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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则又说道:你去的时候,就告诉十弟妹,说他那小厮,目前在京城金家养着呢。
    那拉氏有些迷惑,不过还是按照吩咐办事了。
    第二日,那拉氏则就去十阿哥府里面了。
    明言是去看允荷格格的,但其实是给张真真递信息去的。
    张真真听到之后,则大为惊讶,京城里面的金家可不就那一家啊。
    送走四福晋,她就按照地址去找人了。
    金府
    金晃晃的大字,的确是气派啊。
    门外有人把手,张真真站在门外,小厮让她报上名字,而她报上了一个名字则说:金十。
    门前的两位小厮,相互看了一眼,张真真则就觉得自已回答的正确啊。
    如愿的进去了,也如愿的见到了绵弈。
    早先那位风度翩翩的美男,此时则变得---成熟不少啊。
    张真真看着他,没有说话,而他也发现了张真真,也没有先说话。
    对视了大概有几秒,绵弈才问道:允荷---可还好?
    张真真对她并未责怪,只是像一个朋友一般的问道:日后,你可想过要怎么办?
    能够这般对他讲话,除了昔日的恩情,当然也有他对允荷的爱意。若不然,此刻的她已经将允荷诋毁的体无完肤。行刺之日乃至之后的审讯,他一字未提允荷,这也是他很男人的地方。
    昏昏度日罢了,还能够怎么样?又能够怎么样呢?败了就是败了,你不恨我吗?
    不会,你我活着的意义不同,何来怨恨呢?一个是为了家族,一个是为了自已,这两种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不久,张真真则回府里面了,那样子的绵弈,她感觉到陌生,而她也没有把握帮他摆脱现在的状况,所以只能选择了不作为。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到第二天,则顶着一双熊猫眼了啊。
    想想自已有几天没有见到允荷了,想要将这个喜讯告诉她,可是却发现她床上躺着,一边有位嬷嬷侍候她用药。
    病了吗?
    张真真走上前去,则接过那瓷碗,问道:怎么开始喝上药了?
    最近见她吃饭什么的,都挺正常的,才几天不见,就成这样子了,责怪的问道,桂嬷嬷,这是什么药啊?
    那桂嬷嬷乃是允荷的奶娘,允荷过来这边,她跟来侍候,倒是合理的。
    回禀福晋,格格近日头疼,所以才让太医开了药。
    头疼就要吃药吗?
    太医怎么说?若是没什么大碍,就别吃药了。
    是药三分毒啊。
    福晋,太医的吩咐,还是不能够掉以轻心的。然后那嬷嬷又开接过那瓷碗,准备往允荷嘴里喂。
    张真真觉得毕竟是她的奶娘,不好抗拒,则不小心的往前一倾,不小心撞到了嬷嬷,然后那碗药水,就洒在杯子上了。
    那嬷嬷回头望向张真真,然后张真真回头望向自已身后,阿美愣了一下则回答说:福晋,奴婢不是故意的。
    行了,快给格格收拾收拾,以后别这么毛毛躁躁的。张真真给阿美使个眼色,阿美则将允荷的被子与那药碗给收拾走了。
    桂嬷嬷虽然气愤,可身在人家府里,不得不低头的,她还是懂得的。
    桂嬷嬷则出去,又重新给允荷格格熬药去了。
    待她走后,张真真则坐在床前,问道:怎么回事?前几日还好好地,怎么就病了啊。
    有些犯困罢了,过几天就好了。允荷面色苦苦的说道。
    犯困?是不是感觉到懒懒的,什么事情都不能够做呢?
    允荷点点头。
    你啊,就是呆在屋里面久了,收拾收拾,跟我出去转转吧。张真真说道。
    这就是富贵病啊。
    十阿府里的后山,则有个小人儿,在掏燕子窝。
    张真真领着允荷去的时候,就见到锦博踩在奴才们的肩膀上,去勾搭树上的鸟窝。
    嫂嫂,快找人去帮忙。别让丫头摔着了。允荷惊呼,丫头爬的太高了。
    没事,摔着了,才能够让其知晓,日后别爬这么高。
    允荷不理解张真真的做派,不过没有反驳。
    还好,丫头平安落地了。只不过手里面却捧着一窝小雁子。然后献宝似得,冲到张真真的面前。
    只可惜了,张真真没有夸奖,而是说到:
    丫头,你这样子把他们抓回来,他们的额娘会伤心的。
    他们也有额娘吗?丫头问道,那他们也是额娘生的吗?
    当然,燕子是燕子额娘生的。若是你不还给她,她会没日没夜的哭喊,直到死亡。对于男女之事,张真真并非隐瞒丫头的。所以生理知识,早已经讲过了。
    会吗?正当丫头疑惑的时候,头顶之上盘旋着一只大雁。
    低鸣之声,如泣如诉。
    丫头,快将鸟窝给放上去。张真真吩咐说,大雁在头顶上如泣如诉的嘶喊,让人听着心里难受。
    额娘,我害怕。丫头看着头顶上成群的燕子飞翔,心里面甚是害怕。
    放心,他不会伤害你的,它只要它的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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