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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兰坑了纲吉,却没有把Giotto给坑了,这种程度的玩笑就算在Giotto这个儿控看来也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游戏而已,但坑了Giotto,他是真的会被Giotto微笑着打哭。
Giotto是踩着飞机降落的点来的,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纲吉相当后悔为什么没有给Giotto打个电话问一下,否则也不回在机场无聊的玩了两个小时消消乐。
我从通道出来看到对我招手的纲吉和Giotto松了口气,路痴属性伤不起,没人带着的话这么大一个机场我走出去都费劲,何况我也没带我的龙形地图连龙荒龙它们。
纲吉把今天发生的事都给我说了一下,我听的津津有味,深觉自己错过了最精彩的戏份,在他的脑袋上拍了一下。
“你们浪都不带上我的吗?”我装作很伤心的样子抹眼泪:“不孝的弟弟啊。”
Giotto乐乐呵呵的把自己给摘了出来:“我在酒店给你烤蛋糕,没去彭格列的基地。”
纲吉明知道我是在假哭,但他是个合格的好弟弟,一堆哄人的话跟倒豆子一样的说出来,五分钟就把原本就在演的我给逗笑。
我的到来是兰酱白兰交代入江正一的一件大事,机场正门停靠着来接的车,还是那种不懂车的我都能看出来值钱的加长豪华型轿车。
想我开了那么多年的牛郎店都没舍得买一辆这么具有土豪之气的车,果然黑手党比牛郎店要赚钱吗?难道真的要带刀子精们转业了,我陷入了沉思。
作者有话要说:
入江正一:……我胃疼。
第119章 未来战不如打麻将
为了避免入江正一看到纲吉捂着肚子疼死,我拿了一根大花棉袄同样花色的大花围巾把纲吉的脸裹得严严实实。
被花色这么奇葩的围巾裹脸, 纲吉的内心是拒绝的, 况且现在的天气并不冷, 围巾还是毛线织的,这么捂着不光是心灵上的痛苦, 更是身体上的折磨啊。
“姐,你哪里来的围巾,颜色这么……”纲吉尽量委婉的表达自己的意见, 怕自己太直白伤了然姐的面子。
“对吧, 这个颜色是不是可鲜亮了, 看着就生机勃勃对吧。”我从背包里又拿出来了一条同款往自己脖子上比划着,和当年对待大花棉袄时简直是两个态度。
纲吉连忙把我戴围巾的动作给制止了下来, 他自己丢人也就算了, 可不能拉上我一起丢人, 心中暗想然姐怎么开始喜欢这种花色了。
答案其实挺简单, 当年的大花棉袄是大傻子和三傻子送的礼物,崽子的直男眼光挑出来的东西不喜欢是很正常的。但这几条大花围巾就不一样了, 那可是家里的奶奶手工织出来的, 八十多岁的老太太费心为自己孙女织的围巾, 当孙女的能不喜欢吗?
“别给我弄脏了,这是咱奶奶织的,织了一个星期就两条, 前前和荒宝在地上打滚我都没舍得给他们戴。”
纲吉对这两条围巾肃然起敬,这么珍贵的围巾然姐竟然舍得给他用, 嗯,果然然姐对他和亲弟弟没差了。
入江正一看到纲吉时意料之中的没认出来纲吉是谁,但这并不妨碍他的胃疼,担心着万一我们这一帮子人计划之外的人把好好的局给破坏了怎么办。
我看着入江正一那煎熬的表情强忍着自己不笑出声,很想知道他认出纲吉身份时的心情,应该会很感人吧。
之后的几天,我们三个无聊到玩起了斗地主,我斗地主的技术不错,Giotto对这种游戏也算擅长,我们两个联手快把纲吉给欺负哭了。
等到斗地主玩腻了之后,我又打起了麻将的主意,人数不够的情况下我开始了我的抓人之旅。
入江正一肯定是没空陪我们打麻将,所以我就把目标放到了眉毛有点儿奇怪的幻骑士。
他原本对打麻将这种娱乐活动嗤之以鼻,陪我们玩也是因为兰酱白兰的吩咐,玩了两局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
“三条。”
“碰!”
“六筒。”
………
然后幻骑士就跟着一起打了一个通宵麻将,十把九输,但麻将这种东西是越输越想赢,现在就是入江正一亲自过来叫人估计也不能把他从麻将桌旁拉起来。
在这种氛围之下,兔子纲来侵入密鲁菲奥雷基地的时候,基地里的人有一半都在打麻将,兔子纲差点以为自己进的不是密鲁菲奥雷的基地,而是赌场。
幻骑士的脚步完全被一副麻将给拖住了,直到基地忽然震动把我们挪了地方我们才反应过来——原来已经这么长时间了呢。
远远跑过来的小白兰抱着他的棉花糖罐子挤掉了幻骑士的的位置。兰酱白兰对麻将也很感兴趣,拉着幻骑士和真六吊花里的桔梗石榴又摆了一桌,玩得那叫一个如痴如醉,直到和兔子纲约好决战的时间到了,他才如梦初醒。
“要不咱们不玩“选择”了,一起搓局麻将?”来自兰酱白兰的原话。
然后他们就真的来了一局麻将……
这是一场相当和谐的未来战,整个战斗完全奉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咳咳,请忽略此起彼伏的麻将碰撞声。
兔子纲回到过去后才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儿,他们就这么简单的赢了未来战?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未来战比的是谁麻将打的好,他们的主力是一平。
在一平再次糊了一局后,兰酱白兰果断认输,并毫不留恋的把抱着奶嘴的尤尼放了出来,表示密鲁菲奥雷从此解散,好说话的程度让知道他真实脾性的人都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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