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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棠都快哭了,咬紧一口银牙,陛下,陛下...
    祁衍衔上她的唇,把她细碎的哀求堵住嘴里,棠棠,别怕。
    他的吻温柔却不失力道,从头、眼、唇、下颚、脖颈一路向下,直到破开襦衣。
    连棠心里害怕,想推拒,却连手臂都抬不起来。
    她不想发出声音,把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
    晦暗的夜色里她听到祁衍淡笑了一声,而后去铜盆静了手。
    听着男人沉重的脚步声一点点走远,连棠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惶然捡起地上的锦被,恨不能把自己埋了。
    祁衍回到龙榻,把她从被褥里挖出来,抱起,声音故作恶劣,老实说,受罪还是享受?
    连棠把头捂在软枕里,拒绝回答。
    有一点点不适,但又不是真的不舒服,她不知道该怎样形容那种感觉,但却明白为何有人沉迷此道。
    但是祁衍太坏了,怎么就...那么长时间呢。
    不想理他。
    祁衍轻嗤了一声,手顺着她的腰肢下移,连棠猛然转身,紧紧抓住他的手,嘤咛,没...没有受罪。
    祁衍闷声低笑,你知道就好。
    夜里闹得两人都筋疲力竭,第二日,破天荒的,祁衍错过了晨练的时间。
    她亲了亲还躲在被子里不肯露头的连棠,轻笑,怪不得有诗说,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这还没发生什么,他就破了雷打不动每日晨练的习惯。
    连棠已过了最羞赧的时间,这会子还是不好意思,不敢看祁衍的眼睛,任他说什么都不吱声。
    祁衍没想到小娘子这么害羞,有点犯愁,这要教到什么时候?
    苦笑一声,他不再逗她,拉她起来更衣。
    换上端端正正的常服,连棠总算把昨夜的荒唐暂压脑后,脸却还是红的,新鲜的像熟透的水蜜桃。
    祁衍忍住吻她的冲动,拉着她的手往寝殿外走,吱呀一声拉开殿门,一个小少年抱剑坐在门外的石阶上,应声转过了头。
    阿姐,陛下,你们?!连横手中的剑掉到地上。
    啊!!!
    他看到了什么?
    他后退了一步,看门头上的黄金牌匾,确认这是皇帝的寝宫。
    再看一眼对面的人,确认是自己的阿姐和皇帝,他惊惧的目光最后落在二人牵在一起的手上。
    连横虽然虽然有点书呆子的倾向,不懂男女之事,但每日清晨老师和师娘就是这样从同一个寝屋走出来,老师说,这样就叫夫妻。
    难道姐姐要嫁给皇帝了?
    连棠几乎是在一瞬间就甩开了祁衍的手,按住连横发抖的身体,急声解释,横儿,你不要想歪,我和陛下什么都没发生...
    话到这里她突然顿了一下,不对,好像发生了一点什么。
    她心里懊悔。
    她一直都知道横儿每日晨起后,会来找祁衍,但他们都是在后院看书,横儿并不会来祁衍的寝殿,今日估计横儿在后院迟迟等不到祁衍,就来殿门口等,阴差阳错撞到这一幕。
    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组织语言,心慌意乱间,忽见连横雄赳赳的走到祁衍面前,不客气的问:陛下动了我阿姐?
    连横目光犀利,神情严肃,连棠心里一咯噔,急忙去拉他,横儿,你别冲动,你听...
    连横伸手模仿大人的模样,制止了连棠,阿姐,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你们女人不要插手。
    说完小少年把目光又调向了祁衍,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祁衍勾唇淡笑,是啊。
    那你会娶她么?
    当然。祁衍不假思索,挑眉看着连棠,如果她愿意的话。
    连棠蹙眉,瞪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他还逗连横。
    连横小脸憋得通红,紧攥的双拳向上一举,几乎要跳起来,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不用努力了?
    哈?
    连棠气的想抽他,曲指敲了敲他的脑门,你说的是什么胡话?
    祁衍抱着脑袋,哀怨的看着姐姐,我看史书上,国舅爷都很威风呀,陛下娶了阿姐,我不就自动成国舅爷了么?还用怎么努力?
    连棠被他气的说不出话来。
    祁衍颇赞赏的拍拍连横的头,说的很有道理。
    说完皇帝就带着他未来的小国舅爷去后院晨练。
    留连棠一人站在原地凌乱。
    不过连棠和皇帝的关系被连横知道后,除了最开始那一霎的难堪,好处倒是不少,连棠再也不必遮遮掩掩的宿在祁衍的寝殿,她整个人放松许多。
    连棠最乐见的是祁衍和连横的关系越来越近。
    她一直担心连横没有男子气概,而祁衍身上集全了男子最优秀的品质,果敢、坚韧、霸气、隐忍等等,她希望连横长大后也能像祁衍一样,是一个有魅力的男人。
    而祁衍对连横确实很有耐心,偶尔午后狩猎也会带上他。
    连棠乐得清闲,会带着沉露去山林边的野地里采花瓣,晒干了留着制香。
    山谷中雨水充足,气候温暖,野花长的比宫里专人培育的花枝还茂盛,花朵又大,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连棠和沉露就采了一大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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