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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仍然在疯狂撕逼,路人看着两边都言之凿凿的证据只觉得一脸茫然。
黎乘渊右手中指上一直戴着订婚戒指,但另一枚到底再谁手里甚至成了整个娱乐圈目前最大的谜团,各种猜想层出不穷。
夏星池见某人很给面子的认真喝粥,立即开心起来,又有些不放心的嘱咐他实在喝不下的就算了,自己就说说而已,别真撑得胃疼。
这话说的如同饲养一直不知道饥饱的猫崽似的,黎乘渊又想起他昨天那句“我心疼你”,不由得不易觉察的抿唇一笑。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这小骗子总像个行走的蜜罐似的。
夏星池坐着看了黎乘渊一会之后,就挽起袖子起身去给大家做饭了。
估计他们就快回来了,恰好可以吃上热乎的饭菜。他虽然没亲眼看到,但估计着大家早上必然经受了暗黑料理的荼毒和摧残。
刚把饭菜端上桌,就听到李修进门后大吼一声:“啊啊啊星池我爱你!我好饿啊!”
韩远河也闻风而来:“今天中午做了什么好吃的,真香啊我的天哪。”
早上就没吃上饭的几人在经历了劳动改造的摧残之后早已饥肠辘辘,看到一桌子热腾腾的饭菜有荤有素,顿时口水直流。
对于一个厨子来说,做饭能被大家喜欢确实很有成就感。
夏星池笑嘻嘻道:“那就快去洗手吃饭,顺便把碗筷拿来。厨房里还有热乎玉米粥,我给你们盛点。”
勤劳的小打工人在发现老板把饭菜都吃完之后表示十分满意,顺手把黎乘渊的碗筷拿去刷了,又回来坐下一起吃午饭。
李修已经饿扁了,这可能是这二十几年里吃的最香的一顿饭,让他边吃边称赞道:
“呜呜星池真好啊,黎总太幸——”
话说一半想起夏星池的马甲还倔强的剩下一点,他连忙改口到:“黎总能提前吃到星池炒的菜可真幸福。”
坐在一旁看夏星池吃饭的黎乘渊闻言,一贯淡漠的脸上闪过些许笑意。
夏星池已经被众人轮番扯马甲给扯习惯了,假装责备的悄悄看了一眼险些说错话的李修,后者连忙埋头干饭。
病中的某人变得格外强势且黏人,夏星池知道自己只要不回去,黎乘渊就会一直坐在这里相当偏执的凝视着他。
于是他也不多聊天了,赶紧把饭吃完了抓黎乘渊回去好好卧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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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躺下午睡。”一进屋夏星池就迅速把黎乘渊按在床上。
“我刚睡醒。”黎乘渊面无表情,无奈阐述自己不是猪不能一直睡的事实。
“可是病人难道不该好好休息嘛,你要是不想睡就躺着闭会眼也行。”
夏星池说着,歪头仔细端详他:“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胃还疼吗,怎么脸色更差了?”
本以为让他吃了东西之后低血糖的症状会缓解,脸色也会稍微好点,但此刻他不仅整个人都恹恹的,而且脸色甚至比先前更苍白了。
黎乘渊沉默不语,头晕和胃疼恶心的症状确实愈发严重了。
虽然有一点反常规,但这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对他来说司空见惯了也不算太反常的事。
因此他没开口,任凭夏星池把他埋进被窝里,只是命令道:“你也上床躺下。”
夏星池只好脱了鞋和外衣上来,坐在他身旁轻轻给他按摩胃部,心想小夏师傅的手艺放在平时可是很贵的,免费赠送无限次真是便宜他了。
正揉着,黎乘渊冰凉的手却突然伸过来攥住夏星池的手腕。
本以为他有话要说,却见他的指尖摩挲了一下夏星池手腕上那道月牙似的疤痕。
说是月牙其实也不完全准确,因为它很窄,更像是一道弯弯的弧线。
“夏星池,你知道这道疤怎么来的么?”黎乘渊突然道。
听语气不像是在问对方手腕上的疤,倒像是十分熟悉的在反问自己的手腕似的。
夏星池他觉得有点奇怪,却也只当是闲聊,于是随口道:
“早忘了,可能是小时候摔的吧?”
手腕上这道他记得似乎一直都在,虽然想不起原因,但的确格外显眼、留疤格外深。
没想到黎乘渊似乎对这个说法并不采纳:“怎么摔能摔出这样的伤?”
“这谁知道,”夏星池歪头,“小孩爬上爬下摔跤受伤是很正常的,我也不能挨个记住都是哪里来的吧?”
加上他从小到大没少被毒打虐待,伤口疤痕多也是正常的。
黎乘渊依旧面无表情、眼神诡异的凝视着他。
夏星池被他看得忍不住毛骨悚然,于是没好气道:
“你干嘛!我又不参加选美,你对我的皮相也有严格要求吗,有道疤怎么啦!我长得像你白月光不就行了?”
精细扮演替身、身上连多余的疤痕都不能有,那可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想了想,夏星池又指着这道疤痕问:“那你现在死心了吧?我根本不是你——”
“这道疤是我咬的。”黎乘渊突然开口。
夏星池一愣。
眨眼看了他半天才总算反应过来大反派在说什么,每个字都知道什么意思,但和在一起就令人疑惑了。
再去看黎乘渊的表情,却又丝毫不像是开玩笑,平静认真的神色中只阐述着一个确定无疑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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