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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合着您自己这么渣,把夫人当替身,自己都不知道?
助理把热搜上的事和容誉简单说了说。
容总,需要撤热搜吗。助理问完,自觉自己的贴心,却又感到一丝微妙的可耻,他这算不算是包庇渣男。?
容誉回,嗯,联系公关部,撤热搜。
助理:好。
还没等助理联系好公关部,便听见容誉又道,算了,别管了。
助理:
刚觉得自家老板有救了,还没渣到无下限,现在又来刷新他的认知,真是渣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那太太那边助理又小心翼翼地问道。
容誉沉思一瞬,我会亲自解释。
他打了个方向盘,才又说,我会在微博发个声明,记得让官博转发。
眼见着齐南屿的车在别墅外面停下,喻挽下了车,进了别墅。
容誉开着车,和齐南屿的车打了个照面,两人隔空对视了眼,皆是满身的戾气冷沉。
那一眼里,内容太多,却都心知肚明,两人之间,没有胜利者。
还没到时候。
也就一秒的时间,两人擦身而过。
进了别墅,容誉放慢速度,在喻挽身后停下。
下了车,看着眼前纤细沉静的身影,容誉心下一滞,下意识低声唤了句,挽挽。
喻挽自顾自往前走着,她现在的大脑处于完全放空的状态,对于周围的一切,好似都没有察觉到。
手腕忽然被攥住,喻挽感受到温热,慢慢停下来,迟钝地转头看向来人。
男人的神色隐有焦急,却还是风度翩翩的,和平常的样子差不了多少。
只是身上遗留的水渍和微湿的发丝到底是让他少了点从容和淡定。
喻挽的大脑开始回神,思考她要怎么在不让容誉知道她喜欢他的情况下,表达她的愤怒。
但是没用,感性终究打败了理性,一想到那些画面,喻挽的心里就开始忍不住地往外冒着酸水。
替身。
这个男人,他怎么可以啊。
他怎么敢。
几乎是一瞬间的,喻挽的眼睛里蓄满了晶莹的泪水。
她抽抽噎噎地对着容誉道,容誉,根本不是周玥欺负我,是你。
明明是你欺负我。
喻挽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豆大的泪珠,一滴一滴地从眼角往下流。
她伸出双手胡乱打着容誉,包包掉落在地上,没有人去管。
看到眼前梨花带雨的喻挽,容誉只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他抱住她,一点一点,放柔了动作,慢慢吻去她脸颊上的泪水,挽挽,你知道,事情不是那样的。
喻挽推开他,声音里还带着哽咽,不是那样?那是怎样?容誉,事实就是你把我当做宋清越的替身,虽然我们说好了不谈感情,但我也绝不会当谁的替身。
喻挽越说越气,抬起手掌,攥成拳头,一拳一拳地朝着容誉挥了下去。
你给我走,房产证上写的我的名,这是我家。
她指着门口,近乎无赖地道,容誉,你给我走。
容誉瞅她一眼,唇角勾起一道浅浅的弧度。嗯,挽挽还知道赶他走。
男人端起好整以暇的姿态,说出的话很是欠扁,挽挽,你似乎忘了,我们已经领证了,这是我们共同的家。
你不走是吧。喻挽瞪他一眼,气性上来,那我们离婚,这栋房子剩下的一半我买了,钱过两天转你。
她努努下巴,现在你可以走了。
容誉要笑不笑地睨了喻挽一眼,上前扣住她的下巴,动作轻柔地摩挲着,嗓音缓而低沉,挽挽,别说那两个字。
这辈子都不可能。
喻挽的眼睛已然干涸,流不出眼泪来了,眼睛红肿不堪,看起来可怜极了,说出的话也是有气无力,容誉,你放过我吧,你不是喜欢宋清越么,你去娶她好了。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挣脱开他的桎梏,你快走,不走我报警了。
容誉怎么可能听她的话,他缓缓矮下身子,双手放在喻挽的膝盖后,不顾她的推拒,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就像抱小孩那样。
男人使劲箍着她,一边往客厅走去,一边道,挽挽,我们进屋说。
见状,喻挽双脚使劲地扑腾起来,双手一下一下地打在容誉的后背上,容誉,你放开我,你是不是只会来硬的?
男人悠悠的声音传来,不来硬的,来软的?那我的老婆丢了,再上哪找?
喻挽忽然噤声,他又这么看似不经意地说着会让她忍不住当真的话。
她的心尖酸软成一团,眼圈又晕染出层层叠叠的红痕。
不喜欢她,为什么还总是这样,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撩拨她。
让她陷得越来越深,逃离不开,挣脱不得。
进了客厅,容誉坐在沙发上,喻挽被迫坐他的腿上,两人视线相对。
容誉看着喻挽红肿的眼睛,心尖泛起一丝不可言明的心疼,他伸手用指腹按着她红红的眼角,低叹,挽挽,今天你真的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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