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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望舒:也没怎么着,就说了几句话,做了亲切友好交流。
陆殿卿看了她一眼,也就没敢再问。
毕竟已经是晚上了,她如果闹性子,那不好受的肯定是他。
好在当晚哄了哄,还算和美,陆殿卿也算是心满意足,到了第二天,神清气爽,先去单位上班,说好了中午提前回来,到时候去雷家吃饭。
林望舒自己也要去学校了,毕竟不好总让人代课,便道:那明天就回门,去我妈家。
这时陆殿卿已经穿戴整齐了,他最后对着镜子整理了下领带,道:好,晚上路过荣华斋糕点铺,我先买点,再看看家里别的什么搭配着带过去。
林望舒:知道。
至于雷家,就不用太操心了,这种礼之前都是准备好的,两手一提就行了。
这么说着,她发现陆殿卿依然站在那落地大镜子前打量着他自己。
她无奈:陆殿卿,你照镜子的时间比我还长,你到底
她怎么找了这么一个讲究的男人?
陆殿卿用手轻轻摆放着领带,淡声道:脖子上有印。
林望舒:什么?
她也就凑过来看,这才发现,他颈子上有着淤青红痕。
他相对一般男人偏白,现在这种红痕就特别触目惊心,就像一块无暇冷玉被磕染了一块晕红。
林望舒默了下,突然意识到,这是自己咬的。
她有些愧疚,喃喃地说:这也不能怪我吧,谁让你瞎折腾,我让你轻点你也不听,我不咬你咬谁
陆殿卿从镜子里看着她泛上了红晕的脸,唇角勾起:我也没说怪你,都怪我好了。
林望舒:可是那怎么办,你今天有什么重要行程吗?
他工作特殊,是必须注意着装形象的,这样子万一让人看到,肯定非常不得体了。
陆殿卿:应该没事,我可以稍微用领带遮一下,或者有什么要紧的事,今天先让同事替班。
林望舒:那就好。
一时又忍不住道:所以说,我们以后可得悠着点,不能瞎胡闹!
陆殿卿看她那样,抿唇没说话,眸中却是浓得化不开的温柔笑意。
他走过来,俯首,在她脸颊边轻吻了下,低声说:以后早上出门要吻一下。
说完,补充道:这是我们陆家的家规。
林望舒好笑:真的假的?我不信。
陆殿卿:家规可以从我开始订。
林望舒直接笑出声。
时间已经不早了,陆殿卿起身要走,谁知道他一起身,林望舒却低低啊了声。
他这才发现,她的头发好像缠到了他袖扣上。
他让她不要动,修长的手指试探着要解开。
距离太近,林望舒看着近在咫尺的脸,眉眼清绝,睫毛低垂,就那么认真专注地解着扣子,轻浅的呼吸一下下地洒在她耳朵边,耳边一缕碎发便跟着轻荡。
林望舒的心有些酥痒。
陆殿卿总算解开了,不过却没起身,就那么低头看着她。
林望舒脸红:以后可不要这种家规了,赶紧上班去吧,我也得去学校了。
陆殿卿目光平静而炽烈,哑声道:嗯,中午早点回来。
陆殿卿终于走了,林望舒也收拾下,提了喜糖过去学校。
她好几天没上课了,这几天都是陈志明代课,陈志明看到她后,表示很不适应:学生让我唱歌,我又不会唱,他们都嫌弃我,喊着要小林老师。
林望舒笑起来:我这不赶紧回来上课了。
陈志明看了林望舒一眼,却压低声说:小林老师,你也得收敛收敛,不然可别回头惹事。我早看明白了,在咱们学校,凡事都得低调,没什么本事,就混着呗。
林望舒听到这话,有些意外,不过很感激:谢谢陈老师,我会留心。
这时候其它老师也都陆续来了,林望舒便把带着的喜糖发给大家,那喜糖大家一拿到手,就夸赞,当地结婚一般是红虾酥和水果玻璃糖,几个花样掺和着,都是北京当地产的,便宜。
不过林望舒这个除了那几样玻璃糖,还有大白兔奶糖和花生酥糖,那档次就高一些了。
这时候旁边就有个女老师笑着说:林老师,我听说你结婚是在北京饭店摆的桌,是真的吗?
那老师一说,好几个都好奇地围过来:真的假的,北京饭店?那一桌得多钱?摆了多少桌?
林望舒看过去,那老师叫陈秀越,据说以前教过高中的英语,不过水平不行,就打发过去初中教政治和语文了,就说课堂上念课本都动不动白字。
林望舒笑着说:是在北京饭店摆的,不过到底多少钱我也没问,都是婆家人张罗的,我就图个现成。
大家一听,难免咂舌,也有人张口便问林望舒婆家到底是干嘛的,怎么这么局气,不过却很快被人使眼色,这事也就过去了。
林望舒也就没接这个话茬,听着预备铃声响了,赶紧拎着一包喜糖过去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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