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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们。通天道。
说着,抬起手来直接揽住她的腰,变换了地方。
而在原地,其中一人目光看了过来,顿时道,哎?我刚刚看见这边好像有人的?
你别吓我,就算是东王公那群人,如今都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最多也就是一些物件还未彻底消失,此地有人什么,神识都感觉不到,怎么会有人?
可是我真的看见了人,好像还是两个?而且你看刚刚那篇树枝不是在这里的。
不过就是一道风,把这边吹开了而已。
不,不对!我绝对没看错,我们一去去看看!
要不我们还是走吧?这里若是真的是阵法年久失修,那此地不能多留。
只往前一步,就一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的。
另一个人仿佛也被鼓动,最终决定往前走了走,随即走近后就发现那被杏树隐匿的石桌石椅。
上面摆着灵果仙酿。
银杯倾覆,随着微风而晃,里面的残存的仙酿轻微晃动,一下、两下、三下。
红日西陲,越发低下,仿佛随时都会隐没下去。
仙果也映着几分红光,在这种情况下,尤其是心中还想着此地很有可能是当年残存下来的杀阵,就让人越发感觉有些胆寒。
东西就这么平白出现在这里,好像一切都显得有些诡异。
未绽放的杏花,好像也在此刻显得有些稀疏,地上的奇花异草在本就有些惊恐的时候,也带上了点超乎寻常的能力。
影子在身后托的长长的,或是在空地,或是在身后的树干之上,看起来好像平平无奇的杏树迎风招展,让然惊觉,此地乃是蓬莱,怎么会有这么普通的杏树?
就算是的有什么普通杏树,这么多年下来,也应该早就有所变化,或多或少都沾上一点灵气,那现在
手指点在那石桌上,其中一人惊声道,你看这桌上,水迹还是新的!
这句话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一道晚风掠过,枝叶也为之微微晃动。
那两人顿时浑身一颤,当即撒腿就跑,俨然就是跑出了生平最快的速度,直到跑出此地,脸上那都充斥着劫后余生的样子。
而作为当事人的通天和龟翎,此刻已然在林中的另一个地方。
龟翎心中念着林中的人,即便换了个位置也不由得有些想着这件事,想要掐指算算,却是被通天按住了手。
对上龟翎那瞪大了的杏眼,通天嘴角差点没有忍不住勾起来,不过出于直觉,通天还是强行掩盖下他想要勾起的嘴角。
他以前还真的没发现,龟翎竟然还对于这种事情有些避讳。
只不过即便是通天掩盖了下去,龟翎还是隐约感觉到了通天若有若无的恶趣味。
幼稚!
龟翎在心下暗自唾骂,并且用实际行动,表达了对于通天这种行为的不齿,趁机在他下唇上咬了一口。
力道算不得轻,但是也并没有那么重,绝对能够让他感觉到了。
他们已经走了,不会再有人来了。他道。
声音很轻,但是在此刻这种局面下,绝对让人听得清楚至极。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龟翎反应过来自己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抵着杏树,只是因为压迫感并不重,以至于一直没有反应过来,而现在龟翎灵光一现,顿时想起了一件当年旧事,当初,你在我腰上系了个捆仙绳,是不是打从一开始就是早早预料到后来的事?
没有,绝对没有!通天保证道。
闻言,龟翎却是不太信,而且听着这种保证,甚至越发肯定了自己的念头。
通天对此却是很冤枉,特别的冤枉,不过眼瞧着龟翎这还想着对时间的样子,通天当即打住了自己的那点冤枉,直接直奔正事。
直接堵住了龟翎的嘴唇,让她把即将说的话尽数消弭掉。
唔
日辉隐没,但是此刻却是无人在意。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日光的光亮无可忽视,以至于闲的刚刚出头的银月可有可无,周遭也是极为黑暗,天边的群星更是带着些暗淡无光。
微风轻点着衣袂发尾,头顶上花瓣落下,点在肩膀上,混做了衣袖装饰,好似浑然一体。
不过即便周围极为昏暗,想要看清眼前的一切,也不过在平常不过。
他睁开眼睛,看了眼龟翎,长长的睫毛紧紧的闭着,鸦羽像是一把小扇子,轻轻的动着,只要稍稍挪开视线,有一点不专心,就会发现不了。
脸侧的碎发乖巧的贴在旁边,而她因为闭着眼睛,也好像比平常还要乖一点,看起来好像极为听话。
说起来,在很久之前,他也觉得她很听话,只要承诺过,就一定不会违背。
即便是过程中有有着或多或少的抵触,但是也从不会改变什么结果。
一门心思的投进去,一点也不改。
认真至极,甚至是过了头。
但是却是在最关键的地方,也发挥了这种性子,丝毫不加以改动。
而且是悄悄的,等到人发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
哪里还有什么听话?
通天一边想着,一边咬了一口,像是惩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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