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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既然你都知道好人的媳妇不好当,那你当初为啥还把我撮合他原来,你这老货,心里都知道。
姜苗抓起桌子上的搪瓷缸,就朝蓸婶子的脸泼去。
哎呀我嘞个亲娘啊
说漏嘴的蓸婶子被泼了一脸的水,但自知理亏,连忙出了姜苗的屋子,站在门口,不想就这样落荒而逃,又气势不足的说了句,
你我好心好意来劝你,你咋这样不识好歹?
她话还没落地,就被姜苗端着洗脚盆又泼了一身的洗脚水。
天热了,给婶子你洗个澡,好叫你凉快凉快,下次,再帮着旁人坑人的时候,小心着点你的老胳膊老腿。
你你就是个泼妇,怪不得川子要和离婚,你活该。
蓸婶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又拧了一把不断往下淌水的袖子,她气的不行,她活了这把年纪,从来没人敢这样对她。
姜苗没有说话,而是啪啪的甩了她两巴掌,把她抽的眼冒金星。
你这个老货,不给你点颜色瞧,是不是真拿我当那泥捏的人了?
川子徐川你媳妇打我
蓸婶子不敢置信的看着姜苗,随后坐在地上,撒起了泼,两只腿在地上乱蹬着地面,手在空中乱扑腾着。
徐川听到动静连连忙从屋里跑了出来,就见他说了一堆好话,好不容易请来的蓸婶子现在正在地上撒泼,而姜苗正站在门口,看猴似的看她。
蓸婶,这是咋了?
徐川,你还不快管管你这个媳妇,我刚刚好心劝她,可她不仅不领情,还拿水泼我,又扇我的脸,你婶子我活这么大,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我,今个你给我打她,给我出气
蓸婶子不知道徐家的情况,在地上撒泼的她还满心指望着徐川能为她打媳妇出气,可她压根就不会想到,徐川怕媳妇,压根就不敢和她动手,估计是被姜苗打怕了,又被她压制这么久,早就不知道该咋反抗了。
蓸婶子见徐川站在一旁不说话,也不说动手教训媳妇,她整个人都有点傻了,
川子,你啥意思啊,你蓸婶我被你媳妇给欺负了,你为啥站着不动,不去帮我打回来?
徐川不能说他不敢打,他悄悄的抬眼打量了一下姜苗那厉害的脸色,他连忙低下头,好心的劝着地上的蓸婶,
婶子,你快走吧,别撒泼了,你再不走,我估计你待会还要挨揍。
啥?川子?你这啥意思?你不会是怕媳妇,不敢揍她吧?
蓸婶子瞪大了眼睛,瞅着徐川,见徐川不吭声,她顿时明白了,
真是想不到啊,你在外面装的那样可怜,原来在家里是个横行霸道的母老虎啊,连川子都怕你,川子背着你偷人,那真是你活该
徐川见蓸婶子说这样的话,而姜苗从门口一步步的走向蓸婶子,这下完了,他连忙搀起地上的蓸婶,把人往大门口拉。
婶子别说了,快走吧
蓸婶子被徐川连拉带拽的出了徐家的大门,她看着身后紧紧关上的大门,心里难受的紧。
她摸着被那个小妖精打的红肿的脸,眼珠子一个劲的转。
不行,她决不能这样放过她,她要让村里人都知道,她们都上了那个小妖精的当了,她在她们面前装成一副可怜兮兮,在家里被人欺负的样子,可实际上,在那个家,是她欺负旁人,她就是个泼妇,母老虎。
蓸婶子打定主意,走到路上,逢人就说,她被川子媳妇打了脸的事,并且还添油加醋的说姜苗在家里如何如何的厉害,连徐川都怕她怕的要命,她在那个家,把徐川一家人欺负的如何如何的惨。
可村子里的人都不咋相信她说的,川子媳妇那样软的性子,都被川子欺负成啥样了,川子背着她养寡妇,还不就是瞅她人没脾气,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嘛。
这蓸婶,还说她在家是母老虎,欺负那个川子,真是笑死个人,如果她在家真是母老虎,那那天在刘红梅家,恐怕早就上去打刘红梅那个狐狸精了,而不是在一旁哭的可怜巴巴的,连句骂人的话都没说,这性子都软成啥样了。
蓸婶,我知道你和那个徐川关系向来好,走的也比旁人都近,你想给徐川说好话,也没必要说的这样离谱吧。
我姜苗妹子那种性子的人,咋可能是你嘴里的母老虎,她要是母老虎的话,也就不会被徐川欺负成这样了,你为了徐川,就在这乱编瞎话,往我姜苗妹子身上抹黑,你咋不怕烂舌头啊
张大嘴看不惯蓸婶子,见她脸上像是被人打的,她也没往姜苗身上猜,肯定是这蓸婶子自己抽的自己,目的就是为了给徐川洗白。
蓸婶子平常一张嘴,顶旁人的三张嘴,能说的不行,可现在就忽然卡壳了,她见大家伙都不相信她说的,还都站在那个小妖精那边,蓸婶子又气又急,恨不得把这些人拉到徐川家,让大家看清楚那个小妖精的真面目。
她这幅样子,落在张大嘴她们眼里,那就是被她看穿,蓸婶恼羞成怒了。
蓸婶子,你这么大年纪了,我劝你多给你闺女积点德,别总是说些烂舌头,烂肠子的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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