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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在看清他的神情后,愣了半天。
    因为陆行止越听,脸上笑意越深。
    待事情经过一切明了后,陆行止牵起姜来的手,轻轻的摩挲着她指腹上,那些因常年打鼓而磨出来的硬茧。
    半晌,云淡风轻地说了句,勺子挺不顺手的吧,下次我带他去回溯,让你用鼓棒砸。
    陆行止这话说出口,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场面一度变得尴尬。
    就在这样的瞬间,余意方突然想起来几年前的一个传言。
    说是陆行止在纽约留学的时候,在街头表演上对一个拿鼓棒砸人的姑娘一见钟情。
    于是把中美两国的年轻乐队翻了个遍。
    传言盛行的时候,陆行止没有否认过,但因听着太离谱,渐渐也就没人记得了。
    如今看来,此事可能并非空穴来风。
    如果姜来就是那个当年没找到的人,消失又出现
    第30章
    如果姜来就是当年陆行止没找到的那个人, 消失又出现
    余意方不合时宜地想起自己的初恋。
    他们分手的时候,初恋用十分决绝的姿态, 让他记住了星宿中的最为纠缠也最为热烈的关系安坏关系。
    她说, 安坏关系中,安对坏具有天生的吸引力。
    破坏星通常来说都是热烈直率的一方,而安主星则更理智清醒一点。
    本来两个毫无交集的人,即使只是阴差阳错的与对视一眼, 安对于坏而言, 那一眼便足以撞击灵魂。
    余意方一直没有理解过这段话, 也始终不觉得自己和初恋属于安坏双方。
    但这一刻, 他有种特别强烈的感受, 莫名觉得陆行止与姜来便是两人关系中的女安与男坏。
    一切的开始或许很突然,但一旦入局便是极度沉溺,无人可代替。
    余意方回过神来。
    因着陆行止那句, 下次我带他去回溯,让你用鼓棒砸, 空旷的大厅里仍是死寂一般的沉默。
    在场的几个,没别人能在陆行止面前说上话,余意方心里咯噔一下, 赶紧出面打哈哈。
    算了算了,陈司你嘴碎在先, 被人小姑娘砸这一下子, 也是你活该,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这话说的也算是给他了个台阶下。
    陆行止带来的人,不这么算了的话, 就只能真的让他再被鼓棒砸一次了。
    陈司心里清楚这点, 没再说什么。
    但他从小也是众星捧月般的长大, 陈家虽不像陆家那样强盛,在燕京却也是为人仰望的存在。
    于是,他愤愤地剜了姜来一眼。
    不过是陆行止一时兴起,才圈养起来打发时间的玩意,能蹦哒多久呢。
    三个月?还是半年?
    偏偏就这一眼,却又被陆行止看了去。
    怎么,不服气啊?
    陆行止的语气平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偏生周身气场太过冷峻,不怒自威。
    余意方踢了陈司一脚,替他解围:走走走,都和我一起到阳台上吹吹风,也提前感受一下秦昭衍这用大价钱打造出来的星空置景。
    贯会察言观色的人们,互相应和着,走走走,一起看看去。
    一群人向外走去。
    秦所愿本不想出去,但余意方给她使了个眼色,又伸手拽了一下她,最终还是没拗过,拉着顾唯一的手跟在众人身后出了门。
    余意方最后一个出去,关门的时候特意回头看了一眼。
    他知道,日后不论结局如何,姜来已注定会成为陆行止生命里那抹独特的色彩
    大厅里瞬间只剩下两人。
    陆行止仍是牵着她的手,轻轻地摩挲那几处有茧的地方。
    姜来任由他抚摸着,对他这样的行为摸不着头脑,没见过这么糙的手?
    不是。陆行止松开她的手,认真解释,我刚刚是在想,如果被有茧的手摸过,是什么感受。
    姜来扯了扯嘴角,脸部线条柔和了几分,那你且等等吧,暂时和你没到这个地步。
    陆行止说的本来就只是脸,她这么一答,反而染上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绯色。
    姜来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又想起最开始陆行止那句用鼓棒砸人的话。
    她笑道:你别说,我以前还真的用鼓棒砸过人。
    陆行止含笑看过来,哦?
    她兴致上来,拉着陆行止坐在沙发上,讲起几年前和家人一起去纽约旅游时的趣事。
    大概六七年前的时候,我们一家人一起去纽约玩,休息的时候我和姜妄偷偷从酒店溜出来,正好遇上正在进行街头表演的乐队,中间互动的时候,主唱问台下有没有会乐器的,我举着手直奔鼓手的位置。
    说到这里,姜来偏头看了一眼陆行止,确认他并不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后,继续说道。
    那时候我也就十八十九岁,年纪小是个女孩子,又是个亚洲面孔,所以人群里除了欢呼声,还有很多喝倒彩的嘘声。特别有一个白人男子,声音特别大,一直让我滚下去。
    我打小胜负欲就重,于是更是卯足了劲要打好这鼓,所以那天上去以后,本着要拿出看家本事的念头,鼓棒一挥就打起了《Salsa for Thr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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