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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去,十爷则将所有人都赶走了,独自陪着张真真,并且帮张真真上药。
小心翼翼的像个娘们啊,可就是不跟张真真说话。
对不起,我该相信你会来救我的。张真真知晓十爷在别扭什么,我只是不想要流血而亡。
刚解释完,又觉得最后一句话,又在不相信十爷了,则选择了住嘴。
等待十爷给自已换好药,然后他就开始瞪着张真真了。
不一会,则抱着张真真哭着喊道:阿真.....
被一个大男人这样子抱着,张真真实在是别扭的很,不过看他哭的这么伤心,心里面的某根弦则颤动。
哭累了,则睡着了。
张真真听说了,十阿哥这几天都没有睡好。
侍候他睡好,自已也就累的趴下睡了。
第二日,当自已感觉到旁边有人看着自已的侍候,则准备一拳打过去,奈何手受伤,没什么力气,还是被人给抓住了。
阿真,这样子看着你真好。十爷看着那受伤的手,有些伤感。
不过张真真则将手心向下,放在被子上,不过又觉得自已在掩饰什么,则说道:
爷,您该上朝了。
爷,今日沐沐。十爷回答。
沐沐?什么东西?
想了许久才知道,那是休息的意思。
爷,您今日没有去练功夫?张真真还是不死心的问道。
懒得去。十爷直接拒绝。
张真真撇撇嘴,则说道:爷,我要起床了。
然后十爷才放过,不过十爷以张真真手臂受伤为由,亲自侍候张真真更衣,洗刷。
虽然有些生疏。
不过张真真很享受,则感叹道:其实受伤还蛮好的。
然后十爷站在她面前,开始瞪她,张真真连忙假笑几声解释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穿戴整齐,张真真看了看十爷的脸色,则又问道:十爷,绵弈要如何处置?
十爷装着没听见似得,不回答。
张真真则自言自语的继续说:爷,绵弈与皇上到底有何仇怨?是不是皇上抄了他家满门?
十爷只是嗯了一声。
会死吗?张真真担忧的问道,总感觉那孩子眼中的恨意,太深沉了。
不知道。十爷没心情打听那小子的事情。
十爷这算是彻底在家休息了,连着好几天都陪着张真真。
只是郭络罗氏还没有被放出来,十爷也不急啊?
她是不急,不过那两个孩子急啊,也许现在宫里面的人,也在为那个烫手咸鱼烦忧。
所以张真真在府里面修养几日后,则进宫向皇上请罪去了。
御书房内
张真真跪下来述说自已这些天是多么多么的忏悔啊。
康熙见张真真认错态度良好,则决定放过他了,不过该走的过场还是要走的。
则问道:桌木真,你当真不知那绵弈来处?
回皇上,奴婢的确是不知,奴婢有问过那街坊邻居,都说这孩子则是从外面流落在京城的野孩子,所以奴婢一时心软,觉得十爷府里面养个孩子也无伤大雅。可谁知他居然---这一切太医院的太医可以作证,在十爷府,那孩子的表现形同痴儿。张真真的回答与太子的回答没什么出入。
用煤炭烧焦伤口,不是自杀?这还是桌木真吗?
苍天可鉴,奴婢真心是想要好好活着,才会如此做的。虽然奴婢知晓,皇上一定会调查清楚此事与十阿哥府无关,可是---只有伤口结疤,不在流血,奴婢才能保住性命。张真真解释着,可是却不敢抬头看康熙。
以你的功夫,如何会被他所伤害?康熙想着老九给他讲的,张真真居然可以将一个男人给狠狠地摔在地上,那个绵弈又怎会是他的对手,难道不是有意包庇?
奴婢与之相处,却只待他是孩子,并未伤他之意,可是他却---奴婢也想问问到底是何深仇大恨,才致使他变了性情,又----张真真回答。
够了,他行刺朕,已然处死,至于桌木真你,你肆意养着一个刺客,加害于朕,本应是处死,念在你当时出手救朕,饶你不死,日后若是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朕定斩不饶。康熙吩咐说。
是,皇上。
跪安吧。
可是那郭络罗氏彩旗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呢?
看皇上没了心思说话,张真真则退下了。
不过在见到李德全的时候,则问道:李公公,能麻烦您一个事情吗?
福晋别这么说,能够为福晋做事,是奴才的荣幸。您可是生了一个好格格呢。
李公公,您是最懂皇阿玛的人,有些事情经历的又比我多很多,这件事情除了您还真的是不知道谁才能够解决?
福晋,您先说说。
是这样子的,那郭络罗氏彩旗虽然是十爷府的小妾,可也是两位小阿哥的亲娘,小阿哥还小,不能没了娘亲的,您看她---
原来是这件事情啊。
福晋放心,若是这几天皇上心情好了,奴才会给皇上提一下,请福晋回去等信。只是奴婢有一事不明,还请福晋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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