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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了个哆嗦,黛玉抱着柳尨的尾巴笑得一脸的可爱。
    我的个草诶,可不能自己吓自己。
    ......
    柳尨喜欢黛玉抱她尾巴时,尾巴尖处传来的软软暖意。柳尨也喜欢看黛玉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小嘴还说着各种让他欢喜的话。
    喜欢她动坏心眼时的灵动,习惯她怂怂的小样子......
    而让柳尨最厌恶最憎恨的是她在为除了自己之外的雄性哭泣...天上地下又折腾了一好阵子,柳尨才压下心头那点快爆.炸怒火,然后来见她。
    倚窗而立,将她卷在尾巴里。看着她坐在自己的尾巴上,小脚丫前后的摆动,可爱得要命。柳尨咽了咽口水,视线落在黛玉那张粉琢玉雕的小脸上。
    肿么办,好想吃掉她。
    黛玉还不知道被她夸成一朵花的柳尨在想什么,这会儿子一心一意的干着千百年来最熟悉的事,没有丝毫危机感。
    谁让格外尨的食谱上,主食永远是单一的兔子和蛋类呢。
    (^_^)~
    “你有没有发现尊主对草很特别?”朱珠坐在院子里的回廊里,小声问唐琅。
    唐琅正在打络子,听到朱珠这么问,不以为然极了,“尊主洞府前,除了草,你见尊主让哪个开了神智的小妖精逗留过。”但凡开了神智,都会被撵走。千百年来,就只留了这么一株当消遣。
    “说的也是。”跟草比起来,它们这些妖就差了一成。
    看一眼唐琅,朱珠张了张嘴想问她,尊主是不是看上草了,可这话到了嘴边,硬是咽了回去。
    尊主连嫦娥都能嫌弃的挑出好几个毛病来,他还能看得上满身槽点的草?
    想到这里,朱珠便收回心神,跟着唐琅一道做络子去了。
    缠绳织网什么的,蜘蛛的强项。
    ......
    黛玉在拍彩虹屁,贾敏在检查自己给贾母准备的寿礼,林家这边日子过得安逸又宁静。
    荣国府那边,凤姐儿在问候了一回她同样走背字的姑妈,被她姑妈崩的头晕脑帐后,又在秋桐的催促回大东大院继续立规矩。
    不过由于衣服被熏了满身味,邢夫人嫌弃得很,直接冷下脸来,没叫凤姐儿进屋子,而是让凤姐儿坐在廊子里煎了小一天的药。
    一连折腾了数日,凤姐儿本就不大的小脸都生生熬瘦了一圈。
    因着老太太寿诞再即,邢夫人的病也不得不痊愈了。
    于是凤姐儿前脚解脱,后脚又就忙了起来。而秋桐白日与贾琏私会的事也正式结束了。
    别说,秋桐也真是个有福的,人家这个月的小日子没来。邢夫人特意请了太医过来给秋桐看脉。
    因时日尚浅,到是不敢确定。
    不过看那样子,却是八.九不离十了。
    邢夫人当天就将这事告诉了贾赦,贾赦一脸喜出望外,压根就没有秋桐之前还侍候过他的尴尬。
    赏了秋桐一些银子,又特正式的宣布,秋桐只要生下这一胎就正式提为姨娘。
    秋桐美滋滋的谢恩,又说大老爷一身正气,大太太慈和怜下她想留在东大院养胎。
    贾赦看重子嗣,再加上凤姐儿善妒成性,便直接允了秋桐的请求......
    嫡子未生,就要有个庶长子。哪怕还有一半的概率会生下庶女,但这也让凤姐儿恨的咬牙切齿。
    贾琏那边也喜之不尽,时常云东大院请安并且看望他疑似有了身孕的小妾。
    秋桐在东大院养胎,自是比在凤姐儿那里安全。再加上秋桐也不是尤二姐,是个任人捏扁搓圆的性子。
    仗着肚子里的肉球,正经得意了一阵子。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平儿将‘自己’想到的生财方法卖人情似的告诉了王善宝家的。
    平儿在府里口碑极好。王善宝家的对平儿的印象也不错,在平儿轻声软语下,倒也将这个生财的办法告诉了邢夫人。
    邢夫人一听是平儿说给王善宝家的,第一反应就是有坑,有诈。
    平儿是谁。
    那是凤姐儿的陪嫁丫头,她和府里其他丫头不一样,若没有凤姐儿的同意,她能说这些?
    若这事是凤姐儿示意平儿说的,那她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总不会是以德抱怨那种事吧?
    啧,就算是,也得有人相信不是吗?
    再一个,朝廷三令五申不许放利子钱,现在平儿跟王善宝的说这个...反正这里要是没有阴谋,打死她都不相信。
    “你悄悄的去查查,凤丫头干没干这买卖。”
    “肯定干了。”琏二.奶奶那么嗜财如命,怎么可能放过。王善宝家的想到这里,就建议邢夫人也干了。
    这可比府里那三瓜两枣的多多了。
    邢夫人冷哼一声,面上便是嘲讽。
    “当年爹爹在世时,我家也是正经的官宦人家。论读书识字,不比她们王家姑娘都是睁眼瞎。若不是当年爹爹走的早,说不定我就跟元丫头一样在宫里搏前程了。”
    所以有些事情,她也不是真的一无所知。不过是情势所迫不得不缩着罢了。
    “老爷当年撒手人寰,可苦了太太您了。”
    谁说不是呢。
    收回‘想当年’的思绪,邢夫人斜了一眼王善宝家的,“你去找平儿,就说这钱生钱的买卖我极心动。也有心干一场。只可惜老太太寿诞在即,我手里一时短了银子。等回头凑手了,再做也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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