自己的僧袍和裤子,取出胯下硕大的阳物抵在她的蜜穴上。
圆法试了几下,始终抵不进去:“taMadE!比太小了,插不进去!”
“大哥,先用蜡烛胴体0Ng,有水了就好进了。”有人递过来一根蜡烛。
圆法把蜡烛插进陌清蝉蜜穴里,陌清蝉瑟缩着臀部去躲避,却被他按着大腿捅的更厉害了。受到刺激的小穴开始分泌出保护X的粘滑液体,周围的恶匪更加兴奋起来了。
“湿了湿了!她流水了!大哥能插了!小骚货就是欠操,多插几下就流骚水!”
圆法扔了蜡烛,把硕大的龟头y挤了进去,蜜穴里紧的厉害,他一寸寸往里面挤去,举步艰难。没有了耐X的圆法指挥拉住陌清蝉的大腿往自己胯间撞去,两相用力,大肉棒一插到底,捅破了陌清蝉的处女膜。
陌清蝉尖叫一声,蜜穴上剧烈的胀痛和撕裂让她痛的晕了过去。
圆法把肉棒抽出一半,爽的俯身去咬陌清蝉的脖子和肩膀,然后再痛快地一插到底。
快被插爆了的蜜穴流下了鲜血,圆法嫌陌清蝉被绑着的双腿妨碍了他施展,指挥人把她腿上的麻绳解了。然后把陌清蝉的双腿架在臂弯上,让肉棒在她体内快速抽插起来。
他还是嫌不过瘾:“拿酒来,泼醒她!操死鱼有什么意思!要活着会叫会喊的肏起来才带劲!”
一坛烈酒浇在了陌清蝉脸上,呛得她醒了过来,下身还在被圆法按着做抽插,剧烈的疼痛宛如酷刑,持续的施展在她流血的蜜穴上。
她再次剧烈哭起来,挣扎着双腿要躲开,圆法更兴奋了,架着她的双腿缠在腰上,让粗长的肉棒继续一插到底!
许久没开过荤的圆法很快就射了出来,一股股的精液射进陌清蝉小穴里,等他抽出来时,红红白白的液体顺着陌清蝉的小穴流了一地。
圆法痛快了,他俯身扣住陌清蝉的脸,在上面肆意亲吻,陌清蝉的哀嚎在他耳中如仙乐贯耳,他布满老茧的粗糙手指戳进陌清蝉红肿的小穴,又抠又捅,痛的陌清蝉浑身发抖。
等到他爽够了,从陌清蝉身上下来,很快就有人接上了,和圆法一样,这人也插进去后一插到底,肆意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这场施暴从深夜一直持续到黎明,恶匪们排着队,一个接一个的把肉棒捅进陌清蝉小穴里。
陌清蝉昏过去再醒过来,醒过来再晕过去,被一群人围着蹂躏、摧残,开始她还会挣扎求救,后来声音也哑了,气若游丝,连喊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任由这些恶匪吃饱喝足又来插她第二轮、甚至第三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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