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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这东西是油炸的,不能吃多了,不健康。孙书月道。
几个孩子一听,立刻就不要求吃了。
他们知道不健康的东西不能多吃,吃多了会生病,生病了就得花银子看大夫。
事实上,孙书月也只是嘴上说说罢了。
那薯条她浸泡过盐水,泡的过程中就是用的灵泉水。
因为是给家里人吃的,不是拿来卖的,她很奢侈的直接用灵泉水,可没有稀释。
而且炸薯条用的油也都是健康的油,和一些世界里那些油反复利用可是不同的。
不给他们吃,纯粹是因为已经吃过午饭了,还吃了那么多薯条,再吃,就要撑坏他们的小肚子了。
午饭后,四个小奶娃回去房间内,排排躺着,正在睡午觉。
而孙书月则是在厨房内洗碗。
她洗着洗着,外面突然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还有哭喊声和议论声。
孙书月你个杀千刀的!你给我滚出来!害人精!你真是个害人精啊!你赔我男人的腿!
孙书月:?什么鬼?
孙书月放下手里的碗,擦了擦手,然后走出来,便见村里不少人,也都好奇的过来看情况。
只见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年轻妇人哭的满脸是泪,在她身后,还有一个男人躺在担架上,被另外两个男人抬着过来。
那被抬着的男人的右小腿的裤腿上满是鲜血,看起来很是恐怖,人则是闭着眼,脸色苍白,一动不动,应该是昏迷过去了。
看见孙书月出来,那妇人立马喊道:你个害人精!都是你!要不是你,我男人就不会去山里打野猪!就不会受伤!你赔钱!你赔我男人的腿!你今天不给我们银子,我立马去官府告你!
原本还不明白是什么情况的孙书月和村里的乡亲们,一听这话,立马就懂了。
孙书月疑惑问道:你男人去山里打野猪受伤关我什么事?他受伤那是他没本事,凭什么要我赔钱?
怎么就和你没关系了?是你说的,让我们家男人赶紧去的,要相信自己,就是你教唆的!你必须赔钱!那妇人尖声叫着。
那抬着男人的两个男人也道:没错,是你说的可以的,我们三弟才会去山里打野猪的,他现在受伤了,你必须得负责!
他这腿的医药费,还有后续调养身体的费用加起来,起码得十两银子!你今天必须给钱,不给钱就把你们抓起来!
孙书月都惊呆了,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人的脸皮到底能有多厚。我没记错的话,是上回我带两只野猪下来,你在我旁边酸我吧?我提醒过了,说山上危险,要小心点。
当时有个站在你旁边的人,说这有什么危险的,我一个女人都能两次抓到野猪带下来,你们男人肯定也能,难不成还能不如我一个女人?
然后就是你,说是我担心你们男人上山去把猎物都给抓了,我就没的抓了,还说我做人不能这样,太心黑了,我没记错吧?
那妇人一听,顿时心里一慌。
这女人怎么记性这么好?
既然还记得这么清楚?
孙书月嘴角带着嘲弄的笑,我可是清清楚楚的提醒过你们的,山上有危险,你们自己不听,还非要说我黑心,那我顺着你们的话说,说你们家男人不会不如我一个女人,你们可以让他们赶紧去。
怎么还是我错了?说山里有危险是我黑心怕你们跟我抢,说你们可以去结果出事了就是我教唆的,这脸皮比城墙还厚!
想要银子?我凭什么给你?有本事把村长喊来,我看今天这事情,到底是不是我的错,你们想赖在我家门口闹事,行啊,大不了报官见官府去,我还真没见过自己没本事要别人赔钱的,闹起来也不嫌弃丢人。
那来闹事的三人一听孙书月这话,顿时臊的脸都红了。
旁边围观的村民们议论纷纷:
这一家子搞什么啊?野猪要是那么容易抓,哪里还轮得到阳舒家的?我家男人早上山去逮了!我男人可是猎户呢!还轮得到别人?
打野猪真那么危险吗?那阳舒家的一个女人,怎么抓得住野猪啊?
肯定危险啊,我男人去山里捕猎,那可都是得准备捕兽夹,然后躲起来,趁着猎物不注意偷袭的。他们肯定直接正面去抓野猪了,蠢死了!
一听后面的村民说的话,那抬着男人进来的两个男人,脸越发红了。
还真被人给说中了,他们看孙书月一个女人,连续抓三头野猪,所以也没将山上的野猪当回事。
抓野猪的时候,什么捕兽夹都没准备,就带了几个锄头,就上山去了。
谁知道他们一路上,都没找到什么野猪,往深处走,才看见有三头野猪。
想着有三头正好,一人抓一头来,正好他们三兄弟也分家了,一家一头猪正好。
结果那三头野猪一看见他们,立马就朝着他们冲过来攻击,一副怒火中烧,和他们有仇的模样。
他们一开始还想对付一下,后面见实在是对付不了,就赶紧逃了。
结果跑的最慢的那人就被压住抓住,狠狠地咬了一口,那叫一个鲜血狂流哦。
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因为你才有的,你必须得负责!我男人现在腿这样了,我以后可怎么办啊!那女人见自己没道理,当下只能坐在地上撒泼,又哭又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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