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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足地轻叹,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捧起喻挽的小脸。
喻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推他,容誉,我不想
在这里,这么草率地
容誉自然也不会在这,只是极其耐心地征询她的意见,挽挽,就让我亲一亲,嗯?
喻挽感受到男人蓬勃灼人的力量,不太敢信他,这可是在酒店,要是他想,她根本没力气反抗。
她噘着嘴巴,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不要,你就是个臭流氓。
容誉:
他忽地笑出声,笑得桃花眼弯弯,风流无俦,引人心弦。
偏偏男人的语气和眼神又是那样专注,专注得他漆黑的眼瞳里好像只能盛下她一个人。
他紧贴她的耳边,徐徐道,挽挽,你得知道,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在喜欢的女人面前,把持得住。
喻挽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眨眨眼,所以,真的是因为喜欢才会有欲望,才会情不自禁吗。
所以,他和宋清越的那一段,什么也没发生,是因为没感觉,没兴趣?
她已深陷其中,却又忘了,自己哪次见到容誉勾人的样子,没有想过要和他一直地,深深地,在一起。
喻挽好像陷在了死胡同里,她不知道,不明白,也实在是想不通。
既然没兴趣,又为什么要一个个女朋友地交往,情史从不间断。
既然交了女朋友,又为什么,什么也没做过。
单单对她这样
而他一时的喜欢,又能停留和持续多久,那本结婚证的效力,又能有多大。又是否能够束缚得了他。
她不知道,却也不想再庸人自扰。
喻挽的心中,纠结极了。
可是,现在又不是问的时候。
似乎是她走神得太久,耳边传来男人沉沉的一声专心点,挽挽,男人愈发温柔热烈的吻向她袭来。
这个男人,她肖想太久了。
容誉附身在她耳边,沉了许久的呼吸。他克制着,低低叫她,挽挽
喻挽知道,她彻底逃不开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方归于平静。
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擦完,容誉又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带着十足的珍惜与疼爱。
喻挽感受到,嗔了他一眼,似羞似恼。
克制着身上的不适,她转过头,透过厚重的窗帘仿佛还能看见外面青天白日的亮堂光影。
她回头,脸色羞愤欲滴,红得要滴血,噘着嘴巴,开始强烈批判容誉刚才的所作所为,容誉,你说,你这算不算是,白日宣.淫?
臭流氓。臭男人。
听见这话,容誉从喉间溢出声很轻的笑,也不恼,语气宠溺又疏懒,挽挽,都没做到最后一步,你管这叫宣.淫?
男人语气好像透着几分不满,神情却是极其满足的。
此刻的容誉,倦怠地倚在床屏上,修长手指一下一下缓缓抚摸着身旁缩在被子里只露着个脑袋的喻挽,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舒畅。
如果还说有什么,他鼻尖嗅到女孩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
话里充斥着几分不甘心和酸意,挽挽,我生日快到了。
喻挽听到,白他一眼,幼稚鬼。
知道他想要什么,可是喻挽就是不想接茬,她好笑地看他一眼,故意道,那你想要什么?
容誉捏捏她的脸蛋,上面还有未褪的红潮,你说呢。
喻挽翘着嘴角,眼眸弯弯,干脆利落地道,我不知道呀。
呵,容誉睨她一眼,露骨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挽挽,你是,不想回家了?
我想洗澡,容誉,喻挽避而不答,苦下脸,好难受呀。
瞬间,容誉就被喻挽转移了话题。
怪我。容誉心疼,竟然让她不舒服了这么久,他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角,抱你去?
喻挽穿上容誉从衣柜里拿来的睡衣,她看了眼,睡衣是她常穿的牌子。
她嗯了声,被男人抱进了浴室。
洗完澡,喻挽也彻底冷静下来,她忽然觉得自己又被容誉这个臭男人忽悠了。
他才对她说了喜欢,就那样。
唔刚才。
容誉看着他,桃花眼像是一块黑曜石一般,闪着灼人热烈的光。他就那么专注地看着她,使了十足的耐心,轻轻的,缓缓的,诱哄着她,蛊惑着她。
男人清隽的眉眼染上一层欲,冷白的耳部肌肤泛起一丝薄红。喻挽极少看到这样的容誉,像是落入凡尘的男妖精,引诱她,想让她和他一起无限沉沦。
都怪容誉这个臭男人,他刚才的样子也太勾人了,她把持不住很正常,也不怪她。
她这么安慰自己。
喻挽用浴巾,慢吞吞地擦着头发,花了大约半个小时,才勉勉强强擦了个半干。
她穿好睡衣,对着镜子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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